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其实还不错,她们说你擅长冷笑话。”
“嗯。”
“坏蛋。”
“怎么了?”
“唉,就是那样,你可以找别的女人,我们现在反正也不是恋人。”
“找了也没用。”李牧摇摇头。
“切,不要那么说,或许就有呢?”
“很麻烦,喜欢你一个而已。”
“坏蛋,为什么?一般人不是会喜欢很多人?其实我也是,我也有喜欢的男人,ff,除了你。”
“我不是一般人。”
“坏蛋,为什么?告诉我。”
“没法说清,可能是那种感觉无法产生的缘故。”
“是吗?那为什么每次看见我都会产生那种感觉?”
“不清楚。”李牧摇头。
她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一个例外。
“喜欢我哪个地方?不要说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或许是你身上的味道,或许是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很奇妙,其实每个人都会有那种感觉,大部分人可以对许多人产生那种感觉,很久以前我也是,后来那种感觉渐渐稀少,就像沙子一样慢慢流失,到后来什么都没了。
本来以为永远不会喜欢上别人,也不会再产生那种感觉,看到你的瞬间,却有那种无法抑制的感觉,就像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只北极熊。”
“啊?ff,真的?”她露出门牙大笑,极有魔性。
“嗯。”
“看起来一点逻辑都没有。”
“有逻辑才奇怪,有逻辑的感情那便不是感情,因为一张脸喜欢一个人,也会因为一张脸喜欢另一个人。”
“ff,是吗?那也得看脸啊。”她偷偷看他一眼。
“是吗?”
“嗯,其实偷偷看了你。”
“说过。”
“对,如果你长得很丑,或许不会喜欢你。”
“没关系。”
“切,真不在意?”
“嗯。”
“那我呢?万一看到我很丑怎么办?”
“还好吧。”李牧摇摇头。
“喂,你的标准在哪里?”
“不知道,其实每个女人稍微打扮一下不至于丑,除非太懒,或者自暴自弃。”
“好像很懂一样,切。”
“我小姨妈告诉我的。”
“是吗?”
“嗯,她以前是一个大胖子,她对自己非常狠,每天节食,跑两个小时,经过半年终于瘦下来了。”李牧感叹。
“唔,我以前也微胖。”
“那不是很好?有肉感。”
“那我现在没有肉感?哼。”
“有。”
“这还差不多。”
“其实没关系,不用太在意,健康就好。”
“所以在锻炼,坏蛋。”
“嗯。”
“睡觉吧,顺便给我讲故事。”
“滋滋,故事点播机l为您服务。”
“ff,我要听《小王子》。”
“好的。”李牧穿上一件t恤,走向客厅。
“音乐要爵士。”卧室内传来声音。
李牧打开唱机,放上爵士唱片。
那书走过来。
他们把被褥放上床铺,重新躺到床上,关掉天花板上的灯。
“用手机和水壶,笨蛋。”
“拿来了。”李牧打开手机后置闪光灯,将水壶放在上面。
灯光一下幽幽散开,在墙壁和天花板上笼出晃动的光影,水壶的壶盖倒映在上面,变大了十几倍。
灯光比电灯少了刺目的感觉,有种莫名的柔和感,或许是水的作用,就像月光一样,带有一种幽冷的气味。
“哇,好美。”她睁大眼睛,伸出手点触水壶,天花板上顿时出现她手的影子,看起来很大很大。
“确实。”
“ff,给我讲故事。”
“好。”李牧开始念。
从第一章缓慢念出,他低沉的嗓音有种ar的感觉,轻柔的声音会产生一种奇特的快感,让人陷入沉眠。
呼,呼。
她沉潜入梦。
“北极仅有一盏路灯,南极也只有一盏;唯独北极的点灯人和他南极的同行,过着闲逸、懒散的生活:他们每年只工作两次。”李牧低声念道。
合上书,在她唇上轻吻一口,手指放在面具上。
“晚安。”他拿起眼罩戴上。
在黑暗中,将她的面具摘下,放到一侧,躺在床上入眠。
21日,多云。
天空上漂浮云絮。
他感觉到眼睛上的眼罩被人摘下,一睁眼,看到她的笑脸。
“早安,坏狮子。”
“早安。”李牧扑过去。
“啊,干嘛?”
“你猜。”
“变态,别弄,真是的,大早上就这样。”
“研究上说早上很适合这样。”
“啊,呼,呼,轻点,真是的。”
“好。”
“唔,你就该被送进监狱。”
一阵翻云覆雨。
他们大汗漓淋。
“呼,我去洗澡。”
“我去做饭。”李牧伸一个懒腰,早上运动过后,精神抖擞。
“坏蛋,早上还做这么久,呼,真是的。”她把背心套上,走出卧室。
“不穿那个?”
“洗完再穿,帮我拿新衣服,唔,我今天要穿黑色的,嗯,记得配套。”
“好。”李牧打开衣柜,拿出黑色。
接下来,他开始做饭。
两人一起吃完饭,告别。
他坐上周雪的车,她悄悄离开。
“今天好像很开心,身上还有女人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