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了好一会,才想到了那种教堂里,或者说是电视上吸血鬼用的那种棺材。这里不会有吸血鬼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去二楼看看。在我走到楼梯前的时候,看了看外面大厅那稍微大一点的窗子,那窗子外已经是一片的漆黑了。这个时间应该并不是天黑的时间,但是因为这建筑窗子上的蜘蛛网实在太强大了,让这里面已经提前天黑了。
二楼,就跟一楼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二楼的房门都是上锁的。很陈旧的挂锁,锁上全是锈。我看就是有钥匙都不一定能打得到这些锁。也不知道里面都锁着什么。如果是跟一楼一样的棺材的话,一楼都没上锁,怎么二楼的反倒上锁了呢?二楼的房间里。肯定有不一样的地方。
我用手电筒一个个房间的锁照了过去。就算心里慌得要命,但是现在却也不可能打退堂鼓了。
二楼的锁都是生锈的,那种打不开的锁。我爸妈如果是这几天来过这里的话,也不可能会跟二楼的房间有什么接触。我还是决定往楼上走去。
三楼只有那尖顶的房子是有三楼的,其他地方都是没有三楼的。上到三楼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大概十多平方的小屋子,小屋子里还有一个很窄的楼梯,只容一个人上下的。作为楼梯扶手的铁枝也全都是铁锈,摸都不敢摸一下。
为什么一楼二楼都没有灰尘,这里却全是铁锈呢?如果真有鬼打扫这里的话,应该是连铁锈也没有?
我沿着楼梯上了四楼,也就是顶楼了,能看到尖尖的屋顶,还有四面的窗子。不过很可惜,这些窗子就算没有玻璃也已经被蜘蛛网给封住了。在屋子的中间有着一口很大的钟,那种钟楼的大钟。不过现在这钟也已经生锈了。四周没有然后可以敲钟的东西,钟里也没有芯。
我用手电筒轻轻敲了敲,一点声音也没有。估计是生锈太严重了,真怕用力几下,这钟就直接掉下来砸我身上了。
全了,还是先回去吧。这里看着也没人,我也走了一圈了。转身下楼,这么窄的楼梯,有扶手也不敢碰,小心翼翼地往下的时候,我总有个感觉,就是我听到钟楼特有的那种敲钟的声音了。隐约中,就是从楼上传来的,但是又好像那声音很远,所以我听着很小声。也不知道是真实有这个声音,还是我幻听了。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念头,就是自己没敢承认,那就是闹鬼了!
下到一楼,我走向了那扇褪色的大门。伸手拉了拉,没动!伸手推了推,也没动!找找门背有没有锁,没锁!我记得刚才在外面看的时候,外面也没锁呢,现在这是怎么回事?真闹鬼了?
我心里急了,拉,拽,推,踢,顶什么都用上了,但是那门还是这么关着,一点缝隙都没有。最后我只好用手中的手电筒对着门砸着:“开门啊!谁在外面锁门的!有人在里面!救命啊!来人开门啊!”我的声音在这屋子里回响着,也不知道村里的人听到了,是不是也是觉得这房子闹鬼了,不会过来看呢。
“咳咳”这时,几声咳嗽声,让我惊讶地转身朝着身后看去。从那右边的小门里走出了一个老男人。老男人高瘦,手里拿着一根白色的蜡烛,说道:“不用喊了,那门是打不开的。”
我稳稳神,看看那老男人,好像没什么可怕的,应该是活人吧。我问道:“刚才我就是从这里进来的。大叔,这里还有别的路可以离开吗?”
他摇摇头:“这门,只能从外面开。从里面……除非的教堂的钟声重新响起,这扇门才会自己打开。”
“什么意思?我去四楼看过那钟了,那种钟根本就不可能会响。”我疑惑着。他的意思就是说闹鬼?这里就是**裸的闹鬼?不过我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家里闹鬼吧,我是说:“那大叔,你有钟锤吗?我去敲几下。我不怕爬楼。”
大叔轻轻的摇摇头,把一旁蜡烛架子上的蜡烛一支支点亮。“这个教堂的钟,只有在有活动的时候,才会敲响的。”
“礼拜天吗?”我的理解就是礼拜天这附近的信徒来这里的事情叫活动。我们国家是个多民族多信仰的国家。不能说什么信仰就是错的。尊重别人的信仰,也是一种美德。
那大叔没说话,对我笑了笑,,蜡烛也把整个屋子都弄得明亮了起来。他把一个大盒子从主桌下面拿了上来,打开了盒子,说道:“你穿上婚纱,结婚的时候,钟声会响起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也没有认真去看那婚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就很严厉的拒绝了他。“不!这不可能!”
同样的,我的话一落,从那右边的小门里又走出了一个小男孩,很漂亮的小男孩,穿得挺好的,他的手里拎着一个小小的提篮,篮子里放着一个小枕头,黑色的小枕头上,放在一只手骨!白色的,完整的手骨,在那手骨的无名指上,还套着一枚戒指。尼玛的!竟然是我妈的戒指!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摸口袋,那戒指我在一进来的时候,就收到我的口袋里去了。可是现在口袋里只有一块巧克力什么也没有。
第二反应就是,这里真的闹鬼了!没有正常的人,会在天黑之后,在这样的地方,给人送上一只带着戒指的手骨。一瞬间,我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就连头发都有种扎扎的感觉。浑身就好像掉进了冰窟窿一样的冷,血液都要凝结的那种。
我哆嗦着解释着:“大叔,我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