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然在乎他们啊。他们是被我拉进来的。要是他们真陪着我死在这里了,我怎么跟他们家里人交代?”
他停下脚步,看着我的。我在越过他两步之后,才发觉他没有跟上来,才回头问道:“怎么了?”
“答应我,以后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不用管别人,保证自己活下去就行了。”
我咬咬唇,看着他。原来他刚才不让我去追,就是本着保证自己活下去的原则。我并不赞同这一点,但是现在我也没有反驳他,只是对他点点头道:“说这样的话,感觉你的历尽沧桑啊。你也很特别!”
“嗯?”
“你明知道这里是**,还双手插口袋里慢慢走,当在公园里散步吗?能麻烦你走快点嘛?我想去找他们!”
廖哑巴似乎很意外我这么说,但是还是沉默着走在了前面,带着我朝着兰雪他们刚才消失的方向走去。
石板路,青砖墙,残垣断壁,虽然走过的地方都不一样的,但是一样的却是这些。
“杨毅!”我大声喊着,“兰雪!听到的就回一声!”
喊了几声也没有任何的回声,我还双手做成了喇叭状,抬头对着天空喊着:“杨毅!兰雪!没死回一声!”
安静,整个村子就是一个**,根本就没人回应我,就连虫子,飞鸟都没有。难怪,福奶奶说,这里没有蝙蝠。在农村,在这样的林子里,晚上怎么会没有蝙蝠呢?只有一个可能,这里是**,这里出现的活的东西,最后都会成为死的。就跟那些稻草人一样。说不定我们会在这**里找到一个稻草蝙蝠呢?
这个念头只是在我的心里浮现着,但是没有想到,有时候我就是那么的倒霉。
我看着身旁还是那种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廖哑巴,问道:“他们是不是跟我们不在一个空间了,他们根本就听不到!这里那么安静,我的声音至少整个村子都能听到了吧。他们怎么就不回我一声呢?”
“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变化的。它只有一个空间,不过它可以让我们永远也遇不上他们两个。”
“那你总有点办法吧。”我苦着脸,不过心里也安慰着自己,他们两个应该是在一起的。
他别开脸,没说话,但是那表情分明就是有办法。我赶紧换了微笑:“廖哥哥~”
他没说话。
“大帅哥~”
“大师~”
“高手高手高高手!”
“你应我一声啊,到底有没有办法,帮不帮忙,要我给你多大红包,你说!”他刚才不是还跟我谈心的状态吗?怎么现在又回归到哑巴模式了?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刚才我不是告诉过你,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吗?现在生门就在往前一段路,我们再往前走十几分钟,应该就会走到村子的边缘,就会走出村子,走进十万大山的老林子里。”
他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完,我就叫道:“现在,他们跟我的命一样重要,是我把他们带出来的,我就要把他们平安带着离开这里。这是责任!所以,没有找到他们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的。”
他没说话,就这么看着我。感觉他想要说什么的,但是却犹豫着要不要跟我说。我也就这么看着他。我知道,现在就靠我一个人的话,我不可能把他们找出来还平安带回去。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我的依靠,我不能胆怯的被他带走,我要坚持我自己的立场。
“你帮不帮一句话!你要是不帮的话,我现在就去找他们。你要离开,你就先离开吧。”
他还是这么看着我的,没有说话。
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在你走之前,能把你的图给我吗?我一个人,慢慢琢磨,说不定也能带着他们离开这里。”
他还是看着我没说话,怎么又开启哑巴模式了。我抓狂的吼道:“跟你这个认沟通怎么就这么难呢?”然后,转身,往回,一步,两步。他要是真的那么狠心的话,我就把他也当**的幻象,出去之后就忘了吧。
我的手腕被他抓住了,他说道:“我会跟他们说,不让你参加任务的。东西,我会帮你拿回来的。走吧,我带你去找他们。”
我愣了,因为他的那句“东西,我会帮你拿回来的。”这句话好像以前听到过,不记得是谁说的了。反正就是有人这么对我说过。
其实我竟然有一种错觉,就好像现在经历的事情,曾经经历过。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这种感觉。有人说这种是大脑深处的一个被深埋的意识,会时不时出现一下。也有人说这是魂魄深处的感应。
现在我没有时间去纠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而是被他拉着我走进了一个相对比还是比较长的青砖巷子。
我急着问道:“我们往回走找他们吗?”
“那样永远也不会找到。”
“那我们要怎么找到他们?”
“让他们来找我们。”他说完,从他的腿包里掏出了毛笔和朱砂碟子。选择了一块石板,说道:“有纸巾吗?把石板擦干中间的部分。”
这里的湿气水汽真的很大,石板基本上全是湿的,很滑。我赶紧从包里掏出了一卷卷筒纸。这个是我们应付野外上大号用的。什么纸巾都没有卷筒纸经得用。
用了半卷卷筒纸,终于把石板擦干了,我心里还在感叹着,一定要平安出去,要不拉肚子的话,我们就真的只能用树叶来擦屁股了。也不知道这**的树叶是不是也有自己的意识,要是有的话,说不定它们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