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感觉是太想让人躲避,冷酷索性一个猛子扎进了河里,洗起澡来,那花椒双手向冷酷浪着洗衣水泡:”冷酷哥哥,你要洗澡,也得要tuō_guāng了下去嘛!”
冷酷不听,自顾自地在水里畅游着;不一会儿,花椒、雪莲、风儿三人把衣服洗好放在一边,也下了水,和冷酷在水里做着游戏,一直玩到太下下山,方才起身回家。
到家里,众人将衣服掠了,晚餐已经是准备好,辣椒一出门,见他们身上都是水,便问道:”你们怎么了?也落水了不成?”
众伙都没有正面回答辣椒的话,只是转身各干各的事来;那酷辣子看到辣椒那涨满奶水的***便瞬间被诱惑得失去了坚持,却将实话和盘托出:”妈妈,他们四人一起下水玩着来呢!有说有笑,有打有闹,可开心了。”
冷酷双手捂腮,把那酷辣子搓得疼痛难耐,直叫出了声儿;冷酷语无伦次地道:”乱说!我让你们乱说,不是说好了只管有晚饭吃,其它的一概不管嘛!怎么......?”
酷辣子:”我们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妈妈的奶好喝!”冷酷:”所以,你们就背叛我?”辣椒见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便上前劝解:”好了,你们别再吵了,我都明白了!”那冷酷想上前解释,那酷辣子又想说些什么;雪莲和花椒、风儿感觉负罪感地走了过来,正欲认错道歉。
没曾想,那辣椒却把笑脸迎:”雪莲姐、花椒、风儿妹妹,你们别听那酷辣子乱说,我是相信冷酷和你们的!在一起开开玩笑,游戏打闹也是正常的,生活太枯燥了,这样的诙谐情趣,总比战争的残忍来得恰当。”
冷酷眨着眼挑向酷辣子,宣誓着自己的胜利,那酷辣子觉得很是委屈,不服地在冷酷的身体里大闹,一时整得冷酷是翻江倒海,欲罢不能。
辣椒见状,反倒责怪起了酷辣子来:”你这些该死的酷辣子儿,竟敢告你爸爸的状,没大没小的,今天晚上,你们不光没有奶吃,饭也没得吃了,哪有为了自己的享受出卖主人的?”
此一番话出,既显出了自己的大度,又教训了手下里的人,真是一语双关,一箭双雕。
诗词曰:
活菩萨,冷不防,自己儿子也告状;窥视镜,猫儿眼,毛虫翻天毛毛雨。
皮桶子,水中戏,********沁人脾;神道碑,叹惋惜,吴牛喘月神来笔。
话说这酷辣子被辣椒如此一责骂,倒是听话多了,下人的行为也跟着规矩了,曾经爱跟冷酷打闹嬉戏的花椒也知道了尊卑有别,和冷酷相处也是理是理来法是法。
冷酷一家子,一年相安无事地过去且也不题。单表那远图山,自望恒自杀化作那冷血刀,**败下阵来后,桂兰就带着他手下的人马回到远图山重新生活,探索着望恒的人生轨迹。
没曾想,每日每夜靠着酒精的麻醉,还是不能消除对望恒的思念,甚是有越来越严重的迹象,成日吃不好,睡不着,满脑子只想着望恒。
时间来到一九四九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新政府成立,政府决定要嘉奖那些为新中国奉献过的军人,冷酷和望恒的家属首当其冲地受到表彰与嘉奖,那冷月村都让路长和讨口前往领奖品,可远图山却迟迟没有动静。
原来是桂兰病了,于是便差人去王家湾请了一个算命的来看,那算命的先生见桂兰面色无喜,四肢无力,把了脉象,又找不出问题,便推断她是因为情伤;便试探地对桂兰道:”望恒是咱们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的英雄,你想着他也是对的,咱们也都想着他,只不过长此以往,这么不吃不喝也不是办法,若想解你这思念之病,只有一物能解。”
桂兰顿地精神起来:”请问先生,您有何高见?”算命先生:”他死之前,就没有留下什么物件,借你目睹消思?”
桂兰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没有,他死后就化作一团火,烧成了灰烬,没过几时,就从天外落下了一把冷血刀。”
算命先生:”端地就是此物,现在这刀在何处?”桂兰:”现在在冷月村抗日英雄冷酷的手上!”算命先生:”你得要赶紧派人去把此物寻回,一来可以睹物思人,二来则可以消除附在你身体里的魔怔。”
桂兰见那算命先生说得在理,便打发他离去,当日便派人前去冷月村借刀,可冷酷哪舍得把刀借出,只是说,因那神秘人等交待,此刀甚是凶险,不可外借,今已封藏。
那桂兰听后很是气:”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我满肚子都是气,要论这刀真正的主人,应该是我们家望恒的才对,这是用他的生命和冷凝剑共铸成的一把刀,凭什么要让他去收藏。”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最怕活着无念想;这桂兰一有了事做,便倒也精神起来,稍休养几日,便感精神体力恢复,亲带一拨人马,向冷月村要刀去。
冷酷听说桂兰带人亲自来取刀,整得他很是犯难,借也不是,不借也不是,只顾在那儿叹息。
辣椒见状:”孩儿他爸,这有什么难的,你不好出面,我替你出面说了便是,咱们女人之间的事,还得要靠女人来解决。”
雪莲走上前:”这事就让我去办吧!”还没有得到辣椒和冷酷的允许,便带着风儿及一干人马迎了出去,见桂兰来势汹汹,便也就不再客气:”你这克夫的泼妇,怎么撒野撒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