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出门一看,不远处一个中年妇女模样的人正跪在一个中年男子面前苦苦的哀求着。
但任凭中年妇女怎样哀求,男子虽是无动于衷,但脸上分明透露着一丝无奈。
正在边上围观的一些人也是议论纷纷,其中有表示同情的,也有说这是自找的,当然,更多的还是在围观,并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在边上看着热闹。
“原来是这样吗?”
听着旁边的人的议论,王凌很快就明白了个大概,对于中年妇女的遭遇只有表示同情,但也是无能为力。
原来中年妇女的无良丈夫借了男子所属的“天元堂”10000枚中级元气卡,并用自己的女儿作为抵押。借完钱后丈夫马上就跑路了,把债务全部丢给了中年妇女母女。
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中年妇女的丈夫虽然跑了,但债务可是由中年妇女承当了,更何况10000枚中级元气卡是什么概念?
不要看王凌出去一次就得到了一百多枚初级元气卡就以为元气卡是烂大街的货色。作为这里的通用货币,一般人的全部身家大概也就是几百枚枚初级元气卡。
而初级元气卡与中级元气卡的换算比例是100:1,可想而知10000枚中级元气卡是什么概念?
说句实在话,哪怕是中年妇女不吃不喝,过个几百年也凑不齐这么一大笔财富,毕竟日常生活的开销也是不可避免的,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斩杀那些怪物的,只是为什么天元堂会借这笔巨款给她丈夫就是一个迷了。
“王大哥,求求你了,只要不把我家梦梦带走,我就是生生世世给你们做牛做马也行啊?”
面对中年妇女的哀求,被叫做王大哥的男子就是一声长叹,面带难色的扶起跪在地下的中年妇女,诚恳的道出了原因:“刘大嫂,对于你们的情况我怎么会不清楚呢?但天元堂自有天元堂的规矩,不是我能左右的。你家的那位怎么借了那么一大笔巨款我不知道,但钱还是要还的,不然只能够按照契约带走你的女儿了。”
“王大哥,这我也知道,但我真的没办法想了,这么一大笔钱我是不可能还得起的。只是梦梦是我唯一的女儿,我真的不想和梦梦分开。”
刘大嫂“扑通”一声跪下,语气态度诚恳至极,饱含了母亲对子女的疼与不舍。
落日的余晖照在刘大嫂的身上,往后拖出一串长长的影子,尽显萧瑟与凄凉。
这就是母吗?与刘大嫂比起来,那位莫不相识的丈夫真的是差的太大了。看来就算是在末世,还是存在着真情的,尽管那些自私自利之辈是确确实实存在的,比如说刘大嫂的丈夫。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王凌的内心受到了很大的触动,心里更是升起了对于刘大嫂的敬佩,注视着刘大嫂他们。王凌心里是感慨万千,对于末世更是有了一番清醒的认识。
可惜我是无能为力,没有办法帮你们,果然实力是末世最关键的因素吗?
虽然王凌很想上前帮助刘大嫂他们,但王凌并没有那个本事。毕竟王凌的全部家当也就价值几千枚初级元气卡,距离10000枚中级元气卡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刘大嫂起来吧,你再跪着也没有用?天元堂的的确确是仁至义尽了,怪只能怪你家的那位以及这个该死的世道了。”旁边的一个妇女劝道,同时识图扶起刘大嫂,不过还是拗不过刘大嫂。
另一个老奶奶无奈的叹道:“现在都迟了,10000枚中级元气卡那是什么概念?除了天元堂以及百兽堂之外,营地里没有人能够拿出这一笔巨款的。”
……
“刘大嫂,不要再坚持了,我们天元堂向来是说一不二,做出的决定是从来不会改变的。能够拖到今天已经是极限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会来硬的,到时候我们都不好过。”王大哥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试图让刘大嫂放弃女儿梦梦。
但作为一个母亲,刘大嫂怎么会放弃自己的骨肉?
不单单是刘大嫂,恐怕是个母亲恐怕都做不到这一点。
但现实是残酷的,巨额欠款是一个无法忽略的因素,无声的说明着严峻的形势。
跪下苦苦哀求的刘大嫂、虽然不忍心却不得不坚持的王大哥、边上无知的梦梦,以及围观的群众,构成了这凄凉的一幕。
一秒!
两秒!
一分钟!
两分钟!
……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王凌最终还是看不下去,开口对王大哥说道。
“这位大哥,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就这样让她们母女分离也太残忍了?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王大哥看了王凌一眼,苦笑着解释起了其中的原因:“不是我无情,实在是没有办法?10000枚中级元气卡那是什么概念?哪怕是在我们天元堂,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如果还不起钱的话,只能够按照约定带走梦梦了。
说句心里话,都是乡里乡亲的,如果不是没有办法的话,我也不想带走梦梦?毕竟梦梦也是叫我叔叔,但天元堂的规矩不可破,我也是无可奈何。”
随着王大哥的耐心解释,王凌总算是彻底清楚了个中缘由。
作为南山营地里三大势力之一,天元堂的历史更是由来已久,不是那些暴发户可以媲美的。
漫长的历史所带来的便是各种各样的规矩,随着历史的沉淀,这些规矩已经成为了天元堂以及整个营地一道沉重的枷锁。
这些规矩类似于封建社会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