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宫。
拂谣在云喜耳边轻声道:“瑞梅怀孕的消息于神族是惊涛骇浪,朝中有许多大人都在力保王化,想等瑞梅生了孩子再说。”
云喜看了她一眼,道:“你让安晴去跟他接近,是因为……”
拂谣低声道:“我怀疑他还做了别的手脚。您不知道,他这个人十分狡猾,又十分聪明,不可能会这么一条路堵死自己,而不给自己留后路。”
云喜看了她一眼,道:“杀了他就是了。陛下答应过的。”
“杀了他容易,可那些人已经被他洗脑的人的心思却难洗干净,总不能让朝堂千年万年都处在那样的阴影里。”
拂谣说的有道理。神族对于繁衍之事非常看重,若是王化这事儿没个头尾,他成功让六个瑞梅神女同时怀孕这事儿就会像一个心病一样让很多神族都挂念不知道多少年。
陛下可下明令禁止,却难保神族会私下动心思偷偷尝试。
云喜道:“那你让安晴去……他能相信安晴吗?”
“男地仙的繁育能力对于神女来说意味着什么?女地仙只会更珍贵。这么好的一枚棋子,送上门去……”
拂谣正说着,突然如花进了门,脸色有些惶惶,道:“陛,陛下归了!”
云喜惊了惊,心想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他刚刚离开不到两个时辰。
拂谣也连忙站直了,一声都不敢吭了。
……看来陛下离开月余,在大家心中还是那副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啊。云喜真有点想念下界那个任她搓脸捏耳朵的小正太。
她只好也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垂着手迎了他进门。
月和进门之后,脱了外套,挥挥手让拂谣出去,拂谣顿时如蒙大赦,连忙含胸缩头走了。
他冲云喜笑了笑,道:“又在和拂谣叨咕些什么?”
这个笑容还真是……
云喜只好道:“也没什么,就是闲聊。”
月和坐在了她的椅子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她也坐,直到云喜坐下了,才道:“让安晴去找王化,是拂谣的主意?”
云喜想了想,点头应了个是,道:“我也赞成。”
她想把拂谣之前说的那套关于“杀王化容易,人心浮动却难改的理论说给陛下听。
然而他却道:“归来之前,孤不是告诉过你,这件事都由孤来处理吗?”
云喜心里其实是对他有些怨气的。如果不是他头脑简单错信了一个王化,哪里会造成这样难以收场的连锁反应?
诚然,他突然被动下界,让王化独自留在天界也是说事件失控的一个原因。
可云喜还是觉得,事情的源头因他而起!
为了繁衍……当初他动一念,这才是根源!
云喜抬起头横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您以为我想收拾这个烂摊子!”
月和伸手试探地搂过她的腰身,见她没有拒绝……
他低声道:“你们都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云喜愣了愣:“什么意思?”
他突然低下头,吻住了她。
云喜:“……”
似乎是从昨天晚上延续而来的诡异狂热,直到现在都有些罢不了手。
难道大白天的,他回来就是为了做这个吗?
云喜先前是打定了主意予取予求,不过那是建立在以前那种相处模式的基础上……
陛下以前对她的要求不算很高,就是要她听话,听话,再听话!而平时他自己也挺忙的,对她的索取也不算激烈。偶尔因为政见不同或是遇到了其他什么事,两人吵两句嘴,也只当是调剂了……
可是吧,他现在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云喜还真觉得有些,应付不了!
等到他似乎亲过了头,手都伸到衣服里,想把她往椅子里按的时候,云喜终于受不了了!
她硬是撇开了头,躲避着那要命似的唇,喘着气道:“陛下,别……”
他的动作一顿……事实上他已经开始掀她的裙子了!
但那也只是一顿以后,他又迅速继续了,直接扯下了她裙子里的中裤,连带着小裤子也褪了下来,低声道:“孤听说听出了女将军,其他神女没有在裙子里穿中裤的习惯。”
云喜有点哭笑不得,道:“我想穿,不行吗?”
话说出口,又嘤咛了一声。她咬着唇,有些懊恼地斜睨着他,道:“您到底想干什么?”
听了这话,他却又微微有些脸红,修长粗粝的手指刮了刮那柔软的内壁,道:“想你里面什么都不穿。”
云喜:“……”
他把她转了个身抱了起来放在身上,握住腰身就开始往下压。
云喜:“!!!”
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以后里面什么都不穿了。这是命令……”
有那么一瞬间云喜怀疑陛下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上身了!
像这样!
大白天的,两人衣裳完整,宽大的裙子底下却是见不得光的……
他握着她的腰身起落,动作娴熟而自然。
云喜抿着唇不肯吭声,座下那可怕的凶器却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地往里戳!
她再撑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气急败坏地道:“您……嗯~”
想说什么却又总是语不成句。
他真是太奇怪了!
最终她却也什么都不能想了,只能沉醉在他那一下又一下的猛烈进攻中,感受着那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的感知……
……
热力的包裹让他轻轻喟叹。
月和从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