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姑娘性子是个躁的,遇上同样性格火爆的人,天雷勾动地火,噼里啪啦,大干一场什么的就比较有得发挥,一开始跟某位爷的互动还算淋漓尽致,可一旦他玩起深沉,闷声不响不搭理人起来,姑娘就有种一拳砸到了棉花上的感觉。

憋屈!

憋屈得不行不行的!

她还不是那种委屈求全型的,不痛快就得找那个让自己不痛快的人一吐为快!

可她没注意到自己经过深思熟虑,百转千回组织好的说辞,脱口而出竟然变成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话,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听得懂。

凝视着她隐忍,愠怒,憋屈各种小表情混在一块有点扭曲了的小脸儿,项野唇角抽动了两下,不过还是没什么表情,语气冷冷,“问什么?”

问什么?

“当然是问我发生过什么!”施乐心里轻嗤,那么高智商懂得玩心理的男人会不懂她的意思?装傻吧!

“那你发生过什么?”男人突然问道,专注如鹰凖的目光死死盯着她不放,语速快得差点让乐妞儿反应不过来。

思维一瞬间被他精锐的目光左右了,施乐愣了愣,随即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不肯承认一般满脸通红拔高了声调儿,“当然什么都没发生了!”

就算那个皮条k舔了她,亲了她,还摸了两下,可什么都没发生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没发生,那我为什么还要问?”项野反问。

“我……,你……”

刀子嘴儿终于也有遁了的时候,男人淡漠的目光垂了下来,漫不经心冷冷的模样恨得人牙痒痒。

施乐无语了,说话绕啊绕的就被臭男人绕了进去,结果自己郁结的心情不仅没舒展,反而更闹心了。

她不想被嫌弃,一直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想让人误会自己在囚禁其间被k给强丶奸过。可她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想向项野那家伙去证明,他们俩又没什么关系。

无形当中在乎起那臭男人的想法,一向洒脱直爽的妞儿心里纠结得像麻花儿,他越是表现得满不在乎,她越觉得这男人已经认定了她不干净。

望着他高挺的鼻梁,施乐胸口快速起伏着,心肝儿脾肺肾哪儿都不顺。

用缠着纱布的小手用力戳了一下他粗劲的颈项,“喂,项野,看着我!”

瞧瞧这丫头任性的,折磨人起来也挺有两把刷子。

蹙了蹙硬朗的眉头,项野脸上浮现一丝不耐,食指撑着太阳穴,扬起好看的脸颊,沉声道:“施乐,你有胆子命令我,如果说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你知道后果是什么么?”

心里咯噔一下。

男人不怒胜过暴怒,有时候施乐宁可希望这男人冲她吼吼,也比现在看起来杀伤力弱点。

“其实我……,我……,还是……”

我我我,还还还,是是是,小嘴儿瓢得那个厉害哟。

“chù_nǚ”俩字儿在k面前说得那么干脆顺溜,到这男人面前愣是说不出口了。

“还是什么?”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是有意在逼她。

小脸儿憋通红,脑子里一万头草泥马在问她“为毛要跟他解释”,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说,想说但还说不出口。

“我,我还是上个厕所再回来跟你说吧!”

说完这话施乐差点没被自己给雷倒,不敢看男人发怒的冷脸,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溜烟儿跑去了厕所。

冰凉的水扑打在脸上,让她脸上的热度褪去了几分。

抬起头望向镜子中的自己,脸红,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

施乐气结。

都是那臭男人害得自己出丑,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死样儿,心里指不定怎么嘲笑鄙视她呢吧。

说老实话,人与人相处的时候,往往更注重对方对自己怎么样,而经常忽略了自己曾怎样对待对方的。她觉得项野脾气古怪不理人,可有没有想过项爷为什么不理人?

你以为项爷是能随便耍着玩,想装死就装死,想装睡就装睡的?换了别人,以他杀伐决断一念之间的作风,敢这么对他的人早就一命呜呼了,还有机会在他面前颐指气使?所以项爷只是不理人,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还想要什么是多?不过,他不搭理人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儿,复杂如他,可就没人知道了。

然而,姨妈要来的姑娘跟怀孕时候的妇女差不多,情绪都不能按常人的标准来衡量,乐妞儿心里这气不打一处来,气哼哼地从厕所里出来,正好看到飞机前舱紧闭的舱门上悬挂的牌子。

“机长室……禁止入内?”

心情正不好呢,越不让入内,她就越要进。

无意中见到要往机长室走的乐妞儿,飞机上另一位空姐露西还以为她走错了方向急忙想叫住她,不想却被张燕拦了下来,并使了个坏坏的眼色,眼下之意是想说“那小狐狸精连英文‘机长室禁止入内’都看不懂,那就让她进去出出丑,好好给严厉的机长骂一顿。”,本来没那么多心思的露西接收到了张燕的目光,陡然想起是这小狐狸精破坏了她和邵军的好事,心里也不舒服了起来,于是便不再叫她了。

机长室的门没有锁。

施乐轻动了门把,门就静静开了,入眼是一整片精密的仪器,飞机启用的是自动驾驶,两个穿着帅气白色飞行员制服的y国男子分别坐在机长和副机长的座位悠闲的喝着咖啡聊着天。

“嗨!你们好!”施乐用流利的英语跟他们问好。

听到不属于空乘人员的声音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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