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搞那么大阵仗,竟是来求亲的,可惜凌卿语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不妥,以天璇王的性子,仅仅是订个亲估计也要弄得天下皆知,与他人立了婚约,那她前期勾搭的公子擎苍岂不是白废心思,不成!绝不能为了天枢,丢了天权!
再说了,华陵夫人的死亡真相或许与云氏有重大牵扯,查出华陵夫人的真相这是他们共同的目标,这就注定是盟友,不需要用什么来维系。
“我不允,因为没有必要!”凌卿语移步侧身,绕过仲孙离默继续往前走。
“为何没有必要?”哎,怎么有自己失去利用价值的感觉,仲孙离默皱眉,这姑娘长大了一点都不好骗。
“我觉得华陵夫人之死跟云氏有莫大的关联,所以现在可不是我求你帮我查云氏的下落,而是正好我可以帮你一同查清当年华陵夫人的真相,帮你报仇。”凌卿语得意的扬起笑脸,比那十里桃花还明艳动人。
“啧,看来小卿卿很是厉害啊!这月余的时间似乎抓到关键线索了?”仲孙离默明面上似乎赞赏有佳,但是心里却在为卿语暗暗担心,难道她已经知道……
“没错,你的义父宁远侯不惜对我们进行夜袭,你敢说完全不知情吗?”凌卿语抬头望他一眼,就知道那晚他来得哪里有那么巧,约莫是听到了什么消息特意赶来的吧,算他有良心。
“小卿卿,明察秋毫,厉害非常,佩服佩服!只是那宁远侯连大王都给他几分薄面,你若与他对上,这接下来只怕越加的危险。“果真如他所想,但是宁远侯远比诸人想象中来得棘手,不怕真小人就怕权势滔天的伪君子。
“我凌卿语怕过何人,有本事尽管来,今时今日我既站在璇都,便不会空手而回。仲孙离默,若是你怕了,便就此退出,没有你只不过多花点时间罢了。“凌卿语傲气的抬头,她还真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仲孙离默看着她傲娇的模样,忽而朗声大笑,她还真是没有变,一如当年初见,口出狂言要罩他的傲然无惧,这般真,这般狂,凤眼一眯,只是若真放任这丫头胡为,真怕她会吃苦头,他可是会心疼的。
“今日春光明媚,我以桃花十里相迎,说这些事未免太煞风景,走吧,你尚欠我一局棋。”仲孙离默自然的执起凌卿语的手,那魅惑温柔的笑,扬起了漫天花雨,柔柔得包裹住了那一颗青涩的少女心,凌卿语难得的没有拒绝,任由他执手同行。
长堤尽头,临水而立一凉亭,亭内放置香茗一壶,棋盘一副,茶点若干。
“你倒本事,竟将那日的棋局原封不动的挪到这儿来。”凌卿语仔细看了看,竟是一子不差,便在席子上落坐下来,她也很是期待,这局棋是输是赢……
日暮西山,那白子一落,以半子略胜一筹,凌卿语虽心有不甘却不得不认输,“哎,我输了……”除了师父,她很久都没有输给别人了,不由抬头看向那个男人。
她跟随爹娘游走六国,素来自负,即便遇到那六国传为第一公子,文韬武略皆为人中翘楚的端木擎苍也从未输过,至多两人平手罢了。
而眼前之人武功高绝,心细如发,看似吊儿郎当,实则深不可测,这盘棋局她能感觉得出他尚留了几分余地,不至于让她输得太过难堪,她越是与他接触便越佩服他的能耐,也越是心生怜意,一个自幼父母双亡的孤儿如何能成为这般惊才绝艳之人,当真匪夷所思,却又令人心生敬佩。
“哎呀,小卿卿输了可是要愿赌服输的,当时说什么来着?”仲孙离默双手报胸忍着笑,看着她吃瘪的样子,跟当年送他糖人的时候一个模样。
“你想怎样就怎样……”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凌卿语不由羞愧低头,声如蚊呐,不停得搓着袖子,自己当初托大了,如今可真是挖坑自己跳了。
仲孙离默起身坐到凌卿语的身边,细看她懊恼不服的样子,他的小卿卿就是实诚得可爱,他们的赌约即无人见证,这十里长堤也无他人,她可以耍赖得不是吗?
“你当时可是看中了我价值千金的睡美人啊,不若你也给我个千金难求的宝贝便是。”
凌卿语一听犯了难,他们凌家虽说富家天下,可这千金难求的东西也不是随手就有的,再者若给爹爹知道这一盘棋的赌注竟是千金,怕是逃不了一顿责罚,只得弱弱得问:“百金可不可以?“
要知道这个世道20两银子可以供普通平民生活一年了,那百两黄金等于500两银子,绝对不是个小数目,卿语觉得自己还是很有诚意的。
“这样啊,你身上便没有值千金之物吗?脖子上用金银丝线挂着的是何等贵重之物。“仲孙离默故意逗她,最爱看她纠结不知所措的娇憨模样,可爱的紧。
“你说这个吗?这个玉成色还不错,可若说贵重倒也不至于,也就3两黄金便差不多了。“凌卿语扯出了那块玉展示给仲孙离默看。
仲孙离默瞳仁一紧,瞬间停了呼吸,眼光落在那块玉上,那雕刻得并不精细的芳草幽兰之上,想不到她不仅留着还真的贴身佩戴至今,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暖意,“想不到这些年你一直带着,恩人,奴家可找着你了,这便以身相许!“
此时画风突转,只见一个绝色少年娇嗔着熊抱了一位有些石化状态的佳人,在撒娇!
凌卿语在瞬间呆愣之后,一把推开仲孙离默,仔细的看了看,依稀还能看出一些当年的影子,真心觉得对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