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许多少数民族都还保留着走婚的习俗——走婚其中一项最著名的特征,就是夜晚男子要爬上心爱姑娘所住的碉楼,人不知鬼不觉完成秦晋之好,天亮之前又要悄然离开的。”

“所以你看无论东方还是西方,男子爬楼追求爱情都是千百年的传统,都是被传送的美丽故事。所以我这么做,怎么是有罪的呢?”

安澄只能摇头,低低地笑:“强词夺理。”

他忽地俯身过来,床垫被他一路压陷,像是地震了一般。安澄轻喘,他已悬停在她眼前:“我更愿意你说我,嗯,巧舌如簧。”

“喂……”安澄只来得及“喂”一声,便整个身子都被他攫取,脚趾在被子下徒劳地勾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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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势汹汹,却没有使出必杀技,只是焦渴地品尝。

安澄被他戏弄不过,忍不住呜咽着问他:“为什么……?”

他说的,打完了案子就全给她。

他自己额上也是滴了汗,抵死地品咂,等到她终于猫儿样嘶叫出来,他才隐忍地低吼:“我的案子还没完……今晚这股劲要是泄尽了,哼哼,我上庭都打不起精神来。”

安澄懊恼地咪呜:“那……你就别泄劲啊!”

他忽地俯身咬她:“……怎么控制得住。总得一而再,再而三。”

她“没吃饱”,却又忍不住想笑。这个家伙,还说什么教给她一个坏习惯,其实那更是双刃剑,他自己更疼才是。

活、该。

嘁。

他看她眉眼含笑,一向冷艳的女子宛若化身冰沙,虽然冷还在骨子里,可是却柔软甜美了起来,更何况冰沙顶上还会有鲜美果酱的浇头……那种冷艳的甜美,只有尝过的人才懂其中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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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未尽兴,两人相拥良久。

安澄扭头看他:“今晚……还要回去加班?”

“嗯,”他目光放远,透过窗帘望向窗外的黑夜:“半个小时后就要走。”

“很棘手?”还是忍不住想问。

他挑挑眉:“不许说‘棘手’。任何案子到了我手里,就都不会棘手。”

她只能无奈地笑:“好好,我不问了。我们说点别的。”

“说什么?”他这才收回目光,侧首睨她。

安澄想了想:“就说说,嗯,警长,我认得么?”

警长是她的猫,她却问旁人她认不认得,这话要是听在外人耳朵里,一定以为她脑袋秀逗了……可是他却笑了。

忍俊不已的那种笑。

“我就说我应该认得!”她满面的羞赧,扭身去掐他:“终于承认是你故意送过来的了?可是警长的外貌这么独特,黑毛金瞳,我要是见过一定有印象啊,可是我怎么就是不记得在哪儿见过它了?”

他轻叹一声:“你‘遇见’过它,可是却没‘看见’它。”

“嗯?”安澄迷糊了:“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题外话---【乃们想起来警长是哪位了没?o(n_n)o~明天争取加更哈】


状态提示:208.208旧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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