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群在刘繇的身边,不断的蛊惑着刘繇,心中只有恐惧的刘繇,就算偶尔能生出一些智慧来,但是这种智慧马上就被陈群给打压下去,一下子整个人又变的迷迷糊糊的,所有的命令都是按照陈群的意思发布下去,可以说就陈群这一张嘴就毁了刘繇的基业,甚至是要毁掉刘繇的性命。
陈群所做的事情就有点想先秦时期的策士的工作一样,来往于各个国家之间,凭借着自己的一张嘴以及自己的智慧,合纵连横,纵横天下,最后功成身退,只留下身后名。所有的事情都按照陈群的预想去发展,陈群心中的大石头渐渐放下,只是事情一日不成,刘繇一日不死,陈群就不得安稳,此时说安心都只不过在安慰自己而已。
等待!
时间一日一日的过去,刘繇的大军也出发的差不多,就连刘繇本人也早就动身三五日的时间,这三五日内,陈群开始变得不安起来,这种事情,有时候只是大家互相猜测而已,猜对了就是叫做牛,猜错了,就完全完蛋了...一旦猜错了,让刘繇前往下邳,或许他们之前所有的努力都要为刘繇做了嫁衣,这一点,陈群绝对不允许发生。然而现在的他也没有任何办法,这些日子以来,刘繇对他的看护可是变得极为的紧密,收拾密不透风也不为过,让他有通天的智谋也没有任何的用处,该做的他都已近做了,现在只能等待身在吴郡的程昱动手,程昱一日不动手,他就不一日不得安宁,至于到那个时候,他要如何脱身,脱身的办法,陈群也早就想好。
在吴郡与广陵的交界处
“军师为何还不动身,这刘繇已经动身三五日的时间,要是再等上一段时日,恐怕就不要动手。”
夏侯渊站在程昱身后不解的问道,兵贵在神速,依他看来,最好的机会就是现在,与前面的大军已经出现稍微的脱节,而后面断后的士卒有没有多少,此时出手必定能事半功倍。另外一边的曹洪深以为然的点头,他与夏侯渊的想法是一样,晚动手,就有可能丧失一份先机。
“看子廉的神色看来对于妙才的说法深以为然,只不过你们有没有考虑到一件事情,真的这样做,岂不是就落了陈长文的算计中,这个时候,乃是我们在算计他陈长文,并非他陈长文在算计我们,偶尔打击一下陈长文的自信,有何不可,再等上两日,妙才由你带领两千骑兵阻击,子廉你带领步兵快速的跟上。”
“诺!”
夏侯渊与曹洪二人闻言拱手道,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兴奋,再等两天,终于可以大展身手,还是希望刘繇的人能够多坚持一下。
两日后,陈群已经等待着心烦气躁,只不过毕竟乃是世家子弟,养气的功夫还是超过常人,在刘繇身边也没有露出任何的马脚,这一日,夏侯渊率先率领两千铁骑追击而去。
带领着大军行走,并不可能有多么快的行程,夏侯渊只率领大军赶了半日的路程,夏侯渊心有所感,便让斥候前往前方查探,果然在不远处三十里外,刘繇的大军缓慢的往前前进着,看到的大军乃是刘繇用来断后的大军,想来刘繇应该就在不远的前方,这样的阵势,要是换做了另外一人,也许还真的要花费上不少的功夫,可惜他们碰上的是夏侯渊夏侯妙才啊!
有两千铁骑在手,要解决掉这些人足够了!
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脑海中回荡着程昱对他的告诫,夏侯渊一直忍耐着心中的战意。
时机未到,这一次出兵,只是为了确定刘繇大军到底走到了那个地步,稍微思考一下,夏侯渊便下令就地驻扎,只不过选择的地方,乃是选择在树林中,旷野的地方,目标太大,稍微修正一日后,夏侯渊便率领着两千铁骑悄悄的跟上,虽然在这段时间内,也有刘繇的斥候往前打探,只可惜,在这一方面,夏侯渊才是高手,对于这些斥候的行动规律,夏侯渊已经了然于心,在连绵不绝的树林中想要藏住两千人与两千马匹,与在旷野上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跟了大概过了五日的时间,五日的时间,两千铁骑精神饱满,随时都可以用一用。
稍微查看一下周围的地形,看到不远处的地面上插着一块地碑,见到地碑上刻写的字,夏侯渊拿出地图稍微核对一下,心中了然,已经有数,当即整顿人马,让副官过来,低语了几声后,副官眼中闪过一抹喜色,慎重点头后,便向每一个骑兵身边低语几声,一人传十十传百,很快两千铁骑基本知道夏侯渊的意思,一个个战意冲天,眼中没有恐惧,有的只有上战场厮杀的渴望。
当夜,月亮被乌云遮蔽,大地陷入一片黑暗中。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当夜,夏侯渊点兵,在子夜时分,两千骑兵齐齐动身,两千铁骑整顿阵型,如果从上面看下去就可以看出此时夏侯渊的两千铁骑就犹如一根尖锐的长矛,一出动必定会让敌人粉身碎骨。
“杀!”
夏侯渊为首,高举手中的长枪,轻喝一声。
为首者喊即可,其余两千铁骑皆沉默不语,虽然不发声。但是嘴一张一合之间,却也是一个杀字!
夏侯渊动身!身后两千人齐齐动身,万马奔腾,地面上震动,从官道上,快速的冲击,十里的路程,似乎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刘繇的大军还未反应过来,夏侯渊的大军快速的冲散,没有几个人可以及时的躲开,或者是挡得住,这一支势不可挡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