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和武舞躲在下面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着下一个袭击到来又防不甚防,好久,他们都手持着枪,保持着一个姿势屏息着。
只见过了约莫半小时,都还不曾有动静,武舞对冷酷道:”连长,我看他们是不会来了,小心他们玩了别的花样啊。”
猪儿总算是为了大局着想地开口了道:”不瞒你们说,我就是这个村庄的人,我是被他们半夜而袭抓去的,我也是迫不得已。”
听着猪儿的话语,让冷酷回想起那次在村庄,确有着这么一个热血沸腾的汉子,没想到~哎!冷酷惋惜一叹。
“我心想也许他们是从另一个角落来袭了,据我所知,这里的山洞都是连通的,只是要掌握一些暗藏的玄机,说不定哪一个树叶和泥土封住的地方就是另一个出口,因我们村里抓来的人不止我一个,大家还是要防着点。”猪儿若是良心发现,真诚地说着。
“那你的意思是......?”冷酷有些疑惑地问着猪儿。
猪儿看着冷酷郑重地说:”我们得离开这里,否则要是让他们先找到连接口,我们都会完蛋。”
“那就赶快走吧!以免在此久留出事,还是离开安全一点。”武舞若有所虑地说着。
于是大家相互搀扶着离开了,拨开一缕缕杂草,探寻着那儿时的足迹,猪儿一路走着四处地张望,不时地好象又想起了些什么。
再一次地进入到里面,已经没有杂草了,只见那干涸的尘土住满了一些有着灵感的小虫(地股摇),看到有动静,它们都一摇一摇地互动着。他们都知道那绝不是欢迎,因久违了的宁静生活一下子就被人给打破了,它们也会像受难的人们,在面临着战争一样地不高兴与挣扎。
正是~物通灵性地股摇,人面兽心刀枪炮。
词曰:
豺狼当道,民不聊生,一轮红日初露锋芒;阴险毒辣,汉奸走狗,阴阳怪气哈腰点头。
天下己任,匹夫有责,开天辟地共创新国;离心离德,人心难测,打鬼杀敌贡献绵薄。
真没想到外面杂草丛生,里面却如此宽广与净怡。大家边走着看着,议论纷云,听得出是一种安逸后的表露心声,有着想停下来的意思。冷酷见于此,便告诉大家说:”走累了,不妨坐下来歇歇吧!”
他们无力以答,顺势而坐了,也不管地上的灰尘有多脏,反而觉得这灰尘有着保温的作用,猪儿却没有停下来,他依然在四处寻着可疑的出口点。
一下子,他们竟呼呼地睡着了,太倦了,太饿了。当猪儿把他们叫醒时,他们只见那猪儿满头大汗。猪儿指着刚戳穿的洞口道:”对了,就是这里,我小时候仿佛来过这里,啊!找得我好辛苦。”
猪儿满有成就感地坐了下来,喝了口水道:”我们走吧!否则让鬼子赶在前面,我们就麻烦了。”
看着冷酷和武舞、小鬼无力的样子,猪儿从衣袋里解下一个布囊,里面有一些可吃的干粮,他看了看那日本鬼子道:”皇军,您先吃。”说罢,把干粮递到了日本鬼子的手中。
那日本鬼子摇了摇头道:”我不吃,让给他们吃吧,他们饿得比我们还厉害。”
冷酷和武舞几口就把一袋干粮给吃完了,再喝下了近半壶水,终是提起了精神,奋起身赶路了。
“你俩不饿吗?”冷酷问猪儿及那日本鬼子,他们都摇摇头道:”刚才在上面吃过了。”
冷酷望着他们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道:”真不好意思啊,一下子竟把你们带的干粮给吃完了,我们实在是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
他们看着冷酷没说什么,只是展望着前方显得有些惆怅,不知哪日才能摆脱此困境,面对生存极限的考验,谁还有心情来考虑与审核那些与此无关的事呢?
向上带斜地爬着坡,不时地又向后退,因前面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在左右着他们的前行,有的地方只能一个人侧着身子才能前行,他们所庆幸的是大家个子都不是太大,虽有些费劲,但也还可通过。
在通过第一道关口时,他们都得解下枪支缓和而行,前面的人负责接应,彼此在艰难的时刻都显得颇和谐,少了昔日的争锋相对,更多的是相互帮助,尽早地完成艰旅。
“前面缺氧,我们是不能再往前走了,若再往前走......。”猪儿还没把话说完,他就咳嗽说不出话了,缩步往后退着,他们都跟着猪儿的指示往后退着。
“有脚步声,你们听到了吗?”武舞问着大家,他们静了下来,细听着,是有一阵脚步声踏过,可却一下子弄不清是从哪里传来的。
“是上面!对!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我们经常捉迷藏,有的是从缝里爬上去的,到了上面就会很宽敞明亮。”猪儿惊喜地对他们说。
说完,他便亲自行动了起来,仿佛是想在他们面前证明他童年时是如此的勇敢:”跟上吧!这只得是个无奈之选了。”
正是~平原老兄玩崎岖,苦了累了不光是拿体力,还得拿出点奥秘,你看那小子左偏右拐的,怎么个那怪石异状的就搁不到他?
不时地头被顶了,屁股又下不去的,卡在中间了,几次,总是相顾不了哪一边,仿佛暗箭四藏,难已躲防。
冷酷试着站起来,乱蹦了,可没想到动机一发,却给败下阵来了,摆在那儿不得动弹了,哪儿都是痛,可他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勇。
正是~潜能激发无极限,鲤鱼兴起跃龙门。
诗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