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物给她?

这世上没什么女人是不喜欢收礼物的,这代表着自己被人关心,受人喜欢,让人爱护。除非这礼物还包含了心意以外令人产生负担的现实问题,不然谁会玩个性到说老娘最讨厌别人送自己东西?一般说这样话的十个有九个是装逼,而且各个都是美女,还毫无意外地都收礼物收得盆丰钵满。

乐妞儿还没到那个境界,男人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就轻而易举地触动了她心里那根是女人都会有的渴望被人宠爱的柔弱心弦,淡扫的蛾眉微微扬起,被吻撩得酥软的声线儿里带着满满的期待,“嗯……什么礼物啊?”

锁骨又麻又痒,男人的唇舌还在上面流连,由吻吮变成轻轻的肯咬,吻得她身体娇娇颤栗,深深的喘息把她刚从车外面带进来的冷空气凝结成一片白雾在眼前散开。

密闭的空间很快升温了。

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深重,诱发对对方身体最原始的探索*,男人抚摸的动作更是多了几分野兽一般掐捏和蹂躏的力度秦时若云。

嘶嘶,沙沙。

哗哗,啦啦。

羽绒服在大掌下被搓得嗞嗞作响,对于男人一直没说话在她身上忙得一塌糊涂这事儿,施乐突然觉得很搞笑,噗嗤一声,她不厚道地笑了。

双手挂在他粗劲的颈项上,头一歪,侧脸无力地靠在男人俯低的头上,娇笑着调侃,“项野,别告诉我这就是你要送我的礼物啊,献身伺候?”

献身?

明显觉得这丫头说反了,项爷抬起头来,灼灼的视线在她身上扫了又扫,“啪”的一声,一掌拍在蓬松的羽绒服上,发表了一下他怎么捏都捏不实诚她小身子的不满,“你怎么整天穿得像个球似的?”

呦呵,她穿什么还有意见了?

垂眸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红色羽绒服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白眼儿一翻,哼道:“你懂什么,羽绒服好啊,羽绒服冬天不仅抗寒,摔跤防疼,还能对sè_láng的咸猪手起到一定的防范作用,比如说现在。”

“你确定?”项爷眉头一挑,手肘支在椅背上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望着视线里那张从来不失自信的小脸儿,俊朗的轮廓上挂满了狡猾。

他想干什么?

心里一凛,施乐有种不详的预感,下意识收起下巴防备地望着他。

果然,下一秒——

男人另一只大手倏地从羽绒服衣角钻了进去,掌心直接贴上了她的腰侧,还不断冲破各种衣服内衣的阻挡一路往上面的关键游弋而去。

“给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咸猪手!”

“啊——”被球儿一样的羽绒服保护的阵地瞬间失了守,冰冰凉麻酥酥地贴附在上面,施乐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小身子呈拱桥形挺翻了起来,男人趁势将她整个儿捞起,搂进怀里方便他端正的坐姿。

“我说你……”施乐想从从衣服外面控制住他乱来的大手,无奈羽绒服太厚……

靠!

羽绒服是不是“项野”牌的,连这都向着他?

无奈又好笑,折滕这会儿都出汗了,她只好放弃了挣扎任他捏着,大小眼儿地瞪他,“项野,我说你现在节操都跌到哪儿去了,连给你这么修长漂亮的大手冠上‘咸猪手’这种名字都不在乎了?”

“爷这是在给你科学示范,不会因为冠上了什么名字就损害了它本身的价值。”男人言之凿凿,听起来倒是有理。

施乐眼儿一弯,拇指磨挲着男人粗劲的颈项,她也说得头头是道:“你说的对,所以就算我穿得像个球似的,也代表不了什么,是不?”

男人一勾唇,“小丫头,就喜欢逆着我!还想不想要礼物了,嗯?”

“切,”施乐不屑地一哼,“明明是你要给我的,我还不稀罕要呢我叫布里茨!”

男人正色,大手微一用力,“不行,必须要!”

胸前一痛,“啊!我靠,哪有威逼体罚硬塞礼物给人的,你有想过礼物的感受吗?”

“怎么就治不好你这张嘴儿呢?”

项爷无奈地一沉气,新一轮的抓揑动静小了,但明显比刚才更能取悦他,放着狼光儿的黑眸仿佛凝聚着一团热雾,“毫不留情”地烘烤着小女人的脸,发烧,一直发烧。

“砰——轰——”

当两个人还沉溺在彼此交织的呼吸中时,外面突然传来两声巨响,刚刚才开出地下停车场的凡尔赛65车体猛烈震动了一下,紧接着原本施乐坐的那一边窗户就被肆意的火蛇和浓烟覆盖,场面惊悚骇人。

“bo格墙,声音急切但不显一丝慌乱,项爷的御用司机也绝非等闲之辈。

“不要停,继续开!”

头顶传来男人冷静沉着的命令。事发的一瞬间,男人就将她锁进怀里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身躯和手臂完全包裹住,她只感受到了一点轻微的震动。

透过前挡风玻璃,她看见马丁第一时间从还未彻底停下来的保镖车里跳下来,以疾风般的速度追赶上要逃跑的恐怖分子,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往后一拧,脚再往腿窝一踹,那人就彻底被撂倒了。可是那人还不服,挣扎着要站起来,嘴里念叨着什么。

虽然听不到声音,可从口型上可以分辨他在说:“大地之神去死,滚出国内!”

心里一凛,在男人强有力的保护下,施乐本来没怎么害怕的心,因为那人狰狞的表情而感到些许不适。

激进分子终于开始行动了,以其如此稳准狠的一炮击中座驾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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