除了两箱是瓷器,剩下的都是黄金和珠宝,一共九大箱,赶紧运上船,离开小岛,回到海边的一个小镇住下。
“我通知北极熊,黄金珠宝让他找人处理,瓷器我们带回去。”
吴天缘过了一遍珠宝,没有什么有寻宝价值的东西,通知北极熊运走,直接销赃。
一天后五百万美元到账,几次下来两个人越来越默契,北极熊现在是老大,收编了很多人马,实力强了一倍。
然后一行人带着瓷器回到博物馆,放在库房,吴天缘让老任开布置两个展厅,一是千古第一文帝,宋徽宗专场,十几张珍品。二就是五大珍瓷,汝官哥钧定,稀世奇珍。
“汝窑现在有记录的也就89件,故宫有19件,台北有17件,大英博物馆有十件,卢浮宫有七件,国立有五件,其他的分布在各国公立博物馆里。”
“官窑一共有记录才130件,还有一些有争议的不算,也都是各大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哥窑存世量多一些,不超过二百件,在民间还有极少部分流传。”
孙雨瑶盘点着这次收获,激动道:“定窑和钧窑传世多,特别是钧窑,始于唐盛于宋,距今已有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被誉为“国之愧宝”。自宋徽宗起被历代帝王钦定为御用珍品,入住宫廷,只准皇家所有,不准民间私藏。在宋代就享有“黄金有价钧无价”之盛誉。”
“最美的是窑变艺术,钧瓷属北方青窑系统,其独特之处是使用一种**浊秞,即通常说的窑变色釉。入窑一色,出窑万彩,高温烧制后,会产生出如夕阳晚霞、或如秋云春花等,再有经验的工匠也不知道出来的成果,鬼斧神工,浑然天成。”
吴天缘把玩着钧窑,钧窑的款识最特别,从一到十的数字,一最大,十最小。当年主要是宋徽宗做花盆用,所以传世有很多盆和缸。
还有一种说法是,数字为了釉色的区分,《陶雅》、《饮流斋说瓷》认为,一三五七九单数代表朱红色器物,二四六八十双数代表青蓝色器物。
“现在手里钧窑款识有三和八,以后慢慢凑齐其他一套,一到十,多霸气!”
“官窑款识有北宋修内司和南宋修内司窑,后来还有官窑内造,也要收齐!”
孙雨瑶好笑的看着吴天缘,也只有他有这个想法,五大名窑每一个珍贵无比,他竟然要凑齐一套。
现在的天缘博物馆又提升了一个层次,国内有宋代珍品的最少都是省一级的大馆,有的省都没有。宋代至今一千多年,能流传下来的任何文物都是重器,更何况是字画和瓷器,简直就是奇迹。
两天后吴天缘带着人继续出发,去菲律宾,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无名小岛,山下奉文第三个宝藏在那里。
“这是伊万里瓷?还有九谷烧?”
吴天缘好奇的拿起一件瓷器,这是日本经典造型,一共九件。
17世纪末,中国朝代更替,国内不稳,景德镇产量锐减,无法满足出口需要,小日本之前一直依赖进口中国瓷器,荷兰人也需要倒卖中国瓷器去欧洲,日本就趁机研究自己烧制,从朝鲜抓工匠,跟中国学技术。
终于在17纪在有田地区烧出了自己的瓷器,此后就靠山寨中国瓷器,仿景德镇的瓷器出口,然后也生产一部分供给日本国内。因为都是从伊万里港出口,所以被叫做伊万里瓷器。
伊万里瓷器同样模仿中国的五彩,但由于瓷土本身质量不够洁白,所以日本的五彩瓷的底子发黄,而这也成了日本瓷器吹捧的“**白”特色。以“柿右卫门样式”为代表。
清朝中期国内渐渐稳定,康熙22年开放海禁,荷兰东印度公司又开始从中国进口瓷器了,欧洲人有喜欢日本风格的,就拿着图样让中国景德镇加工。
结果中国景德镇照着伊万里风格做出来的瓷器,无论是胎质,釉色,画工样样都超过日本本土的伊万里瓷器,欧洲的订单就又源源不断地来到中国,而且此后中国又发明了粉彩等新品种,样式翻新,质量上乘,欧洲对中国瓷器的需求量更大,也就不要日本样式,日本的伊万里瓷器从此又没落。
最早的古九谷烧是受了九州有田烧的染绘影响,而与北方加贺地方的瓷器风格交互作用而产生的。据说是加贺大圣寺的初代籓主前田利治命令家臣后藤才次郎,于明历年间沿大圣寺川而上,于深山间的荒僻村庄九谷所开之窑,一直持续到元禄初年。为了与幕末开始的再兴九谷有所区别,一般习惯都称作古九谷烧。
色彩是古九谷烧的最大特征:釉色浓重鲜美而意境超群,强烈的色彩和稍嫌混浊而无光泽的质地形成完美的调和,展现日本彩绘瓷器的最高境界。另有一种手法是将素瓷上涂满青、绿、紫、黄等色釉,因为没有红色而俗称为青手,并有相当多意境高远的佳作。
“还有正仓院的金银平脱背八角镜!”
“北村昭斋大师的漆金箔绘盘一对!”
“野狐大师的树下美人图!”
“碧琉璃杯一对!”
王军走过来,低声道:“老板,那里全是金砖,估计最少有十吨重!”
吴天缘一惊,十吨?一吨三亿,三十亿人民币!
他赶紧打开一个大箱子,果然满满都是金砖,打着日文编号,肯定是当年从国内搜刮的一少部分。
对于金百合计划来说,十吨只是九牛一毛,光南京就被抢了6000吨黄金,其他珠宝文物价值更是无法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