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离落淡淡的回了一句。
收回视线,从白月影的身边走过,与她擦肩而过时,白月影心中一阵不规则的跳动。
她懵在原地,好似丧失全部的思维能力。
那个少年,有着使周围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风采,犹如瑶池中盛开的雪莲一般高贵而清冷,看着白月影离开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情窦初开的笑意,很生涩,很小心翼翼,也很炙热。
手指按在被她红唇扫过的地方,好似在回味又好似一切只是错觉。
白月影,这个还未有二八年华的女孩,从这一刻起对他种下了一种穷极一生都无法找到解药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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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空一碧如洗。
白月影看着一只脚压在她身上碧水,用力的动了动睡得比死人还要沉她,想要挪开。
她皱着眉头,重新躺在床上,快速的对着碧水一脚踢去。
嘭的一声闷响,滚在床下的人只是不舒服的翻了一个身,顺带抱着自己的鞋,拌了拌嘴继续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月影嘴角一弯,愉悦道:”等会儿,这个家伙醒来一定又会叫的惊天动地。“
白月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连忙下床,拿起一旁摆放整齐的衣服,慢慢地穿戴,同时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一点声音。
手下的动作一顿,这是在自己的房间干嘛要小心翼翼的,于是嘴里哼着歌,洗漱完以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着白谨月的房间走去。
亲兄弟明算账,这可是她一贯的风格。
来到走廊的时候看到,白净月房中管事的丫环,正站在门外端着洗漱水,恭敬的站在门外,等候着主人的命令。
“把这个给我,你下去。”白月影端过丫环手中的盆子,对着她挥了挥手。
“是,小姐,奴婢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