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短暂的停留又将上路了,虽马匹不够这么多人骑,但也大大地缓减了一些伤病员及后勤兵的行走之苦,但大部分的人都还是扛着枪步行着,就如冷酷连长等官员来说。
道路显得有些崎岖难行,再加上天黑与马匹难行,行走起来就更慢了,直到天亮之时,我军才行走了两公里左右,这相对于平常悠闲之行来说绝对算得上是加速,但我军的使命是要力求分秒必争,若慢一步,就很有可能前功尽弃、努力白费。
天亮明了,直到远方的视线有所清见,我军才稍做停留;大家都纷纷掏出了干粮,由于新增部队,粮食本来就缺乏的我军更显困难,此时幸好有那些村庄来的人,从村庄里带来了粮食才挽救危时。
有的还没吃完便又踏上征程,有的边走边吃,一路上我军还唱起了自编的战争歌曲~《山水谣》:
山水茫茫,雄心壮壮,不打胜仗誓不还乡;天地苍苍,云雾芒芒,兵贵神速志在四方。
男女老少,齐心协力,红军到处所向披靡;翻山越岭,雪山草地,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沟沟坎坎,折折曲曲,兄弟一起困难过去;滚滚硝烟,狼烟四起,风起云涌廓清风气。
空空如也,寥寥无几,战到最后只剩热血;生生不息,世世代代,扬我国威继往开来。
在我军路过一条小河之时,有的人便走不动了,于是纷纷用水充饥,把那还剩余的小部分干粮留给那些伤残兵或女兵吃。
在这一刻精神毅力非常之重要,若稍有杂念就会倒在旅途之中。其中后面跟上的彪子的一批部队就有人为了上山找吃的而走散了,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里甚是焦虑,不知如何是好。
为了大局着想,冷酷连长没有命令其余部队去找寻,只是在河边喝水稍作停顿等了一下,结果又迅速上路了。
“砰”的几声枪响,接着是那鬼子的几声狂笑,而站在我军前面不到百米之处的正是我军那走散的彪子一行人,他们那副狼狈之相看样子不但没有找到吃的东西,而且还像是要被什么东西给吃了一般地受了惊吓。
不错,正是如此,那架在脖子上的枪就是他们的未路之结,一般逃到敌人手中是甚少有人活过来的,因那残忍的手段实在是令人发指无处可泄。
“想做什么?”冷酷连长装着不认识在我军面前的彪子一行人。
那敌人却显得经验很老道似的道:”哼......!干你娘的别跟我装蒜,老子早就查清了你们的底细,别以为我没对你们动手就当我全然无存,我就说,总会找到整治你们之方,这不,送上门的货。”说完,日军用枪管狠狠地敲了敲彪子他们的头。
冷酷想了想~’还是别跟他们玩了,毕定是那彪子在之前就给认怂了,否则他们怎么那么自信般地侃谈?’
冷酷伸了伸手又缩了回来,因在这一刻甚是不敢轻举妄动,有时对方一个错误的理解动作就会酿成大祸,造成不可收局的残局。
只见那鬼子取下嘴里的烟道:”你们昨晚干的事一定很得意吧?把我军干得几近一个不留,连马儿都给我们骑跑,你说你们干得残不残忍?”他在说后面两句话时故放大了分贝,便用枪管狠狠地在彪子头上砸了一下。
冷酷有些慌了,每每看到有这种事发生之时,他都会禁不住失控,其实他不愿看到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每每至此,只要有他在,他就会上前去阻挡,可这次恐怕就要例外了;因那日军正把枪架在彪子的脖子上,他若那样做,无疑是助纣为虐。
冷酷向后面缉禁着的鬼子兵招了一下手,武舞立刻带上了几个我军昨晚拘禁的战俘,他们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对面那凶神恶煞的小佐。
冷酷指着小佐道:”你们别太嚣张,在我们手上的小鬼还多着呢,这样,我们以人数相兑,以一换一,你看怎样?”
正是~山穷水尽没了辙,且把战俘当交易。
诗曰:
饥肠辘辘空,乱窜入了瓮,碎花步点小,子弹追难逃;放马一山去,只见影成谜。
深谋而远虑,烫人乃温脾,香石竹山径,气节把国殉;莺歌燕舞季,凯旋高歌曲。
小佐先是很奸诈地笑了一笑道:”这个方法倒是好,果然是个没吃屎的脑瓜子,令我佩服;可惜啊......吱......!”他顺手捏熄了烟头。
“那些混球如今我已不想要了,告诉你吧!就算把这些废物捡回来,也用不了多久又会被你们给吃去,那样我就不是大大地吃了个闷亏嘛!倒让你们给拣了个便宜,我不甘心啊!”小佐在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显得极其悲壮,仿佛别人欠了他很久的东西,他终于可以拿回,而他又不需要再拿回,并以此来作嚣张的令箭,而以此要挟。
小佐说完便拉了拉枪堂,仿佛那复仇之程已进入了最后一道序,那一刻,我军将士的汗都快滴了下来。冷酷向彪子等人使了个眼神,便急命令我军都趴下。
小佐终是在慌乱之中,号令着手下的人开枪了,其中一枪刚好击中了鬼子自家的一名战士,当时脑部鲜血直流,他已横躺在我军的面前。
自那鬼子开了一枪之后,也就再没给过他们机会,被我军迅速地给击毙了,开枪的小鬼死得更是惨,脑部七窍流血,布满了一个个弹孔,那血也就不注地往下流着,就这么,一个个生命就此而休止了;小佐也在混战中,被冷酷一枪毙命,深感生命在此刻是那般地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