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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更多人获得了“新生”,他们很多都加入到救援队伍当中,参与救援的人数在不断增大着……
现在分工很明确,一些身强力壮的人负责挖掘救援和搬运土石方,一些人负责运送伤者和遇难者,还有负责送饭和送水的后勤工作。
虽然大部分人还沉浸在在悲伤之中,但是他们明白,悲伤不应给所有人承受。现在他们在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将悲痛化为力量,将痛苦化为生命的果实。
但是,救援的人员多了很多,这代表着蒙晓仙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强忍着浓烈至极的不适感,蒙晓仙一次又一次使用着异能,一阵阵眩晕感袭来,让她浑身不时地打着机灵,差点倒下去,众人看的很心疼。
没人问蒙晓仙为什么会知道受困者的位置,只当她是听力出众。因为蒙晓仙每次发现哪里有人,她都会假装匍匐在地上,静静聆听,而每次蒙晓仙做出这样的动作,全场挖掘的声音,谈话的声音,甚至呼吸声……都会毫无例外地平静下来。
只要蒙晓仙站起来,轻轻点头,马上就会有人涌到这个地方,开始搬运土块和碎墙碎砖,不多久,都会有新的幸运者被救出来……
当然,也有人试图学着蒙晓仙做出同样的举动,分担她的压力,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听出蛛丝马迹……
而当时间在逐渐推移,一些幸免于难的人也加进了蒙晓仙的队伍当中,帮助蒙晓仙执行救援。
下午三点钟左右,这片被大自然犁过的小城镇,再次被众人给“犁”了一遍。
一个小时后,全部的遇难者以及幸存者被集中在这个广场。
蒙晓仙坐在广场的一处台阶上。她的衣服变得有些破烂,是因为多次趴在地上“找人”,被一些杂物给勾破了的缘故。一层薄薄的灰尘掩盖在一张绝美的脸上。伴着苍白的嘴唇,纯净的眸子。英气隐现而又略带疲倦的身躯,使的她就像一名谪凡的天使。
四周全是人,密密麻麻的,他们崇拜地看着蒙晓仙,眼神很炽烈,就像看着心中的信仰。
当处理完所有的事情,救出最后一人,在这么一瞬间。他们无言了,不管相互间认不认识,都激动得抱头痛哭。
蒙晓仙倚靠在墙上,整个人很憔悴,脸色比起大多数人都难看,一点女神该有的气质全部消失,她也跟着哭,但是她的内心中,心酸有,但更多的是高兴和欣慰。这是自己努力了一天一夜的成果。
风雨过之后有晴天,尽管现在还未晴,但也是“大雨转阴”。这是如今的写照。
哭过之后,所有人就静静地看着蒙晓仙,眼神中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有感激,有崇拜,甚至有爱慕和狂热……
蒙晓仙的一双白生生的手臂被烈日晒得熏红,但是这并不是最糟糕的,而是手臂上上有一条长长的伤口,那是被钢筋划拉过的。就像红色的梅花枝,很刺眼。令人心疼。
……
头很疼,蒙晓仙想睡一觉。恢复精力,可不知何时,一杆摄像机凑到了蒙晓仙跟前,直接给她来了几张大大的特写。
“不要拍,丑。”
蒙晓仙别过头,发现人群中挤上来两个人,分别是一名摄影师和一名记者。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过来的,兴许是和自己一样翻过了那个堵在路上的土堆,又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才到这里的吧?
可现在,蒙晓仙并不想思考太多,强烈到无法控制的眩晕感和激烈的头痛让她只想好好休息。
她很抗拒拍照,特别是现在的样子,衣服破得如同乞丐一般,脸色就像一次性餐盒那样苍白,嘴唇也很干。她整个人瘫软地靠在墙壁上,毫无形体可言,若是这个照片被流传出去,蒙晓仙死的心都有了。
“那我可以采访一下您几个小问题吗?”那名记者问。
“我很累,就快死了,你问别人吧,请让我休息一会。”蒙晓仙直接拒绝说。
尽管蒙晓仙说的声音并不大,可当听到她的这句话,周围马上就有十几个人围了过来,将这两名摄影师和记者隔得远远的。
周围的所有人也向他们投来一些愤怒甚至是仇视的目光,将两个人看的毛毛的。
“你们!我就是想问她几个问题,有必要这么做吗?”那名记者理了理被揪皱了的西装领带,带了点气愤说。
他是一名央视记者,为了第一时间将受灾地区的新闻传递出去,他不辞辛苦翻山越岭,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里,可没想到,却遭到了这样莫名其妙的待遇。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会对这么一个看起来弱弱的女人这么尊重。
以他从业多年的经验,察言观色的本领已经炉火纯青了,他稍微一想,看出来了,蒙晓仙是他们所有人的主心骨。
但是看出来又能怎样,他还是找不到采访的机会,唯一有收获的,就是之前摄像师拍下来的几张高清照片。
细细一看,这名央视记者的眼睛越来越亮了,且不说蒙晓仙本身就是一道绝美的风景线,此时的她在众人的包围当中,就像一朵绚烂的蓝莲花,美丽而矜持,虽然饱经自然风雨的洗刷,可总能从她的身上品出一种满满的正能量。
他开始四下打听蒙晓仙的“事迹”,并将每一个人说的每句话都详细记录了下来。无一例外,全是溢美之词,有些人说着,竟然抱头痛哭,一直说着谢谢。虽然,大部分人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这并不妨碍人们对蒙晓仙的感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