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羲笑容如月光般清冷,他连眼皮抬都没有抬,对着子初道,“阿初,你可稀罕?”
子初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自然不稀罕。( $>’小‘說’)”
墨泽无非是现在没了金印,才向他们服了软,如此老奸巨猾之人倒真是可怕的很。
最后的最后,墨泽帝君脸上的表情越发憋屈,而魔兵们则是浩浩荡荡的同子初他们回了魔界。
坐在轿子上,子初拱了拱玄羲,问道,“我那半颗心还有浮骊剑是怎么回事?”
依着这男人的腹黑与傲娇程度,定是毫不留情的杀了莲幽,而后取了心脏吧。
玄羲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把木梳,极其细心的替她梳顺那如绢丝泼墨般的长发,云淡风轻道,“阿初,你猜错了,我是直接取了心。”
被他伺候着的感觉十分美妙,子初也就顺势倚在了玄羲的怀中,目光中尽是温情,道,“帝尊大人竟是如此不怜香惜玉!”
玄羲手顿了顿,柔情脉脉,道,“怜香惜玉只对你。”
子初面上一红,顾自生气道,“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老不知羞的。”
她果然是有了一丝阳光就能绽放光彩。
灿烂的很啊,现在又恢复成了那副生龙活虎的样子了。
玄羲眸光定定的望着子初,而后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道,“可你不就喜欢我这老不羞的样子么?”
这话倒是说到子初心坎上了,她佯自傲娇的撇起了嘴巴,一脸嫌弃的望着玄羲,道,“原以为帝尊大人有多清高,无非也是个深谙风月之人啊.....”
愣了半响,她又道,“玄羲,我不要你为了我冒险!”
“刚刚是谁说我老不知羞的,现在自己可是伶牙俐齿了。”
“玄羲,我是说真的,若是今日的事出了一点差错,你可就要与我一样蹲大牢了。”
玄羲眼中凝了一瞬,而后轻轻道,“你之前都是在牢里的?”
子初难过的眨了眨眼,抱怨道,“是啊,每天吃都吃不饱,那寒毒发作的我又难受。”
如今三月有余,她的寒毒也发作了两次,两个月中她竟有六日受了那么的痛苦。
一想到,那个时候,他还在灵髓池中昏迷不醒,玄羲就不由得自嘲,他真真是退步了。
玄羲道,“子初,我们找回玉珏吧。”
子初盛满柔光的眼睛倏尔闭了起来,而后睁开,“在神界的时候,司药曾与我说过彼岸花灵的事情。”
玄羲正襟危坐,知道是她要说正事的时候了,可是没想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心口就已经被刺了个透心凉,因那疼痛,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瞬,而后望见她十分仔细的将那心头血收集起来。
子初让他拿着那小瓶子,自己反而是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往自己的心口戳了进去,那些血顺着她的胸口滑落,浸染了她一身月白色长袍,她嘟嘟囔囔的抱怨道,“戳别人的时候看着没那么疼,刺自己的时候,还真是挺疼的。”
她又想到之前自己的那半颗心真真是颠沛流离,三千年前在云崖身上,之前又在莲幽身上,现在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还要承受那透心凉的感觉。
当真是比她还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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