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深最深的地方……”他道。
云喜愣住,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都被塞满了棉花云,喃喃道:“陛下……”
然而下一瞬,他便又道:“也有云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见到他第一眼,便知道我们之间有很深的瓜葛。”
云喜脑子里的棉花云,一秒钟被抽空了。
月和皱了皱眉,道:“我潜意识里,仿佛是不愿意他折在此地的……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陛下?”
云喜低头盯着那按在他胸口上的手,看了半天,终于还是猛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有些无奈地道:“没什么,您听错了,我是叫您……必必啊!”
不是”陛下“,是”必必啊“!
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