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菲比修长高挑的身子半趴在邵军的身上,两个人的唇紧紧贴在一块,菲比性丶感的黑色蕾丝裹身晚礼裙几乎包不住她翘高的小p股。
见到这种让人跌破眼镜的画面,项爷惊得差点又把怀里瞎折滕的丫头摔地上去,快速冲剌马进来的身躯,在惯性作用下,又迈了两三步才彻底停下来病夫嫡妻。
不容沙发上的两个人作反应,说时迟,那时快,气冲头顶的项爷,下一秒就将施乐横放到桌几上,大手一抓菲比的手腕,蛮横地将她甩下沙发,一记又快,又猛,几乎能砸烂桌子的重拳狠狠挥到了邵军那还称得上俊朗非凡的脸上。
“you_
噗——!
血喷三尺的一声,邵军健壮高大的身躯被项爷揍得硬生生翻转了三个圈儿,从沙发这一端,滚到了那一端,狼狈地斜靠在扶手上,喘着粗气,满脸震惊。
项野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像一只狂怒凶猛的兽,踏着危险,一步步靠近。
婊子养的?!
邵军不敢置信项野竟然会这么骂他,他们之间兄弟情谊深厚,何曾用过这么重的字眼儿?!
“项……”正要开口解释,哪料口里的腥咸和异物卡住了喉咙——
啐!
一口红色吐了出来,与此同时,总统套房高级羊毛地毯上就多了两颗挂了血丝儿的大牙。
项爷这一拳,绝对下了狠手。
那是要杀人的力量。
下巴脱臼了,邵军捂着腮帮子,说起话来词不成个儿。
“项,项爷,你,你听我,解,解……”
眼见为实,项爷哪还听得进去解释,一步跨过来,双手揪起他的衣领,身体瞬间脱离了地面。
冷鸷的俊脸,周身散发着盛怒的戾气,“你知不知道她未成年,嗯!?”
喉咙卡得呼吸不畅,下巴疼得快抽筋了,“知,知道,我,没……”
轰!
“我操!”
下一秒,邵军的身体就被项爷倏地提起,又狠厉地摔下,后背撞到了沙发边上的古董大花瓶,那声巨响分不清是瓷器碎了,还是骨头碎了。
项爷的狠厉,邵军是听说过的,可身为兄弟,他从来没体会过项爷这么变态,冷酷的一面,简直就是从冥府爬上来夺走人命的魔鬼。
听到屋里的声响,已经都聚到门口的保镖梅兰竹菊们,‘砰’地一声撞开门冲了进来,紧接着他们就目瞪口呆了。
这,这是怎么个情况?
见到几个正常人进来,邵军像见到了救命的稻草,颤抖地向他们挥手求救,可全身像散了架子似的,张着血淋淋的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项野生气不是没有理由的,邵军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兄弟之一,最信任的朋友,他放心将妹妹交给邵军,还曾三令五申地警告过邵军不准打他妹妹主意,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倒不是说邵军的身份配不上菲比,只是在项野眼里,菲比才十七岁,还只是个孩子,‘兄弟搞自己孩子’,这不是找死么?
“知道你还搞她[abo]上将!嗯!?”
头顶一黑,一声厉喝,项爷又瞬移了过来。
邵军心里一惊,心说这回死定了。
不想,就在这时——
“哥哥,你别打他!”尖利的叫声传来,菲比被项野吓呆了,难以置信眼前暴力,血腥,眼眸嗜血的男人就是她哥,不过眼看邵军危在旦夕,她还是冒死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抱住了项野的大腿。
“不要打他,是我一时情不自禁主动吻邵军哥哥的!”
目光直勾勾地锁定着邵军,项野压根儿听不进去,脑海里一直有一句话控制着他不停想要施暴的因子。
兄弟和自己未成年的妹妹搞在了一起。
长居高位的男人,习惯了不容他人忤逆,兄弟更应该是不能越雷池一步。邵军这样做,等于根本没把他这个兄弟放在眼里。
空气中,蔓延着死亡的气息。
按照这个趋势,邵军恐怕真的命不久矣。
“嗯~!项野,我好热啊,你在哪儿?快来快来!”
谁也没想到,一道理应酥了魂儿的声音,却一瞬间拉回了项爷的理智,让他俯身想再捞邵军起来的大手顿在了空中。
差点忘了,小妞儿那边儿还十万火急,等着解火儿呢!
冷冷低睨着邵军,重回人间的项爷眼神冷漠得可怕,一个朋友对他来说虽然难得,但也不是非要不可,片刻,他鼻息冷冽一哼,随即转身不再理会邵军和菲比,走到桌几边打横抱起施乐。
“乐乐,我在这。”
稀罕地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也许现在也只有小妞儿火熱衮烫的小身子才能温暖项爷受了伤害的心吧。
经过马丁时,项野冷着脸吩咐,“送菲比回y国!”
“是,bo这么被送回去,菲比又惊又怕,她怕从此以后哥哥再也不会搭理她了,“哥哥,我不走,我不走,你答应我要我呆到圣诞节才回去的,我是太生你气了,一时伤心,邵军哥哥他安慰我,我觉得他人很好,才忍不住吻了他,他,他有拒绝我的,可是我……”
事实的确如此,菲比在舞会佯装生病气走之后一直想不开,不明白自己哥哥怎么会变得那么讨厌一脚踏两船,是邵军安慰了她几句,心情才得到平复的。
两个人坐在起居室沙发上,聊着聊着气氛就变得有些不一样,菲比望着邵军与哥哥一样拥有亚洲人特征的俊朗轮廓,不小心将哥哥高大伟岸的形象替换在了邵军身上,一时意乱晴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