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苏小萌震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得头脑里嗡嗡作响，‘乱’成了锅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颤抖着声音问：“步……步副总，你说……你说我妈妈真的是被……被步琦军谋杀的？”
她和步少风到城南公墓去祭拜他父亲的时候，她看到墓碑上的名字是步琦军。
“真的，我父亲亲口告诉我的。”
“可……可为什么？”苏小萌结巴得厉害：“他为什么要谋杀我妈妈？”
“嫂子，”步高升说：“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讲。”
苏小萌重新坐下，紧张地看着步高升，同时她的脑海里开始回忆那玚车祸，想要辨明有没有谋杀的成份。
但那时候她年纪太小，实在想不起车祸发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