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兰雪和杨毅都是小人物,遇到这么说话的时候多的是,所以我们三个动作一致的退后,站着看热闹,只有蓝宁不一样,蓝宁上前几步,说道:“这是你们家的房子,”
那人守门的人明显就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说不上话来,蓝宁继续说道:“不是你们家的,为什么不准我们靠近呢,还是说,你们是在这里搬走别人家的某些东西的,”
守门人还没回答呢,里面已经走出了三四个人,其中一人手里拎着一个金属的箱子,封口处上面还贴着黄符,在箱子的左上角,还贴着一张白色的纸,虽然只是那么扫了一眼,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廖擎极”的签名,他那龙飞凤舞的字,根本就看不出他写的是什么,只知道那是他的签名而已,
那些人看了我们一眼,就朝着那边的车子走去了,有个四十左右的男人朝着我们走了两三步,问道:“谁是李福福啊,”
蓝宁没动,兰雪和杨毅却比较头脑简单的就看向了我,答案就这么出来了,那男人对我笑笑:“以后我们会有机会见面的,”
他们这么一走,车子也开走了几辆,蓝宁没好气地说着:“拽了巴几的,算个毛,”他就大步走进了那大宅里,只是在二进门之后,他一转就朝着当初那放着铜镜的偏房走去了,不过几秒钟就又从偏房里冲了出来,脸上带着一抹焦急,冲进了大屋里,
他这个速度快得我们都有点跟不上,在我们也走进大屋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应该说是从房梁上跳下来,标准帅气的落地姿势,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我们几个,
蓝宁是没见过廖哑巴的身手的,所以他被吓了一跳的感觉,急促喘着气说道:“你是小偷吗,从上面下来的梁上君子,”
廖哑巴根本就不理他,直接就走到了我的面前,不过蓝宁这说说得就不好听了,小偷回来偷这种准备拆迁的房子,空成这样的房子是想偷什么,廖哑巴那性子就是这样,不想理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就拉上我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兰雪和杨毅一看这阵势,也赶紧跟着我们出来了,而蓝宁似乎并没有跟上来,所以在廖哑巴把我推上停在外面的车子,兰雪和杨毅也很自觉的上了车子之后,蓝宁还没有出来,我们的车子已经启动离开了,他还是没有出来,
我急着朝着窗子外看去边问道:“我们走了蓝宁怎么办,”
一直没有说话,没有一句解释的廖哑巴终于说话了:“你就那么在乎他,”
我气地吐了口气,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说道:“那面镜子应该赢被你拿走了吧,”蓝宁在进入之后,直接冲到那个偏房去的,有可能他就是冲着那镜子去的,就算他没有跟我们说明,但是这个房子里能数出来的东西,一只手都能数完了,他冲那么快,不是为了那镜子还能为了什么,但是他却很快又出来了,镜子应该不在偏房里,大屋里也不见,我估计着,之前那个贴着黄符,还有着廖擎极签名的金属箱子里装着的就是那面镜子,
廖哑巴同样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说道:“你们就没有调查过那户人家,”
杨毅听到这个问题,正是他的任务,他马上开始汇报工作,在他说话的时候,蓝宁也正好接听了我打过去的电话,我在手机中说道:“蓝宁,很抱歉,我们已经离开了,那个,真的很抱歉,这次,你先回学校吧,”我说完就直接挂了,完全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跟人家道歉好,还不是廖哑巴害的,
杨毅在那汇报着,他说,那房子的主人是市里一个厂子的总经理,有钱,但是并不是多有钱的人,祖宗四代都是生意人,他老婆娘家是市里的一个大领导,他们家里包括他老婆的娘家都在努到处借钱活动,想把那地弄成公园,让他们家的老房子不用拆迁,而是直接作为公园里的一处景点,他们家的男人都活不过五十岁,都是四十九岁的时候死的,死亡原因,都是皮肤癌,都是在背上,
我放好手机说着:“哪有那么巧,四代都是在背上的皮肤癌,”
“三代,第四代就是现在的主人,四十六岁,不知道过几年会怎么样,不过他们三代里,男丁十几个人,一晚上我也查不完,那十几个人都是皮肤癌,”
“风水问题吧,他们家老宅或者坟山出了问题吧,”廖家的那些书里说的,全是一个家族的男丁或者女眷出问题,就是老宅子或者坟山的,这种一般都是整个家族的影响里,
廖哑巴开着车子边说道:“听着不像是皮肤癌,像是尸毒遗传发病,”
杨毅攀着椅子背,靠到前面来:“尸毒,,那种不是一开棺就死的吗,怎么还有遗传,”
“有些是,有些不是,在我们家里就有过尸毒的遗传,一个父辈中了尸毒,没有马上死去,几年之后,他有了孩子,尸毒遗传到了孩子的身上,那孩子天生就是阴阳眼,”廖哑巴停顿了一下之后,才说道:“文革那时候,这户人家的先人救了我们廖家的人,文革对廖家打击很多,当时收藏的很多手抄本都被烧了,他们家帮我们藏了东西,救了人,本来以为是出于好心,等文革结束之后,他们家竟然说要我们家的阵图,老一辈并不想让我们晚辈去挖掘当年的秘密,阵图就给了他们,然后用一张假的来骗自家人,必须要找到那家人,”
兰雪也凑了上来:“哇,你们家很厉害,很有钱,还有秘密,那秘密不会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