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ff,我还在这里。”
“干嘛?”
“你猜。”
“和人玩。”
“ff,差不多,和后辈们聊天,其中一个很漂亮,叫irene。”
“哦,英国人?”
“才不是,她的英文名字而已。”
“估计你看见她之后会被她迷倒。”
“不一定。”李牧回复。
“ff,谁知道呢,要不要看她的照片?”
“不。”
“ff,也好。”
“为什么?”
“怕你被她吸引。”
“不会。”
“切,我们正在聊恋爱话题,我说到了你。”
“说我什么?”
“就说你很不错。”
“然后呢?”
“说我们是好朋友。”
“原来只是好朋友。”
“也不是了,只是不能确切地告诉她们。”
“没关系。”
“真的?”
“嗯。”李牧回答。
“那个……”
“什么?”
“不是了,就说怕你那样。”
“怎么样?”
“没有,现在还不能说,等到那时候统统告诉你。”
“嗯。”
“ff,其实你很好。”
“是吗?”
“对,要是喜欢上别人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怎么会这么想?”
“只是有那种感觉,或许会走不到一起,这个世界上不是没有绝对的事情吗?”
“嗯,但我可以选择坚持。”
“所以你是傻子,你这样会很累很累,得不到任何好处。”
“我喜欢。”
“你喜欢累吗?”
“无所谓。”
“傻子。”
“你也不聪明。”
“ff,不说了,我要工作。”
“嗯。”
她不再回复。
地铁到站。
李牧行走在黑夜中,仿佛一只黑猫。
他回到家中的时候,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他看了一会电视。
她发来信息,说正在巴士站那里坐着。
“又坐着?”
“嗯,ff。”
她发来一张照片,连帽卫衣挡住了脑袋,脸上还打了马赛克。
“怕人看到你?”
“没有了。”
“今天下班很晚。”
“ff,以前也是,对了,明天你做什么?”
“不知道。”
“年末的时候,我又要忙了。”
“忙什么?”
“不告诉你。”
“好吧。”
“坐车了,呼,还是这里暖和。”
“穿的太少。”
“没事,我很健康。”
“看不出来。”
“切。”
她回到家中。
给他打了电话。
她的声音略微沙哑,也不知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感冒?”
“只是有点发炎,吃药就好了。”
“穿的太少的缘故。”
“没事。”
“好吧。”
“我们睡觉吧。”
“嗯。”
“今天的夜色不错。”
“是啊,可以看到一些看不见的东西。”
“ff,你那里有云吗?”
“嗯,灯灭了之后,可以看到白云。”
“ff,我也是。”
“睡觉吧。”李牧说。
“晚安,我正在被窝里躺着。”
“晚安。”
“啵,到时候见面。”
“嗯。”
12月12日。
时间不可救药地过去。
李牧此刻正在和全昭妍聊天,王耀也在这边。
她说,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全罗南道玩玩,放假的时候。
“看看吧,不一定有空。”李牧笑。
“天天工作和学习可很无聊,人生有一部分是需要享受的。”她耸肩。
“是吗?”
“嗯,越是混乱的时候,越需要宁静。”她笑得很古怪。
“我可没有混乱。”李牧说。
今天没有她的早安,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发了信息也是不回复,难道手机没电了?
金高恩走来,她问起一些奇怪的问题,好在李牧都能够一一作答。
克罗齐的《精神哲学》。
李牧也是头一次听到,他对于哲学也不是很了解,他随口胡诌。
金高恩点头说好。
她望着天空上的云,有些发怔,询问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一种生物可以变成云,或者假装成云,观察着我们。
李牧说,这种可能性倒不是没有。
电影其实并没有多有趣。
“一切新奇的食物只是忘却。”全昭妍看着电影摇摇头。
旁边的王耀一直打着哈欠。
“嗯。”李牧说。
汽车影院。
这个地方的私密性很好,比起电影院来说。
李牧坐在车内深深地感觉到了这一点,心中想着下次要不要和k一起过来看,那或许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全昭妍穿了一件不厚的棒球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双手插进兜内,叼着烟,看着电影。
她说,这个世界上所有新奇的事物,只不过是遗忘得来的,人们的记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所以才会重蹈覆辙。
“这个倒是不无道理。”李牧半躺在车座上,看着屏幕上播放的电影。
“你说一个人为什么只会喜欢一个人?”她翘起二郎腿。
因为穿的的超短裤,白皙的腿部交叠在一起,看起来倒是颇为赏心悦目。
“很难说,有的人就喜欢好几个。”李牧拉开车窗。
烟味实在有点大,被动吸烟对于肺部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