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青春校园>镇国公主GL>第499章 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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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新防盗订阅未满80的要等12天才能看我虽只能大概分得赋的好坏,却也听出婉儿的词藻较之李睿要更平顺华美边听她念又颇有些担忧地看了父亲和母亲一眼,果然见父亲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母亲倒是一直面带微笑食指在膝上轻扣仿佛是在和婉儿的声音一般婉儿的声音却倏然顿了一顿,在“信长育而有微”之后接了一句“五弦振声鸣文鹢于波回,八音清匪,奏娇鹦于掌中”,便停了下来。

母亲的食指悬在空中,好一会才落在膝盖上,挑眉道:“怎么不念了?”

婉儿两手将试纸呈起淡淡道:“婢妾无能未能写成一篇。”

母亲失声一笑像是惋惜般悠悠而道:“既是未能成篇,自然是不如六郎了。”

婉儿道:“冀王英明贤孝妾不如远甚。”

母亲笑笑,并不说话许王叔笑道:“好了头名出来了陛下还不快赐宴?声伎儿不要偷懒,都唱起来。”

那教坊便咿咿呀呀地奏起感皇恩,李睿率诸士人上前为父母上寿。他本生得有几分英武,今日穿着一身武弁服,又是志得意满的时候,更显得英姿勃发,父亲见之心喜,也忘了牡丹是要留着赐试诗头名的,命左右道:“给六郎簪花。”

杨子高便亲手将旁边绢纸做的大红牡丹拈起,替李睿簪上,余人或青或黄,也各分了一朵花在幞头上,我见他们有花,婉儿倒没有,便扯着母亲的袖子道:“阿娘,都是一道下场的,可不能偏心。”

彼时婉儿已然退在母亲身边侍立,母亲就看着她笑道:“给上官才人也簪一朵。”

宫人捧来盛花的盘子,我特地从里面挑出一朵艳紫的,母亲却笑着从我手里拿过花,顺手插在我的头上,道:“阿娘不偏心,上官才人有花,兕子也有。”插了花后还仔细端详了一番,捏捏我的脸道:“你与六郎一朱一紫,倒是很配。”

李睿听见说他,对我挤挤眼,我红了脸道:“上官才人肤色白,戴这朵比我好。”

母亲只是笑,从那捧盘中挑挑拣拣地选了一阵,拈出一朵湖蓝的不知什么花来,拿在手头看了看,又摇头,最终选了一朵浅粉的兰花,对婉儿一抬下巴,婉儿躬身过来,母亲将那朵花望她头上一别,婉儿双膝一曲便要跪下谢恩,却被母亲一手托住母亲嘴角勾起,直直看着婉儿笑道:“舜既能载清音,朕亦能工教化。”

婉儿道:“陛下圣智天心,德泽自成。”

母亲一笑,松开婉儿,挽了我的手又同父亲说话去了。

直至宴饮之间,我才看出了一些门道如今的人多半出自地方大族,虽不至于如崔家那般倨傲,却多少也有几分自矜姓氏,因此父亲每到一地,赏赐提拔当地士人之外,亦会刻意尊隆天家,说穿了不过是恩威并施的法子,叫世人看看大唐的皇子是如何德才兼备,我李家的皇统又是如何殆自天授,顺带着也替李睿立些威信。至从前这风头多半是由李晟出的,他是太子,与我有君臣之分,这里面的门道与我毫不相干,我自然也不知内情。如今出风头的变成了与我同品同级又同是小儿辈的李睿,母亲多半是怀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才临场起意,把我加了进去。

这样一想,我心里才好过了些,父亲与诸位叔伯们再夸我时,也坦然而受了。只是我深知自己的斤两,席间父亲再命赋诗时,便自请去考贴经。父亲也不为难,叫人拿了试纸给我,张开一看,全是近日师父们叫背诵的篇章,我随手填完,那边试诗也得了结果,李睿一人作了三首,为本场之冠。我本以为婉儿纵是让着李睿,也该作上两首才是,却见她只平平淡淡地吟了四句颂圣之作:翠幕珠帏敞月营,金罍玉斝泛兰英。岁岁年年常扈跸,长长久久乐升平。

这一场试诗的头名毫无悬念地又是李睿,父亲命人给他再簪一朵牡丹,因我贴经全填对了,又赏了我一杯酒。我不常喝酒,一杯下肚,便已微醺,就借着酒醉的名头,故意不肯试第三场。母亲也不迫我,只叫我挨着她腿上看大家考试。

第三场李睿的眉头却皱了起来,我见他神情,禁不住向母亲问询地一望,母亲嘲讽地笑道:“总要给旁人留些好处。”

说话间高延福悄悄地挨过来,递给母亲一张长帛。我伸着脖子一看,原来正是场中士人的履历及三代内的家世母亲面前本已有一份简略的名册,按着座次序列,有几个名字下已被母亲留了墨点,等这履历一来,母亲又比照着再看了一遍,改了几处,我好奇地盯着母亲点过的地方,照着位置看去,发现方才喜怒形于色的几个都被划了一条,文章颇佳,被父亲称赞过的两个则是被留了墨点。

母亲见我盯着她手边的名册看,竟考起我来:“兕子觉得,这些人授何官为好呢?”

我冷不防被这样一问,嗫嚅道:“我不知道。”

母亲似乎心情甚好,将那名册向我挪进了一些,又一一将这些名字与人物向我讲了一遍,道:“又不是考试,不论对错,试为一说就好。”

我歪头想了想,觉得母亲既然问的是“授何官”而非“授官与否”,自然便是要把这些人都封官了。平心而论,这十余人的文才还算不错,却远未到个个都能中进士的地步,遑论做官了。父亲和母亲之所以看重他们,多半还是为了做个礼贤下士的姿态,收买收买人心,如此,便该给清贵却没什么实权的官,譬如御史、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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