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施乐?!
她还活着,他就说她肯定还活着!
震惊,狂喜,欣慰,刹那间在黑眸中一闪而过,如果不是面对敌手时本能的理智和谨慎还操控着项野的肢体,说不定他会像个傻子似的开心地跳起来,然后飞扑过去将她抱个满怀。
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可他清楚地知道与她对望时心跳得有多快。
老婆……
然而下一秒,当他想再进一步进行目光交流时,小女人却冷冰冰地移开了视线,眼神充满了防备和陌生。
心,猛地一沉。
项野眯起了锐眸,心里疑惑重重重生之宠溺成瘾。
浅绿的眼睛满含自信的笑意,犹也不管自己受不受欢迎,牵着小女人径自走进屋,大剌剌往项野斜对面的沙发上一坐,舒服地翘起了二郎腿,“路易斯先生,想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啊,久仰大名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幸会幸会。”
犹客气地说着,然而他用的不是项野惯用的英语而是葡萄芽语,可见他骨子里对男人的不屑。
呼啦啦……
门口一下子被犹的黑衣兄弟们堵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数不清有多少人,酒店的管理人员本来想报警,可一听说是犹带来的,竟然没有一个人敢打这通报警电话。
跟着进来的佐伊和杰克满脸歉意,他们也是被施乐震惊到了,才忘了汇报直接放了人进来。
“bo低声提醒。
项野没什么反应,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如果换了平时他根本不想浪费任何时间在犹这种人身上,可是,今天不同。
屋里静得连根针掉了都能听到。
又审视了一眼小女人,他目光凉凉地望向犹,冷漠,睥睨一切,“什么事?”
纯粹的英式英语,标准的沦敦腔,项野当仁不让。
犹掀唇一笑,“呵呵,路易斯先生别这么见外,难道只有有事才能登门拜访吗?你这么大的客人来里约了,身为主人我尽地主之谊是应该的。在这住得习不习惯?不舒服的话尽管开口跟我说,实在不行就去我那住,你在里约,不,芭西一切的费用都算我的。”
表现得是何等豪迈热情,没点心眼儿的说不定被他*汤子一灌已经美上天了。
可仔细一听,句句都是陷阱,黑帮一样会玩儿政治。
犹无时无刻在显示着他在里约乃至芭西无人可及的地位和能力,言外之意是:你项野就算再牛逼,这地方也是我说了算。
施乐听着两个男人表面和谐实则暗藏玄机的对话,明明说着不同的语言,可交流起来一点也没有违和感。
她也对这个亚裔男人的身份多少有了了解。
原来他竟然就是国际上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战争狂人——威廉。路易斯。
果然气宇不凡,有大人物的气派,也是个大帅哥。
不过她心里不待见,这种危害众生破坏世界和平的男人想起来就可怕,而且他此时盯着自己的眼神更可怕,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似的毫无*可言。
脸上火辣辣的。
能不能别再盯着她了,至于那么饥渴么。
死变态,死sè_mó!
狠狠翻了他一个白眼儿,施乐下意识地并了并腿,又拽了拽自己短到大腿根儿的裙子,只要一想起来自己没穿内衣裙内中空,她就紧张得不行,浑身僵硬得像块木头。
“,却突然关心起她来[综名著]杀死名著。
手臂从身后环住她的肩头搂进怀里,轻声安抚,“乖,别怕,又不会吃了你,我们都是一等良民遵纪守法,你说是不是?”
我呸!
如果这厮是一等良民,她是不是就是国家特级稀有物种?
不过想起来进门前男人的吩咐,为了保命,她还是回了一个僵硬的笑脸儿。
满意地一勾唇,犹看向项野,“我第一次带她出来,小女孩没见过世面,怕生,路易斯先生你别介意啊。”
指腹有意无意地在手臂上划拉着,似乎在感受着那种令人极其愉悦的嫩滑触感。
项野没有回话,目光死死盯着男人的手,清晰可见他额角迸起的青筋,黑眸越眯越危险。
倏地——
他冷眸一抬,语气急切坚决,“找我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不管这女人是不是施乐,先弄到手在说。
项野失态的目光岂能逃得过犹这条狡猾狐狸的眼睛?
他老神在在地看了看项野,又低头看了看施乐,突然恍然大悟一般一拍大腿,“哎,你看我这脑子,差点忘了你们都是从亚洲来的了,正事儿咱们来日方长,你们一个地方的就是一家亲,得先好好叙叙旧,>
施乐心里一惊,这是要把自己转送给威廉。路易斯吗?
一开始她是想借此逃脱犹的魔掌,可现在一看感觉会掉进一个比犹还恐怖的魔窟,这种战争狂人多是变态,说不定喜欢*。
她盯着犹一动不动,本能地抗拒着。
猛然见到她眼底闪过的一抹无助,男人愣了一秒,不过紧接着他还是沉下脸色,薄怒的语气带着不耐和威胁,“还愣着干什么,听话,快去!”
犹使蛮力将她拉起来,往项野的方向一带,又沉声说了一句,“听话!”
施乐不得不照做,不适的着装让她那两步路走得战战兢兢,一落座,便感受到旁侧扎人的凌厉目光,一股股寒意蹿上了背脊。
这什么男人,少看一秒会死!?
“啧,坐那么远干什么,凑近点!”犹提醒。
施乐心里骂咧了一句,听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