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开来没在京城,出差去了外地,猿功健身俱乐部里张涛到是在呢,听到崔山鹰喊喝酒,很爽快的就答应下来,说马上过来。
崔山鹰和程子衣进到可心居饭店里面,没去楼上包间,就三个人要包间浪费,下面随便找张桌子就能坐的下。
张涛也没人让两人久等,一会儿人就跑了过来。除此外,还从健身俱乐部里拿了莫开来一瓶好酒。
“兄弟,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遇到麻烦了?”张涛坐下以后,看着对面坐着的崔山鹰疑惑问。
开山门的日子,张涛虽然没去,可莫开来过去凑热闹了,莫开来早就回来了,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崔山鹰笑着摇头说:“有些琐事耽误了几天。”多的话没讲,让人不声不响的绑走,提起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其实崔山鹰的事情,在江湖上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想要打听都能打听的到,只是莫开来,张涛他们都没往那方面想,也没过多关注而已。
程子衣负责点菜,三个人,五道菜三热两凉,还想要在点被张涛拦下来了:“妹子够了,再多咱们也吃不完,没必要浪费。”
“这不是知道涛哥你饭量大吗!”程子衣娇笑着,伸手把酒瓶子拿过去,把酒启了开。
张涛抬头看着崔山鹰问:“喝酒没事了吧?”
崔山鹰哈哈一笑,摇头道:“早好利索了,今天可着涛哥你来,你喝多少,我陪多少!”
说实话,除了不让喝的时候,平常喝酒崔山鹰没怕过谁,不过他很少劝人喝酒,能喝则喝,酒量这东西要自己掌握,喝多少自己说了算,喝好不喝多,喝多了难受的是自己。
崔山鹰从小时候就跟鱼头偷家里的酒喝出来的,为这事儿两人都没少挨打。
“好,有你这话哥哥我就放心了,酒有的是,一会我就让俱乐部的人送过来!”张涛高兴笑着说。
程子衣给两人杯子里倒满,笑着道:“你把莫大哥的好酒都喝光了,小心他回来扣你工资哦!”
她不喝酒,一是不喜欢那个味道,二也知道崔山鹰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应该也不怎么喜欢女人喝酒,他那种大男子主义有时候都隐藏不了,早就露馅了。
再说,酒这种东西,对程子衣来讲,只是一种调节心情的工具,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喝,心情好的时候谁喝它呀,没饮料果汁好喝不说,喝多了还吐。
张涛笑着道:“哥不怕那个。”
举起杯子来,跟崔山鹰碰了下,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干了个底朝天,杯子不大,莫约二两多,很爽快,符合他以前做特种兵时候的风格,当兵的人很少有人喝慢酒的。
崔山鹰笑了笑,话都讲出去了,男人怎么能认怂呢,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也干了。
一旁坐着的程子衣小眉头皱了皱,撇着小嘴说:“喂儿,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呀,用不用喝这么急呀,像你这么喝,菜都还没上桌呢,你们两个就都钻桌子底下去了,先说好了哦,你们喝多了我可不把你们背回去,让你们睡大街!”
崔山鹰和张涛相识一笑,张涛点头道:“子衣说的对,拼酒不是主要的,酒桌上的文化,一个是喝,一个是聊,呵呵,咱们边喝边聊,省的喝得太快都钻桌子底下去,叫妹子笑话!”
程子衣嬉笑着,这才拿着酒瓶尽职尽责的又给两人杯子里倒满了。
“南边的事情都解决了吧?”张涛问。
崔山鹰笑着说:“还有些事情,不过跟我关系不大了,那边的摊子都交给了我师弟鱼头,他在那边掌着,我也放心。”
“呵呵!”张涛笑了两声,岔开话题说:“京城里各种拳馆健身俱乐部的是越来越多,就过完年这几天,又开了不少家。在这里可不讲什么江湖,武行规则,天子脚下,金钱说话,有钱开道,什么都不事儿,竞争越来越激励,你那边有什么打算没有?”
崔山鹰收起笑容,摇头说:“刚才来的时候,子衣还跟我说了,学员走的很严重,现在真塌下心里学国术的人,已经很少了。”
张涛点了点头道:“是这回事,不行的话,要不你武馆里也加上拳击,散打这些东西,教练方面你不用愁,我能给你找,管理上也费不了什么事情,现在大家都喜欢练这个,赚钱也更容易一点!”
崔山鹰想了想,摇了摇头,他到不是看不起散打,拳击,总觉得国术馆里如果教这些东西,那就变了味。崔山鹰想要开散打俱乐部,拳击馆,完全可以动用孙蕊的关系,要知道她二叔在这行里面,可是教父级人物,国内顶级运动员有一半都是他培训出来的。
“来的路上程子衣也在劝我,但我不想那么做。”崔山鹰把桌子上的酒杯拿起来,仰头干了,放下以后擦了擦嘴角上的酒水,苦笑着说:“赚钱到是小事,我开武馆的理念,不是为了教人那些东西,赚钱也不是我的梦想,我想的是传播形意拳,传播国术,让人们重新捡起这些老的东西,而不是让人们去学散打,拳击,更不是让人去学国外那些东西。”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老祖宗的东西,丢了,就没了,钱是什么?一边是拳,一边是钱,换了涛哥,涛哥你会怎么选择?”
张涛苦笑着举起杯来,仰头干了以后,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或许我体会不到,一边是拳,一边是钱,我会选择钱,有钱男子汗,没钱汉子难,一文钱能憋死英雄汉,没有钱,拳是个屁啊,是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