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请。”蓝离落对着做了一个请随意的手势。
“好,好.....你小子,就是对老夫我的口味,不瞒你说,教了这么多的学生,就只有你敢不顾后果的揍我......”
白月影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放向,撇了撇嘴,一对老小孩。
“背影很好看?”独孤夜讥讽道。
鄙视的看了一眼他:“情人眼中出西施,你这种人不会懂得。”
独孤夜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让他感到苦涩的话音。
目光中的晦涩如寒流一般静静地流淌。
“要是没事,我先走了。”白月影对他拜拜的手势。
独孤夜伸手一拉,她的身子被定在了原地:“将这里打扫干净之后再走。”
白月影:“......”
环看了一眼四周,她现在貌似跑不掉。
“能拒绝?”
独孤夜低笑道:“不能。”
“能延期?”
“不能。”
“能请假?”
“不能。”
“........”
白月影拿着抹布,低头蹲在墙角胡乱的擦拭着花瓶。
寂静。
屋子里几乎听听不到一丝声音。
静悄悄。
偶尔听到一声书页的翻篇声。
白月影脸色铁青的瞪着坐在椅子上看书的某人,要是不是为了偷令牌,自己才不会心甘情愿的蹲在原地打扫卫生。
“白月影,那个花瓶就让你如此情有独钟?”从进屋开始,一直没有见过她换地方。
白月影忍者要爆发的情绪:“这花瓶又破又旧,当然我要好好地擦拭。”
“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的看一看。”
白月影抬头,嘴角微抽,这个雕花瓶干净的不能在干净,唯一的有污渍的地方,却是她一直擦拭的那个地方。
你大爷的。
白月影:“......”
“身为女人难道还要,我来教你如何打扫房间。”
白月影不失时机地抬起头,眨了眨眼睛,一脸讨好的说道:“乐意之至。”
“你做梦!”
严厉的声音,使一脸讨好的笑意僵在嘴角,此时此刻她只想说一句话,老娘想赏你一丈红。
“桌子上有灰尘。”白月影指着一尘不染的桌子,违心的说道。
独孤夜微微扬起嘴角。
这个家伙还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擦吧!”
白月影眼睛一亮,暗自比划一个剪刀手,拿着未曾打湿的抹布,寻找下手的机会。
目光第无数次瞟过之后。
她暗自叹一口气,这个难道就不会腰痛,杵在那里跟个电线杆一样。
要是自己不制造机会,这要等到猴年马月。
手中的手帕微微用力。
唰!
落在了独孤夜的脚边。
她的眼睛微眯,不偏不倚位置刚刚好。
“我很好奇你以前都是怎么生活的,这点天资都没有。”
“两个肩膀抬一张口。”
上下看了一眼,对于她的回答很满意,深邃的眼瞳中忍不住泛着笑意,嘴巴却是充满讥讽:“也难怪不知道,擦东西要先打湿抹布。”
白月影瘪了瘪嘴。
开玩笑,她白月影的智商绝对一流,这个世界上怎会出现她学不会的东西。
“对了你抹布去那里了。”
“手滑,掉了。”
手滑,独孤夜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声最好笑的笑话。
一块根本就没有打湿过得抹布,也能从人的手中越过一张桌子滑到他脚边的话,他独孤夜这三个字倒着写。
笑而不语。
“你继续看书不用管我。”白月影干笑道。
“哦。”
白月影看着他的注意力放到了书上,黑眸中闪烁着澄亮的光彩,越过桌子,蹲在地上一手拿着抹布,一手快速的伸向挂在他腰间的令牌。
一次失败。
两次失败。
三次失败。
她索性心一横,不管不顾地猛地朝令牌抓去。
独孤夜连人带椅子,立马向后一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中闪动着无法掩饰的笑意。
“擦个地而已,不必行此大礼。”
白月影忍者膝盖上传来的刺痛,面无表情的站起来。
随手抄起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通通一个劲的朝着他,劈头盖脸的扔去。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呀!”
“你确定还要继续扔下去。”独孤夜邪魅的靠在椅子上,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不然还要怎样。”
“这么激动,令牌不想要了。”拿起令牌在手上晃了晃:“做得好,这件事我可以考虑。”
白月影愕然的望着。
这是诱惑,还是赤裸裸的。
让人无法抗拒。
白月影立刻露出标准的笑容,全身的的怒气蹭的一下,通通被熄灭的干干净净。
人家说爱笑女孩运气好,果然没错。
独孤夜嘴角微抽,这见风使舵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你笑的很傻。”他冷冷的凝视。
白月影瞳孔一缩,瞬间不爽。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抬头,透过屋顶,在心中向着上帝呐喊。
“将地上这些东西按照原来的位置摆好,要是有一处错误,”声音微顿,语气加重道:“令牌从此以后与你无缘相见。”
白月影低头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心中那个悔不当初啊。
早知道就应该,克制,克制,在克制。
“保证完成的妥妥当当。”还好她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不然今天就只有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