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的这个夜晚是充满了欢声笑语的。
因为那一对人见人爱的双胞胎,因为不比双胞胎逊色半分只大了他们十天的哥哥。
三个新增成员成了今晚最大的主角,所有人家族成员,特邀宾客都围绕着他们身边。
已经可以自行走路的岑容臻在送上贺礼之后,便离开人群,在休息的长形沙发上坐下来,手里握着酒杯,远远地看着他们,嘴角的笑若有似无。
而站在人群里的花蕾在看着几个可爱的小朋友的间隙,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随关他的身影转,转啊转的,这么与他的视线对上了。
依然是那张看了那么多年还是会心动不已的俊雅面容,漆黑的眼底在望着她的方向时,闪动着不知名的光芒。
如同,她第一次见到他时那般,让她手上握着要逗弄小朋友的玩具差点掉落。
“蕾蕾,跟我出来一下。”
今晚的女主角关小姐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自然是看到她与容臻之间的眉目传情了,虽然那边坐着的人早已将目光移开,可是以关小姐的火眼金睛,怎么可能错过呢?
“怎么了?”
花蕾小声道。
“有份小礼物送给你。”关小姐神秘兮兮道。
“礼物?”今天她是来参加几个小家伙的晚宴,还有礼物拿吗?
“出来就知道了。”关小姐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走人,岑先生从身后叫住她,“去哪里?”
岑太太回头一笑,“我跟蕾蕾出去五分钟,很快就回来。”
说着,跟挡在身前的几位长辈说了声抱歉后,便拉着人离开。
远离离屋宴客大厅,回到他们安静的小楼时,关闵闵让花蕾在楼下等着,自己提着裙摆跑上去。
两分钟后又匆匆忙忙下来,将手中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放进她手里,在她耳边嘀咕道:“这可是我托朋友从中东带回来的极品,只要两滴,包你明天起不来。”
据说,这个神秘的药物,范先生中招过一次,效果超级惊人,所以,容臻哥绝对逃不过了。
“闵闵,这个会不会很伤身体?”看着岑太太一副他势必逃不过的表情,花蕾还是有些小小的担心。
“有你当解药,绝对没有问题。”岑太太笑得一脸人畜无害,“不过,为了不让他伤着你自己,你最好把他绑起来。”
花蕾惊讶得捂住了小嘴儿,“我、我不敢……”
“你还想不想睡他一辈子?”
想了想,还是点头了!
“那就做啊!胆子大一点,又不是没做过。”
“那、那不同!”三年前,只是一点点的催情剂而已,现在看岑太太的表情,手里的药绝对不仅仅是催情的程度。
“没有什么不同的。快走快走。”
关闵闵懒得跟她废话那么多,扯着人又匆匆返回主屋的宴客厅。
——
“呼……呼……”
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昏暗走廊上,楼下是衣香鬓影的宴会会场,楼上则是只有岑家人,以及经过允许的外人,才得以顺着旋转楼梯上来的私人空间。
岑容臻脑袋发涨,刚恢复行走不久的双腿宛如浸在水底一般寸步难行,双手扶着墙壁,只想着依往日的记忆寻找属于自己的那间房。
大概是太久没有回来了,连方向都有些模糊。
他困难扶着墙壁往前走,脑袋里仍旧是一片混沌,完全无法思考,就连自己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无从回想起。
“呼……呼……”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顺着他薄红的脸颊聚集在有着暗青色胡渣的下颚上,接着滑落至已经被他扯开领结及两颗扣子的胸膛上。
到了,是这一间,没错。
岑容臻用尽所有的力气,将未上锁的房门打开,踉跄的走入房间,再将房门锁上,连滚带爬的躺在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大床上。
空调在他开门进来之后便自动开始运转,但是冷气的强度不敌一股由腹部底层传来的燥热,让他汗涔涔,无法好受一些。
“什么鬼?”他声音吵嗓的咒骂一声,心底尽是不解与疑惑。
这种感觉,明明很陌生,却带着一股熟悉。
就像,三年前在大马,生平第一次被喝下花家父女加了料的水一般——
但是,这里是岑家,今晚是三个新生代的晚宴,安保工作严密得绝对是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的。
有谁能在岑家人的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他努力地平息身体的燥动,让胀痛及浑沌的脑袋清醒一些,想要记起一些关键。
在大哥与关闵闵过来与他敬酒之前,他身体什么异样也没有,虽然他不明白关闵闵为什么会扯着他哥过来要与他喝一杯,只是他接过大哥递过来的酒杯一口饮尽,稍后便感到些微的头晕目眩,说了声失陪,就赶紧走向楼梯上楼。
当时的他只感觉到眼前的景象宛如漩涡,映入眼帘后,不断的搅动他的脑袋,让他非常不舒服。
但是对于腿伤刚好的他来说,上楼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他在人群中却找不到花蕾,一边的管家向前扶着他上楼,到了他房间所在楼层,不想让管家看到他可能会有的失态神表,便让他下去,一个人朗朗跄跄地往房间而来。
岑容臻十分清楚自己绝对不是不胜酒力的人,这么多年征战商场,酒场上不知喝了多少,绝无可能多喝了一杯酒就醉了,但是身体为什么会如此虚弱?
虚弱之外又带了无法平息的燥动。
难道是他哥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