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肩头传来撕皮扯肉般强烈的剌痛,施乐下意识下巴一仰静日玉生烟。
“咚——”一声,脑勺儿撞上了低矮的车顶,她又跌回了男人身上。
整个儿做一圈下来,乐妞儿受伤了不知几多回。
为了追求速度的极限,科尼赛克one内饰几乎像f1赛车般大小,能在这么窄的空间里玩震,那绝对是技术活儿。
男人的吼声震得她心底发颤,身子还沉醉在刚才排山倒海般的颠覆里,对陡然停止的跃动非常不适应。
额头顶着车座,娇娇地颤着。
肩上的利痛和身体里男人发烫的搏动几乎让她昏过去。
男人还在扯咬,像一头久经饥荒突然捕到猎物的豹子,柔躏完,扯玩完,发泻完压抑的愤怒之后,还非要在吞尽的刹那在她肩上留下象征战利品的印记。
半晌。
“施乐,看着我!”项野似乎从极致巅峰回过了神儿来,冷峻的薄唇附着在她耳边,喷出烫热的气息,那多了几分清明的纯男人的声线儿听起来还是那么勾人,富有磁性。
“不看!”
施乐不想听话,痛,痒,嘛,酸,累遍及全身各处,犯懒耍赖地趴在男人强壮的身躯上,一点也不想动。心里别扭又生气,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在车里被办了不说,还总是被迫看着他穿戴整齐高高在上的样子。
那感觉简直是对一丝不着的自己的一种嘲讽。
武力上输得一败涂地,要再不用硬气的语言武装自己,恐怕再不用多久她就要彻底在男人纯炼的操作下变成他的傀儡,迷失在一团欲雾当中了。
“不看,就是不看,你又不是长得多帅!”
他长得不帅?
试问哪个男人愿意从自己女人嘴里听到关于自己长相的负面评论?
何况又是不公的评论?
项爷脸色一沉,大手狠狠一掐那反骨妞儿的腰,语气低沉危险,“施乐,能不能听话?”
腰快被捏碎了,大手传来的熱量焦燃了他触过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越是想管她,她越是劲劲儿地往他项里面钻,“我又不是你家猫,为什么要时时刻刻听话?”
“家猫比你乖!”峻冷的眉头一蹙,项野蛮劲儿地把她垂下的脑袋捞了起来,大手抵着她下巴,浊烫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烤着她。
密闭的车舱让视线更加集中,借着车窗外的雪色,染了情和欲的精致眉眼微微蹙着,能捏得水的软软脸蛋儿白里透着粉儿,粉里晕着红,美得不够真实,却实实在在掌控在他手里。
这么燎心动魄的骄身,他根本无法接受被其他男人碰触和占据。
忍不住又是吻又是摸,嘴儿的腻甜让他又回味起了刚才雲雨时的狷狂重生小厨娘。
要了一次,就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这种腐魂销骨的感觉,没有尽头,让他不知控制为何物。
腹底一跳,魔兽的血重新燃沸了,顾不得再登录她的心,改为两只手捏着她的腰,往自己方向用力一带,再一次贴紧了她虚无的身体。
“喔呀……项野,你,你还来!?”
脑子轰的一声——
施乐突然睁大了眸子讶异地望着男人俊朗无匹的五官,从眉到唇甚至每一根儿头发丝都透着他骨头缝儿里的倨傲和王者一般的不可一世,然而发熱的眼窝却凝聚着对她狂冽得不能再狂冽的需要。这样的眼神,让她心脏快跳得离谱,浑身骄颤。
“我要儿子!”男人霸道又孩子气地一吼,身躯猛地一动,她身子便跟着一颠。
头,差点又碰到车顶。
男人双手用力把她拉下来,她结结实实坐了回去。
“唔……”嘘软地吟了一声,施乐两眼直冒星星,这样一下还不如让她头撞到车顶算了。
“我呸了个呸呸!呼……恩……,生,我也生女儿!还不让她管你叫爹,气死你丫的!”小手气得扯上男人的短发,把他的头从自己脸上拉开,他肯咬的力量像要整死她似的,这让她怎么受得住?
沉沉的呼吸隐藏着兴愤,男人炙烫的目光流连在她优美雪白的项上,恨不能下一秒再一口肯上她。
“老婆!”
“……”听着男人哑着声线儿唤她,施乐来不及回应。
半眯着雾蒙蒙的水眸,除了喘,还是喘。
身体除了荡,就是漾。
“老婆~!”
“别叫我!”
项野一怔,这丫头,挺记仇?!
半晌。
大手附上她软软的腰上用力一捏,“你答应生了,女儿我也要。”
“喔……别臭美,谁答应你了?”
想耍赖?
项野另一只大手从胸前往下一落,小心地贴着她腹底,淬着火的黑眸闪烁着异样的光儿,语气却邪得不行,“它答应了,不然怎么那么……嗯?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更诚实!”
施乐脸上一烫,傻缺了,无奈了。
再有力的语言最终也会被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出卖,不自觉地去贴近他强而有力的身躯。
呼……呼……
经过一番竭力思考之后,仅剩的一丝理智让她想出了对付男人的对策,低头,凑近了他的唇,“行啊,我生[兄弟战争]墨染柒柒。”
项爷心里一滞,怎扛得住小女人这么撩他,什么气什么火儿一秒钟全抛到了九霄云外,眼里只有面前这个妖儿一样的女人,他的女人,柔柔地说要给他生儿子的女人。
劲儿使得更用力了,“好,乖!”
小妞儿眉头一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