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马车比战车好多了,最起码有四周和顶上的挡板,能抵御一些风寒。想到外面还有那么多默默跟行保护她的人,那些人都没吭声,她这样的米虫有什么资格说冷,于是张先生很自觉地闭着嘴巴,一句抱怨都没有。
“先生,您受苦了。”
王衡在一边看的心疼。
可是他们急匆匆连夜出来,行走了两天一夜,连干粮还是硬邦邦的牛肉干和馒头,哪来的什么炭火取暖。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张某某立即注意到这个身强力壮的大个子。
传言中孤高傲岸的张先生咧开一口白牙,嘿嘿笑着,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阿衡,先生给你看看手相。”
王衡愣了愣,“我怎么不知道您还会看手相?”
沉默的韩家小郎君默不吭声盯着她,仿佛在说“看你玩什么花样”。
张培青直接忽略他,继续勾引小白兔:“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先生我多才多艺,少废话,快伸出两只手来给我摸摸,哦不,给我看看。”
“看相……要两只手?”
小白兔迷茫。
“两只手更准嘛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伸不伸?”
“哦。”
乖巧地伸手,摊开,“先生您算算我什么时候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