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听到我的话,走上前来把拐杖往身前一杵,冷冷地说道。o,“阿煊媳妇,‘身正不怕影子歪’,你现在也不必急着要说清,若真不是你做的,老汉自然会给你个说法!”
村长想起早上看到那个木盆里的血衣,心里的怀疑也多了几分,要不然他也绝对不会听信骆二这个闲汉的话,带人来这里查看。
“老村长,俺相信阿煊媳妇她不会轻易做出损害村子的事,老婆子与她做了多年的邻居了,哪里会不知道她的为人,平时里她连只鸡都不敢杀的,哪会做出这等可怕的事来!”根婶挤出人群,几步走到村长的身前,极力替我辩解。
根婶这样的话,骆二自然是听不下去,他大声地反驳道:“有没有进去瞧瞧就知道了,不让进那就表明心虚。”
“不许进去,谁都不许进!”
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老汉排开众人,挤了进来,一转身挡在了我的面前。手里还挥舞着一把砍柴刀,一副要与人拼命的架式。
“谁要进去,得先问问我手里的这把砍柴刀再说!”来人撩下狠话道。
“根叔,你这是做什么!”我看着来人,感觉有些奇怪。
来人正是隔壁的根叔,根叔和根婶向来对我很照顾,自我嫁到骆家村,骆鸿煊离开家后,他们两老对我算是自己闺女一般,只是,像这样拿着砍柴刀出来维护我的样子还是令我有些吃惊,这可不像是一向胆小怕事,跟个老好人似的根叔会做的事呢,这也太反常了。
“哎呀,我说老头子,你这是发什么疯啊!”根婶见是她家老头子,立时就急了,跑上前来,“老头子,你快放下柴刀,这是做什么啊,快放下,快放下!”
“哼,原来是老根叔啊,你这是做什么,你以为拿着一把破刀就有人怕你了啊!”骆二指着根叔手里的柴刀,咽了一口口水,人也退了几步,躲到了老村长的旁边,将村长的儿子骆宏泽给挤到了一边。嘴里却还硬撑着,说着狠话。
这骆二,虽然平时里游手好闲,还兼之调戏一下妇女,但他的胆子却很小,他的嚣张完全靠他那为人霸道的老爹骆四爷和那个嚣张跋扈的老娘,要是真的遇到事就认怂了。
“骆二,你个混球,谁让你带人来阿煊家闹事的,你敢欺负人家小媳妇试试!”根叔拿着手里的柴刀晃了晃,吓得骆二一个哆嗦,身子往村长后面缩了缩。
“阿根,你这是做什么,把柴刀放下!”村长把拐杖跺了跺,两眼瞪着根叔。
根叔见村长发话,气焰也弱了下去,放下手中的柴刀,但人还是挡在了我的面前。
“阿根,你让开!”村长用拐杖指着根叔道。
“不让!”根叔张开双臂挡着。
“你凭什么不让,你是她家什么人!难不成你就是昨晚那个姘夫?”骆二探出头,叫嚣着。
“骆二你个杀千刀的,老婆子撕烂你这张臭嘴!”立时,根婶也恼了,顾不得去拉扯自家老头子,扑上去就要挠骆宏良。
“你,你胡说什么,你再乱说信不信我砍了你!”根叔一时气结,上前就想去扯骆二,“你这混账说的是什么话!”
骆二哪里敢与他正面冲突,他胆子本来就小,这回也是依仗着人多,又有老村长替他挡着才敢乱说话。见根叔过来要扯他,他早就躲到村长的另一侧去了。
“瞧瞧,你心虚了吧,肯定是被我说中了吧!要不然你怎么这么维护这个小娘们啊!”骆二就是得势不饶人的主,这会儿就图个嘴上快活,什么难听就说什么。
“骆二,你,你别胡说!”我哪里受得了他这样诬赖,早已气得掉下眼泪,这个泼皮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我真想上去砍了他。
琼花上前扶住我,拍了拍我的背道:“半蕾姐,你别听他胡咧咧,他就是个乱嚼舌头的主,咱别信他!”
我听着琼花的好言安慰,心里更是委屈,搂住她就哭起来。
“行了,都别闹了!”村长一跺脚,止住了众人的闹剧,他指着我道:“你让开,让人进去瞧瞧,没事也不会冤枉了你!”
“好,要是没有,那我就要向村长讨个说法!”我抬起头,胡乱地擦了一把眼,气愤地道:“骆二,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我指着骆二气愤地说道,骆二吓得缩了缩脖子,随即又上前道:“没完就没完,我还怕你个小娘皮不成!”
他说着,就从村长的身后走了出来,大步向我家屋子走去,“我进去看!”
“阿泽,你也去!”村长吩咐道。
骆宏泽走出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径自向屋子走去。
我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心虚,难道骆宏泽知道了些什么吗?他在傩林里待了几个月了,应该知道些什么的吧?骆鸿业让他回村子里,是有事情要他办的吧,骆宛天不是说过我要是有事,就去找村长和骆宏泽,难道骆宏泽此来是帮我的?
不过,也没什么好帮的,我随即又想到骆鸿煊不在家里,紫玉匣和附灵镯都被骆宛天拿去后山了,我并不怕查。倒是村子里的事,看村长这架式显然是怀疑我了,要不也不会带人来我家闹事。
就在我还在沉思的时候,骆宏泽和骆宏良一前一后走了出来,院子里的人都看向他们。骆宏泽面无表情,走在前面,骆宏良则是一脸地不可思议跟在后头。
看他们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本来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