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语气中有一丝酸溜溜的。
云悠明明知道娜拉为何如此,也不点破,只是心里想起了那个黑鹰羽冠的事情,便想知道來龙去脉。
就又趁机开口道:“你说,那里面有吃的、玩的、还有比赛,那比赛有什么奖品吗?”
娜拉忙欢快的回道:“当然有了,获胜者会得到一大笔奖金,而且,第一名还可以得到黑鹰羽冠。”
云悠听了一愣,要第一名才能得到啊!
那鄂尔泰是不是对凌空寄予的希望太重了?
娜拉看到云悠神色有异,忙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云悠展颜道:“那个比赛有危险吗?”
娜拉听了,也收敛了笑意道:“要说呢,是沒有危险的,但是其中有一节擂台比武,要是尺度掌握不好,有可能受伤,但是不会真的伤及生命的。”
云悠听了,轻吐了一口气道:“那还好,娜拉为什么第一名给的不是加倍的金钱,而是给什么羽冠,那个东西有什么用吗?”
娜拉看着云悠摇头道:“还真不是草原人,什么都不懂。你知道为什么拓跋佐在草原上横行霸道沒人敢有异议吗?”
云悠惊讶道:“你是说他有黑鹰羽冠,所以沒人敢管?”
娜拉点头道:“沒错,上一次的草原大会他就得到了第一名草原英雄的头衔,也得到了黑鹰羽冠,那个羽冠不仅是英雄的象征也是权利的象征,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是羽冠的主人亲自把它送到了草原上任何一个部族,这个部族都要无条件的为羽冠的主人做一件事,这是草原的规矩,沒有人可以违背。”
云悠听了惊讶道:“真的?那他要是命令那个部族的人自杀,那个部落也要遵从吗?”
娜拉撇嘴道:“谁会做那么幼稚的事情,但是要是羽冠的主人拿出羽冠想要杀了谁,是不允许有人有异议的。”
“哦。”云悠听了点点头,原來这个东西这么有用,怪不得鄂尔泰不惜以娜拉为奖赏一定要凌空取得那个东西。
云悠不由得自言自语道:“那是不是等于有了这个东西,就可以号令草原了?
娜拉郑重的点头道:“就是这样的,所以每十年才举行一次,就是为了让草原上最强大最有实力的人拥有这个权利,也为了保证草原的稳定,所以才会隔了十年才会举行一次。”
云悠这回算是完全听懂了。
不由得深深的叹息道:“那不是草原上的所有英雄都要参与了!”
娜拉欢喜的笑了,“那当然,所以爷爷才要大哥哥也去,要是大哥哥能得到第一名,那就是新的草原英雄,草原上的男女老少都会尊敬大哥哥,大哥哥会拥有号令草原的权利。那时候,娜拉……”
娜拉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嘴,脸色变得通红。
云悠知道娜拉为何如此,因为娜拉的下一句话一定是,那时候娜拉就可以嫁给大哥哥,沒有人可以反对了!
不由得笑了起來,娜拉被云悠一笑,满面通红,却也满脸诧异,忙问道:“姐姐,你笑什么?”
云悠忙收了笑意,正色道:“娜拉,你刚刚说有对歌,那是什么?”
这个问題娜拉沒有立即回答,哑了一下,才道:“就是,就是,男女对歌,互相喜欢对方的可以在长老的见证下永结同心。”
云悠讶然,原來是相亲的部分啊。
不由得玩心大气,打趣道:“那娜拉的意中人也会去吗?”
娜拉脸色一红,嗔怪道:“不理姐姐了,姐姐好坏,明明知道娜拉的心思在哪里,还说这些。”
云悠看着娜拉害羞的样子举得分外可爱,只想拿娜拉多开几句玩笑。
却不想帐篷外响起了脚步声,娜拉忙道:“大哥哥回來了。”
果然,帐篷帘一跳,凌空走了进來,一身草原人的打扮,显得人也洒脱了几分。
云悠抬眼看去,见凌空原本养尊处优的面孔已经由于每天在外面操劳,粗糙了几分,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和凌言的这一局博弈,他输的还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