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醉醺醺的被萍妃扶着,还抽出眼看了眼一脸纠结的安顺,语气轻浮浪/荡,哪里有前些日子正经的模样:“呦呵,这不是小安子吗?你怎么还在这?还不去替本···朕收拾c榻好让朕与美人儿*一番。”
那萍妃脸色发红,手里攥的却更紧,一双手臂水蛇般缠着陈慕胳膊,但到底记得点规矩,轻声对安顺道:“安顺公公,劳烦您了。”
安顺点头称喳,心里却满是担忧,大皇子被那老嬷嬷抱走,皇上却一丁点感觉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皇上果然还是不喜大皇子吗?
他将心中那点不能与人道的心酸权当做是对大皇子的怜惜,一丁点都不敢往自己身上牵扯,低着脑袋领着人点灯引路,将兀自调/戏人的皇上送上别人的c。
他是皇上,理所应当该c幸别人。
安顺瞥了一眼室内交叠的身影,冷静的阖上门。
月上中天,夏季蚊虫众多,大多数宫人都已睡下,只剩下来回巡逻的侍卫。
殿内,陈慕将萍妃剥得精/光,眯着眼睛调笑道:“美人儿这肌肤啊!”在她xiong前游弋的指尖绕过红心成功让萍妃颤抖不已,他高深莫测的看着,嘴角仍带着一抹笑意,身上的衣物微微凌乱却没少一件,萍妃躺在他身/下,脸色酡红双目迷/离,便是连高温的身体都泛着胭脂般的红,她咬着嘴唇,许久终于耐不住身体的渴望颤巍巍伸出手,娇嗲嗲的开口:“妾身···妾身替皇上更衣。”
葱白如玉的指尖碰触到帝王的腰带,眼见着便要解开,女子却尖叫一声,颤抖着身子眼泪汪汪的盯着身上的男人,只见他一手碾磨着女子xiong前红/豆,一手摁住她的肩头,微伏低身子呼出一口气,轻蔑道:“贱人,你就是靠这种方式勾/引皇上的?你可知,本宫······”
话音抖落,萍妃浑身战栗着惶惶不安的盯着他,不明白皇上说的什么话,只见他浑身僵硬越发的恐惧起来,许久才敢伸出手要碰一碰他,却不想又被吓了一跳。
陈慕凝眉看了她一眼,干脆利落的起身跃下c榻,浑身散发着冷凝和肃杀,他扯过薄被盖住c上赤/裸的女子,转身破窗而出。
萍妃呆愣愣的拥被而起,许久才一头雾水的张了张嘴却半个字也没说出来,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不能让别人知道,皇上进了她的房却什么都没做就走了,这样,她会被耻笑一辈子的电影中的兑换强者。
下定主意咬紧牙齿缩进被子里,半晌却忍不住呜咽开来。
身材矫健的人轻功了得,几个飞跃终于跑到一处僻静地方,借由冰冷的溪水洗了把脸,他站起来,一脸冷肃的仰望头ding明月,片刻低下头焦躁道:“你差一点暴露了我们!”
“不行。历来行宫多刺客,这段时日还是我来保护大家比较好。”
“沛白和阿木已经同意了,你这个荡/妇没有反驳的余地!”
他咬牙切齿的低语完便再不说话,心中思索最近皇帝不太正常,不说心志坚定许多,便连对皇位的执着都散了,他们一直以来的期许莫名其妙的被人实现更多的却是无所适从。
行宫建在山上,他沿着山路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住脚步,几乎是一瞬便屏息敛神,不让百米外的人察觉自己的气息,想他薛雁山昔日也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侠客,对付眼下这人倒还绰绰有余。小心的移动着,在蝉鸣蛙叫的夏日里一丁点声音都没有,他落在一处繁茂树杈上,看着底下的两人皱了皱眉。
人他是认识的,只是两个月没见有些陌生,往日他们围在光束外等待的时候总能窥视到皇帝的生活,可这两个月不只出来的难度变大,连看一看都不能了。
底下的两个人,一个是当今的摄政王陈琰,另一个却是跟在陈慕身边多年,半年前才被提拔上来的御前一等带刀侍卫梁元风。
这两个人,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偏偏皇帝识人不清,把这么大的威胁放在身边,陈慕,也许该说薛雁山更确切些,他竖起耳朵努力想听到底下两人的谈话,但他们声音太小,只隐约听到几个字眼:“······昏君······罢了,总···后日····一刻······”
梁元风点头,片刻陈琰挥手他便离开了,薛雁山飞身跟上,见梁元风偷偷o了进去。
梁元风地位不低,这处独门独户的院子只住了他一个人,虽然位置略偏,但相对于其他侍卫的大通铺来说已经好上太多,他点了灯火,正准备洗漱突然拔剑而起,薛雁山愣了一瞬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个年轻人发觉,随即属于强者的威压散开,晃动的火苗被指尖劲风扑灭,他一跃而起自林如风头ding划过,如同一只展翅鹏鸟,手间还顺势弹出路上随手捡的石子。
梁元风旋身躲过一枚暗器,却还是被风刃削落了一缕发丝。
高手!梁元风眼睛微亮,平稳心境专心致志的应对起来。
一刻钟之后,薛雁山将梁元风压在c榻上,解了他的腰带绑住他的手脚,刻意压低声音道:“你和礼亲王密谋了什么?”
梁元风死咬着嘴唇不答,眼睛里透着一股执拗的光。薛雁山也不逼迫他,将人绑好了从他身上下来突然闻到一股香气,果酒香气加上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他方才在外间没嗅到,如今到了室内突然浓重起来,熏得他鼻子发痒。
揉了揉鼻子,倒了杯茶回来坐在榻边的小几上:“你发现我是因为我身上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