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
“很明显！”
俩人异口同声。
*******
经过上午的事情，整个文工团都在传，南方军区的军长特意来看海蓝。一时间，海蓝的风头盖过了所有人。把杨文颖气的差点吐血，在办公室砸了好几个杯子。
“开除，这种人必须开除。”
“行了！你冷静一点，苏军长刚走你就要把人开除，这是给苏韵难看还是给苏江难看？”秋白好脾气的劝说。
“我就是看不惯她那样。”杨文颖的暴脾气彻底发作了，“我一看海蓝，就跟看到苏韵似的。怪不得人家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们确实是天生的婆媳。你说孟家是倒了什么血霉了？好好的男人，娶这样的女人。”
秋白吓的赶紧去捂她的嘴，“你小点声，我们军长也是你能说的？不想好了？”
杨文颖也意识到说错话了，无论苏韵怎么样。至少孟行之是值得她尊敬的首长，自己怎么能在背后忽略说首长的闲话。
“你就消消气，这个海蓝我就先停她三天的训练吧！”今天上午的事情已经让秋白对海蓝彻底失望。
原本心中预想的领舞人选，再也不可能是她的了。
***********
苏韵当年下放的地方叫做溧阳县，姐弟俩一路坐火车卧铺，风|尘仆仆的赶来。
出火车站的时候，溧阳县武装部的人，还有苏海之前派来的人开着军用吉普车等在外面。
双方见面互相敬礼后，一起上车离开。
回县招待所的路上，武装部长详细的介绍了调查结果。
“苏主任，我们县一九七一年经过整改。把原先周围三个县的范围全都扩大进来，您要找的地方那还是二十年前的名字，现在早不用了。具体的还需要深入调查。”
苏韵脸色苍白，扶着苏海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她也没想到之前自己下放的小村子早就没了！
武装部长继续说：“一九七五年的时候我们北方闹******，当时饿死了不少人。还有一些逃荒到了南方，您想找的人也许早不在了！”
到底是死了，还是逃荒走了，武装部长没敢说。因为苏海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恨不得掐死他。
他是苏老爷子带出来的兵，苏家的嫡系。当年在战场上受了伤，不得不退伍。
后来是老爷子给他安排到了县里的武装部，这才有了盼头。而且他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就是挖掘了战斗英雄徐启刚。
这是他们溧阳县的骄傲呀！
“再找，无论如何也要找到。”
“是！我想请问您是要找什么人吗？如果知道人名字，我们会更有方向。”
苏海看向苏韵，“说吧！别告诉我你连人名字都不知道！”
“叫……叫秦有民，今年五十三岁，是抗美援朝的退伍老兵。”苏韵低着头，声音满含痛苦压抑。
“那太好了，退伍军人我们武装部都是有登记的，一定可以找到。”武装部长眼睛一亮，高兴的说。
“麻烦了！另外去民政局在查。”苏海补充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