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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殿下刚刚出现复宠的荣光,竟就在行宫内大喇喇的遇刺。
云喜饱受惊吓地坐在一边,冷漠地看着各地人马来请罪的请罪,领罚的领罚。
她苍白的脸色,显然让陛下心头更不痛快。
也有人想着,不过是一头小儒鲛,也没把她怎么样,她至于露出这副神色,竟是半天过去了也没有缓过来。
然而众人只瑟瑟跪着,不敢吭声。
朔伯跪在最前面。
请罪的话,说得口干舌燥,陛下却始终不发一言。
按理来说,在朔地,面对朔伯,怎么也该给一些脸面的……
他说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抬头偷偷看了陛下一眼,想揣测陛下的心思。
陛下冷冷道:“说完了?”
朔伯道:“是……请陛下责罚。”
“既然说完了,你就去那内湖边跪着想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来告诉孤,为何堂堂朔伯行宫,会有野妖作乱。”
让他跪在人来人往的行宫内湖边……
朔伯本来就粉白粉白的小白脸儿,瞬间更白了。
饶是云喜还没有从刚才那场刺杀中回过神来,却也反应过来了……
陛下有彻查朔地的意思,本来该宣朔伯伴驾几日以牵制住他。可是陛下又挺看不上那朔伯,所以干脆,就趁机发作,让他在内湖边上跪着就好咯。
这样他分不开身,陛下又不用理会他……
云喜心想陛下还真是有些腹黑。
待朔伯等人退了下去,陛下的视线慢慢转移到她身上。
云喜:“……”
“为何?”他道。
云喜愣了愣。
陛下耐心地道:“孤不在的时候,王庭风雨飘摇,你一力承担,不曾如此失态。”
竟吓成了这样……
云喜僵了僵。她不知道该如何同陛下说,她和那儒鲛是旧识的事情。
陛下看她的脸色有更不好看了……
他道:“来。”
云喜:“???”
陛下道:“到孤这里来。”
云喜:“……”
她跪起身,然后慢慢地,爬进陛下怀里。
陛下摸了摸她的脑袋。
他最近又开始不停地喜欢摸她的脑袋……
他温声又问了一遍:“为何?”
这样的怀抱和这样的温柔口气,太具有欺骗性了。
云喜忍不住就磕磕巴巴地说了,曾在井侯府遇见那儒鲛的事。
“那时候它还小心翼翼地来献绡来着……”她嘟囔道。
陛下的动作温柔依旧,语气却变得冷然:“这便是妖。”
云喜:“……”
在陛下眼中,妖族做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
他无法理解云喜这种失落感。
先是教育了一下她,道:“你是王庭女王,皇朝都该要供养你,只是献过绡罢了,毕竟还是妖物,你怎能就此放松警惕?更不该失落成这个样子。”
云喜蔫蔫道:“是。”
陛下突然又道:“跟孤负气?”
云喜:“啊?”
“那时候。”他道。
这没头没尾的。
云喜认真想了想,然后道:“恩。”
那时候跟阿水赌气呢。
陛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手就开始变得有些不规矩了起来。
他慢慢地,慢慢地,环着她,握住了她的手。
云喜:“……”
这是这两天陛下索吻的动作……
一般情况下,这时候小喜儿都会配合地抬起头。
不为别的,就因为向来独裁自我的陛下有这种小动作,莫名就萌得她一脸血……
完全没有办法抵抗……
可是今天不想……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拿脑袋在陛下怀里蹭了蹭,不肯抬头。
陛下就把手松开了。
云喜从他怀里偷偷地看了一眼。
陛下好像有点失落的样子……
就好像之前中了猫魈之毒,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毛球从面前滚过去,被云喜死死拽住不能追过去,还偏得装作一本正经的那种样子……
她偷偷地笑了起来,只觉得心头的郁结此时都退了去,只拿脑袋在陛下怀里碾来碾去。
而陛下也是纵容的。
……
连日来朔伯都跪在内湖边,“反省”。
陛下这边手脚很快。
青奴仿佛是真的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配合吕尚眨眼就把朔地的老底给翻了出来。
那天,厚厚的折子放在了陛下面前的书桌上。
云喜凑过去翻了翻,才看了一页,虽然早有预感,但还是惊怒交加……
“从蓄女妖奴开始,到帮佞相养着军队……”
“连年大量输出,搜刮朔地民脂民膏,挖空了心思跟王庭要钱,只为供养南疆。”
“以选妇之名在朔地民间选出年轻女子,输送南疆……”
这特么不知道,还以为云染是他亲爹!
然而相比起云喜的愤怒,陛下就显得比较冷静。
毕竟他什么没见过?
首先他夸奖了青奴和吕尚的办事效率。
青奴道:“如今看来这朔伯倒是一心向着南疆。”
吕尚道:“事已至此,咱们人在朔地,只怕……”
吕尚的担忧也是云喜所忧。
他们人在朔地,到底是客居。虽说陛下威武,可是强龙纵是压住地头蛇,却也是要多生波折。
此行一路,刚走到朔地就遇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