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痛……我看今天早晨就算了!”眼皮儿对石林来说似乎是太重了一些,话刚说完,眼睛就再次闭上了,同时眉毛微微的皱起,一副很难受很痛苦的样子。 张舒婷很少看见石林生病,更很少看见石林一脸.痛苦的样子。所以在看见石林的样子,又听见石林说头痛之后,张舒婷有些怀疑石林的话,伸手轻轻的摸了摸石林的头……还真挺热的! 这回张舒婷信了,她赶紧把掀开的被子再给石林.盖上,生怕石林着凉,从而引起其他的并发症。 “现在感觉怎么样,只有头痛吗?”张舒婷关心的问道。 “恩……!”石林轻轻的恩了一声,样子显得很无力,说话.对他来说,都变成了一件非常费力而且困难的事情。 见到石林虚弱.的样子,张舒婷的心里也是一阵的抽搐难受,就像痛在她的身上似的,这也让张舒婷回想起当初她病的时候,石林是怎样照顾她的。 “你…你去跑步吧,我…我没事,睡一会儿就好了!” 虽然石林这样说,但是张舒婷真的能什么都不管的去外面锻炼,而把石林一个人扔在房间里面吗?她不能! 张舒婷去了厨房,取出了药箱,从里面拿了一些治疗头疼的药,然后端了一杯水走进石林的房间,把药喂上……! 吃过药之后,过了不久,石林又睡着了。张舒婷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石林的卧室。晨跑是肯定不能了,毕竟她还要照顾石林,又不能像石林一样睡觉,所以张舒婷只有回到房间,看着公司的一些资料,想想接下来公司的发展,不过她卧室的房门一直开着,如果石林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在张舒婷离开不到一分钟后,原本还躺在床上睡觉的石林突然伸手从一旁的床头柜上取下一张面巾纸,然后捂住嘴,把嘴里面的两个白色的小药片吐了出来,扔到了一旁……睡个懒觉还要装病吃药,容易吗? …… 九点钟,已经睡的很饱的石林起床了,算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睡了。虽然中间被张舒婷打扰了一会儿,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到石林的睡眠质量。 也许是听到了声音,石林刚下床,房门就推开了,张舒婷从外面走了进来。这已经是她第四次进石林的房间了,可见她对石林还是非常关心的。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张舒婷关心的问道。 “恩,吃了药,感觉好多了。谢谢啊!”石林听见后说道。 “那就好……!” “铛铛铛……铛铛铛~~!”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有门铃不按,竟然敲门?敲门也就算了,竟然还这么的用力,难道想把房门拆了不成? “谁呀,来了来了~!”张舒婷立即离开了石林的房间,跑去开门。石林也不解的走出卧室,向房门开去,看看是谁那么没轻没重。 “舒君?怎么是你?”通过按在墙壁上的可视通话器,张舒婷看见站在外面的张舒君。 舒君?张舒君?果然是她,也只有她才会这样的没轻没重!石林的心里想到。 张舒婷把门打开了……! “你怎么那么……!” “姐,你们这里到底是怎么了?”张舒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舒君打断了。张舒君紧紧的皱着眉头,一脸奇怪和惊讶的表情,就好像看见了怪兽一样。 “什么怎么了?”张舒婷不解的问道,“别一惊一乍的有什么话进来说~!” “姐,你快出来看看,你看看这外面都怎么了!”张舒君赶紧拉住张舒婷的胳臂,硬是把张舒婷拉出了家门。 “到底是什么事呀,你就说呗,拉我……!”本来还在怪张舒君为什么这么唐突,为什么这么一惊一乍的张舒婷,在出了家门,按照张舒君所指的方向看去的时候,却不禁呆住了,她的眼睛睁的很大,嘴也张着,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看见张舒婷的表情,石林愣了一下,到底怎么了,让张舒婷这么的惊讶?本准备进卫生间撒尿的石林,也走出了家门,当他向家门看去的时候,却也愣住了。 原本雪白的墙面上,此时布满了红色的油漆,味道很大,呛的让人感到头痛。 这是怎么一回事?谁干的? 石林所住的公寓,下面带有密码防盗门,而这一层只有包括石林在内的两户人家,这两户人家门对门,之间有一个几平方米大的厅。厅的左右两侧,一面是电梯,一面是步梯通道。步梯通道与厅之间,由一道大门作为隔断,而这个门钥匙,只有石林和对面的那户人家才有。为了安全,这道门平时是不会打开的。 也就是说,想要到这一层,必须知道石林家或者另一家的密码,才能通过楼下的防盗门,然后才能乘电梯到这个楼层。当然,在不知道密码的情况下,也可以等,等到有人进来的时候,借光进来。 可是,谁会那么无聊,跑到这里倒油漆,然后又离开了? “你看见是谁做的了吗?”石林看着张舒君问道。 张舒君听见后摇了摇头,说道,“没看见,如果看见了,我非狠狠的揍他们一顿不可。你看,还有这里呢。”说着,张舒君把门轻轻的关上,这时石林才看见,原来房门上也被油漆浇满了,而且在上面,还写了一个字:死! 石林紧紧的握着拳头,牙齿因为狠狠的咬动而吱吱作响,不停鼓动的腮帮子和高高鼓起的太阳穴,都在显示着石林现在的心情,那就是——愤怒! 石林在这里已经住了两年多了,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而且他一直过着与世无争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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