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利维亚乌尤尼盐沼,雨后,湖面就像一面镜,将天空之蓝吸纳,整个世界简直像一片虚无的天空。
李牧时常想,她的眼睛是否也是如此,似乎会将天空的蓝色映射进去,变得越发透明,无穷无尽。
笑的时候,眼角眯起的那一尾弯痕,像一只俏皮的小猫。
她坐在床上,穿上白色丝袜,大腿三分之二出的部分略显厚重,腿下的部分打了蝴蝶结,白色的丝质内衣上还绣着漂亮的花朵。
灯光的照射下,映出朦胧的色彩。
“来啊,真是的,ff。”她解开绑缚的头发,头发落在白腻的肩膀上,划出一种细微的声响。
李牧想了一会,爬上床。
床铺松软,随他体重的增加,微微凹陷,她的身体也一动一动。
3号的夜晚很温暖。
他轻轻搂住她的脖颈,手掌覆盖在上面,感触到一丝发烫的热意和柔腻的感觉,她身上的气味很香甜。
鼻子贴在她的鼻翼下深深地吸气,闻到呼吸的味道,很特别,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只能说独一无二。
她的呼吸略微急促,两只手撑住床铺的下面,腕部青色的血管凸起,白皙腹部上的肚脐收缩不定。
她把两条腿架在他的肩上,按住他的头部向下。
“呼,呼。”她深深呼吸。
李牧埋在她的双腿间,两只手绕过腰肢,吸气、呼气。
天花板上的灯光朦胧,洒落在地板上的粉白色外套上,唱机依旧旋转,音乐是ji的《意料之外》,床铺微微颤动。
她的嘴唇张开一小部分,牙齿紧扣,耳垂通红。
湿润之感在下面升起,李牧感觉到一种蕴热的味道。
髋部上的肌肉紧绷,他抬起身体,慢慢向前,一种泥泞之感从前端开始泛开,最后渗入他所有的部分。
或许他陷入了泥沼之中,整个人的身体和灵魂也全部陷入。
这种感觉很微妙。
她发出嘶哑的声音,闭上的眼皮颤抖,或许在忍受痛苦,只是翘起的嘴角又像是欢愉,期间的意味不得而知。
他感觉到她身上泛开的惊人热意,撤掉胸前的白色布片,低头埋入其中,不是很大,却也能感觉到柔软。
两只手掌刚好可以轻轻握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很合拍,得到的太多,估计也会失去很多,这是自然的规律。
不停耸动身体,不停吸吮,把身上所有的一切融入某个空虚的位置。
至于能不能填补,不得而知,只是他现在感觉到一种无法叙说的充实感,她脸上的表情也是如此。
他们不停地做,从床上到床下,甚至在床底,她的双手握住窗台,头发散乱,身上的汗珠不停飞散。
这么做的意义到底何在,已经不清楚了,只是他们需要彼此,即使精神不融合也没关系,只需要身体就够了。
身体或许是通向灵魂的捷径,这种话某个女作家也说过。
他不知疲倦地做,或许是她太过可爱,无法让人厌倦,看不见她的脸,更让他感觉到一种未知的快感。
他在和不知道是谁的人在做,可能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也可能不是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
良久,良久。
他们终于感觉到疲惫,躺在被褥铺盖的地板上,拥住对方的身体喘着粗气,她趴在他的身上,轻吻他的唇瓣。
舌头比以往更加灵活,或许是他们练习的成果。
“呼,真的好痛快,感觉把所有的一切都发泄了。”她低笑。
“是啊。”李牧笑。
每次做完,都有一种很舒畅的感觉,在想想怀中的人是自己所爱之人,这种感觉就愈发强烈起来。
“ff,不过你真的太厉害了,她们都说一般人不会做这么久?”她咬一口他的下唇。
“我可能忍受太久了,还有你太可爱了。”
“ff,真的?”
“嗯。”
“那我们应该很合拍吧,至少在这个方面。”
“确实,其他方面不也是吗?”
“唔,不知道,不过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确实非常开心。”
“那不就是。”
“你呢?开心吗?”
“也很开心,不然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不过,真的不会和别人做?”
“当然。”
“希望这样。”
“本来就是。”
“哼,那你以前不也做过?以前有这么厉害?”
“没有吧,记不起来。”
“切,算了,这种事情也不好问你。”
“嗯。”李牧抱紧她。
“呼,ff,轻点,不要亲那里,真是的,刚才没有亲够吗?”
“没有。”
“本来就不大。”
“刚刚好。”
“但是有点羡慕那些大的人,总觉得你会喜欢大的。”
“不会,小的好。”
“真的?”
“嗯。”
两个人说说笑笑,相拥入眠。
两天后,11月5日。
李牧做完早晨的准备下楼。
周雪正在等他,她的头发也留长了,换上了新的发色,白金色。
“什么时候染的头发?”李牧问。
“昨天,嘿嘿,怎么样?老娘是不是年轻了很多?”
“嗯。”李牧点头。
周雪的肤色本来就很白,头发脱色之后,倒也相称,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车开启。
嗡嗡。
“ff,笨蛋,在干嘛?”
“正在车上,正要去上班。”
“嗯,fig!”
“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