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她可是拿不出来的,摇摇头说道,“我有别的门路知道了一些消息,现在,天巫女应该是在其王领。
其王领和安王领交界,巫神殿做出点事情来掩护或许也说得通。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他们要抓叶川这个商人的儿子呢?”
这个消息,居然是雍王和秦牧不知道的,秦牧看了父王一眼,惊讶道,“绯羽居然去了其王领?我前不久才听说她去了苏王领啊。”
正在说话,门外有人禀报,“王爷,安州来消息了。”
雍王想也没想的说道,“拿进来!”
一个亲信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看见了宁云,明显的一愣,脸上除了震惊之外,满是戒备之色,直到雍王低咳一声,他才回过神来,旋即对着雍王半跪下举起了手中的一个信筒。
秦牧走上前,接过了东西,挥退了心腹。
直到那人掀开帐帘,宁云都感觉到他还满腹疑惑的回头看了自己一眼。
既然是雍王心腹,想必是见过天巫女绯羽的,应该是将自己认成了绯羽。
秦牧当然也看见了那个心腹的举动,对着宁云笑了笑,“我讨厌天巫女姐妹,府里人尽皆知,你不用在意,我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宁云将目光移到别处,只当没听过他这句话。
雍王取出信筒中的一指宽的纸卷,展开来拿远看了,蹙眉说道,“安州的消息说,叶川是被以勾结巫神殿叛党的名义抓起来的,还当场从他身上搜出了信物。”
“叶川勾结巫神殿叛徒?”宁云对秦家和巫神殿之间的恩怨,只知道两边斗得你死我活的,只差势不两立了,但具体的,却知道的很少。
秦牧摇了摇头,“秦山此人我见过,他不像是和安王一路的人,对巫神殿的人也不热络。”
说着,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走到雍王的书架前翻找着东西,宁云和雍王都看着他在不断的翻看着书架上的各种卷册,在一个匣子里面找到了一个小册子,快速的翻看起来,“找到了!”
说着,就拿着那一页放在了雍王面前,抬头看了一眼宁云,故意大声的念道,“叶家的孩子们在七岁的时候,都曾去参加过巫神殿的选拔,叶川被选上了,但是叶盛拒绝让他去巫神殿。
我是记得好像有这么一件事,记得当时负责选拔的那个人,还想亲自收他为徒,叶盛后来还曾备了厚礼去道歉呢。
日后,每年逢年过节,也都备了礼物送过去,如果遇见那个人到了安州,他们也会好生招待,总算是没有触怒巫神殿。”
“如果叶川真的是叶盛之子,可能也就送进去了,可他还有一个秦山的身份,那就万万不能去巫神殿。”宁云想了想,“我在来安州的路上,在一个临安歇脚的时候,曾经很短暂的陷入了一个幻术中。
那个幻术感觉有点像是江星纬的幻术,但又没那么真实。
我以为是自己遇见了什么诡异的阵法,而那时候,我们正和叶川在一起同行,现在想来,可能是他做的手脚。”
听她这么说,雍王和秦牧都抬起头看着宁云,秦牧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怒气,“没想到,这秦山,身为秦家子弟,居然和巫神殿勾结,这种人,就该去巫神殿吃点苦头!”
雍王则是看着宁云,没有理会儿子,“你觉得如何?”
若不是身在雍王营,宁云都要觉得自己是在和父亲说话了,两人的气质和给人的感觉都很像。
定了定神,她斟酌了下用词,“我觉得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
既然被巫神殿定为叛党,那个人应该是巫神殿的人,而且位子不低,多半是还没抓到人,不然犯不着抓叶川来问话。
这种人,不正是王爷该拉拢的对象吗?”
雍王闻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用手指虚点了点她,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但是我们并不知道此人的下落。”
秦牧又低头翻了几页记载在宗卷上的,头也不抬的说道,“当初想要收叶川为徒的,是巫神殿的乌朗达,他现在是巫神殿的巫赞,也算是高层人物了。”
说完,合上了宗卷,蹙眉回想道,“我记得乌朗达是个性格怪癖的人物,平时也不怎么和人来往,好像选徒的标准也很严格,不像是其他人,拼命的收徒扩大自己的势力,他到现在也就一个徒弟,位子也不算很高。
这人平时就只埋头钻研巫术,不怎么结交党羽,大巫师也对他颇为客气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叛党,还把叶川也牵连了?”
“我觉得巫神殿不会无的放矢,叶川的生死在他们眼中根本不算什么,要不是为了拷问乌朗达的下落,只怕巫神殿正眼都不会看他一眼。”宁云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你的意思是,叶川知道乌朗达的下落,巫神殿也得知了这个消息,所以才对他动手的?”秦牧将宗卷放回书架上,回头说道。
“乌朗达怎么样也是个巫赞,叶家能抱上这种大腿,还能放开吗?不是每年都进贡吗?你刚才也说了,乌朗达这个人不太懂人情世故,出了事情,第一个反应就是找叶川帮忙,不也很合理吗?”宁云是旁观者,不像他们是局内人,反而看的清楚很多。
秦牧看着她,目光不断的在她脸上打量着,让宁云顿时有了几分警惕,“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她这么一说,秦牧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父王,摸了摸鼻子,“哪里是鬼主意?我觉得我这个主意好着呢!
你不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