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压心中的好奇,静待事情的发展。或许这当中能找出那神秘人的线索,我总觉得他才是事件的关键。
很快村子里就开始不太平起来,让人们的心也开始恐慌起来。
老村长的棺材就这样停在了家里,而全村人也不敢怠慢,每日都有人来祭拜,晚上还派两人守灵。只希望能早日化解老村长的怨气,早日让他入土为安。
但村民们的虔诚换来的并不是老村长的怨气的化解,而是村里的怪事连连。起初人们并不在意,但到后来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多,令村民们开始不得不在意起来。
山里人靠打猎为生,但也会种些瓜果蔬菜,养些鸡鸭猪狗之类的家禽。自从老村长死后,有人一早起来,突然发现自家种的瓜果蔬菜在一夜之间,全都枯萎了。起初这种事只发生在个别人家,似是没有什么规律,但是对于靠山吃山,过惯了自足自给生活的村民们,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很快就弄得人尽皆知了,正当其他人庆幸自家没被波及时,没想到没过两天便漫延至全村。很快大家发现自家田里种的东西都不能食了。
这事造成村里的人心慌慌,若说只是田地里的瓜果蔬菜被无端破坏倒也罢了,紧接着村里人便发现了放出去的鸡、鸭死在外头,而且死状惨怖,令人不敢直视,都是血淋淋的,似是被生生撕裂的。有些鸡鸭连头都没剩下。
人们不得不将鸡、鸭都关在家里,然而即便如此,那些养在家里的鸡、鸭还是不停地死在了家里,不仅是鸡鸭,很快连猫狗也遭了殃。
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人们开始不淡定了。
但很快就有令人更不淡定的事发生了。事情是这样的,每日派去为老村长守灵的两人总会发生些奇怪的事,最先发生的便是葛成树和葛成林两兄弟。
这两人也是当初最早离开悬崖的那批人之一。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主动请缨,为老村长守灵,甚至还披麻戴孝,只为了能赎罪,他们希望老村长能化解了冤气,安生地上路,不要来找他们的麻烦,当然这后面的才是重点。
这日夜里,轮到了他俩为老村长守灵,他们甚至还从家里带来了香烛、白蜡。虔诚地在老村长的灵前点燃了清香后,两人便跪在了灵堂前,烧着纸钱。
“老村长,你就安心地去吧!下到地下,就能见到阿佑和我婶子了。你在地下若遇到了阿佑,就替我哥俩说声‘对不起’,是我们没用,当初不该害怕逃了。可是那也是因为实在太害怕了,老村长,你可千万别怪我们啊!虽然你儿子没了,但你别担心没人给你送终,我们全村人都为你送终呢!也别担心以后没人祭拜,我们定会每年来你家坟头祭拜你们的!”葛成树在灵堂前唠唠叨叨地说着。
葛成林则是在一旁低着头,默默地烧着纸钱,两人因为对村长一家的愧疚,这烧纸钱也格外地卖力认真。
只是,很快他们就不安起来了。
只见葛成林惊慌地拍了拍葛成树的肩膀,示意他抬头。这会,葛成树正低着头,边嘀咕边烧着纸钱呢!被他这一拍,倒是吓了一跳,连忙抬起头看着对面的葛成林。只见葛成林指了指老村长的牌位,脸上充满了惊慌之色。
葛成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他立即被吓得坐在了地上。只见那牌位上,此刻正诡异地冒着一股股血水,那鲜红的血色正在火光下显得异常诡异。
两人看到这一幕立即惊恐地跑出了村长家,他们的叫声也引来了村子里的其他人。村民们纷纷从家里跑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你们慌什么?”有人问葛成树。
“快,快去看看!”葛成树指着村长家的方向,让众人过去。自己则吓得两脚真都是哆嗦。
“看什么啊?”有人问道。
“老村长显灵了!”葛成林这会也缓过劲来了,指着村长家的方向喊道。
这一喊,让村民们都惊呼起来,纷纷地跑向村长的灵堂。
葛成树和葛成林俩人见有人过去,也壮着胆子,一起进了村长的灵尝。
葛成树指着村长的牌位说道:“方才我们看到村长的牌位上流出了血水了,肯定是村长回来了!”
人们顺着他们的指向看过,村长的牌位好好地放案几之上,哪有他们说的那样流出了血水。而葛成树两人这时也看到了,惊奇地看这一幕,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使劲地擦着眼睛,可是那牌位依然还是完好地放在案几上。
若说一人看错还是有的,可是他们明明是两人一起看到的!难道这诡异的一幕只是老村长为了吓他们两个的?
我在人群中看到这一幕,知道这显然还只是刚刚开始,村长既然要回来报复,当然没有这么简单放过村人。从他对村里的鸡鸭等家禽下手开始,就知道这远远还不够,很快他的目标就会转到人身上。
今晚也只是吓吓人,或许只是个警告,我只担心他会危及无辜。
第二日,另一组守灵的人再次发现了灵堂里的异样,他们看到了棺材盖儿不断地动,害得他们再也不敢待下去。
自此后,每日守灵的人都会发现异动,于是大伙儿便商量着再次给老村长下葬。但怪事再次发生了,老村长的棺材还是抬不出他们家的小院,似乎老村长还是不愿意离开自家。
人们无法,只得商量着去请道士为老村长做法超度。
但是派出去的人,依然还是走不出山谷,被重重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