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出了名的大家闺秀么?这样的伸手,是哪里来的?

刘邦对上吕雉那带着笑意的眼眸,他觉得自己被她柔弱的外表欺骗了。怪不得她能这般自信的说让他在同一间房里打地铺,还不担心他爬床。他倒是能爬得上去啊!!

“夫君觉得,是我想的太简单,还是你想的太简单?!”寻罂的声音依旧含笑。

刘邦咽了口口水。显然……是他想的太简单。刘邦现在有那么一瞬间都觉得吕公之所以将吕雉嫁给他,是因为吕雉嫁不出去了好么?!这样武力值的女子,有几人能压得下去?虽然他也知道不可能,毕竟眼前这个人在外的名声是很好的。

他甚至都怀疑吕公根本不知晓自家女儿有这样的一面。吕公谈论起自己女儿时的自豪感可不是假装的,但是他开口说的,也都是琴棋书画一些文雅的东西,而不是武力。

寻罂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却依旧稳稳当当。她另一只手捏住了刘邦的下颌,对着他的容颜看了一会儿,随后拍了拍他的脸。“你倒是长了一张好皮相。”

“雉儿满意就好。”刘邦对于自己的外表还是相当满意的,他虽然不是什么极为强壮之人,倒也是长的浓眉大眼,很得女子的喜欢。

“谈不上我满意不满意,不过父亲对你这张脸很满意。”寻罂翻身侧躺在床的内侧,看着外侧平躺着的刘邦。

虽然身上没有了吕雉压迫,不过他却依旧一动不动。吕公满意他的相貌?!刘邦心中的一丝自得也完全消失不见。他可不知道自己的面貌有什么地方有让吕公欣赏的。他倒是不认为吕雉说谎,实在是吕公只是见了他一面,就对他太好了。非但没有计较他的欺骗,反倒是将他的女儿吕雉下嫁给他。

刘邦他也有几分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确很难配得上吕雉。但是,因着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的心理,他接受了这段婚礼。然后,他就娶到了眼前的女子。“能让吕公满意,也是好事。”

“你不想知道,为何那么多人向我提亲,父亲都看不上,却偏偏看上了你吗?”寻罂依旧看着刘邦的面颊,没有移开视线。

“为何?”刘邦下意识的询问。

“父亲十分相信相面之术,他自己也对这相面之术通晓一二。父亲可是对我说,你的面相,是他见过最不凡的人。”寻罂似乎没从刘邦脸上看出什么,觉得有几分无趣一般,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吕公看相的事情,知道的人虽然不多,但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等刘邦功成名就之后让他心下有一根刺,倒不如一开始就完全说开。无论他是信或是不信,日后听到的时候,便不会在有过激的反应。

有人说自己面相不凡,刘邦自然喜悦。不过,他也不会真的信以为真。“你也相信?所以才会下嫁与我?”

刘邦惊讶吕雉居然会因为这么一个面相之言,便嫁给他这么一个陌生人。

“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寻罂她的眼眸之中的神色显得十分坚定,隐约间还能看出几分自信,甚至可以说自傲。“不过,既然父亲都这样说了。哪怕你当真烂泥扶不上墙,也必须要成就一番事业给他看才行!”

“成就一番事业,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刘邦对此十分无奈。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是有一番事业之心的。他也曾对着秦始皇的嬴政感叹过,‘大丈夫当如此也’,也希望自己能够享受那种前呼后拥的感觉。但是这之间的艰难险阻绝对不少,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我可没想着有多么简单。”寻罂伸手将棉被拿过来,放在刘邦的身上。“不过,在你做到令我满意之前,是绝不可能睡到我床·上的。”

刘邦刚伸手抱住棉被,他就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道,将他整个人再次拎了起来。他连忙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回头一看,红色的床幔已经散开,将大床笼罩了起来。他隐约之间似乎还能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那红色的罗裳此时怕是被主人褪去。然而,他就只能想想,却无法碰触。

在他做到令她满意之前,不可能睡到她床·上?但是,谁又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满意?如果她开口一直说自己不满意,那他不一样上不了床。

与其辛苦这个,似乎还不如去找其他女子来的爽快。刘邦想到吕雉的武力值,身体变得僵硬。若是她到时候把他从哪个女人的被窝里拎出来,他恐怕会成为朋友的笑柄。看来,在他试探出她的底线之前,最好是不要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刘邦随意将被子扑在房间的一脚,趁着月色看向那红色的窗幔,着实觉得自己有几分憋屈。本来是大喜的日子,他现在却没有了任何喜意。

寻罂自然知道刘邦此时心里恐怕不爽快,吕雉现在的确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她之所以答应与刘邦之间的婚事,与吕公勾画出的那个美好蓝图有一定关系,但更多的还是遵从父母之命。

这样的女子,往常在嫁给了一个人之后,只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历史上的吕雉,最初时也的确是这样做的。

吕雉嫁给刘邦的时候,刘邦生活并不富裕。刘邦身为泗水亭长,也常常有宫务在身,并不能经常陪伴在吕雉的身边。吕雉身为一个大家小姐,亲自下地干活,做家务。养育儿女,孝顺父母。当真是那个时代妻子的典范。

然而,刘邦他却是一个混混,用好听的话来说是一个浪子。他贪图享乐,喜爱美色,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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