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热情都被一条无形的绳子绑架。
“你们……”妺喜措手不及,有些语无伦次:“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是水儿,是水儿啊!”
本该好好的宴席变成了一万余人的尴尬,那些红绿黄旗在空气中招展,尤其显得刺眼。
距离就是在这个时候产生的,只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或许是被动,或许是主动。一旦产生,再要消除几乎已经不可能。
妺喜去了好多家里,给小孩子们带来了斟浔好玩的物事,家长们受宠若惊,忙不迭地下跪感谢。
走的越多,妺喜的心里越冰凉,这还是她放弃了所有要守护的部落吗?
到最后,她也没能说出来她最想说的话。
为了这个部落,她一肩扛上了所有的事情,本来她以为他们是一条心,可现在不是那样的。
于是,本计划半个月的省亲之旅提前十天结束了,妺喜怔怔地盯着上百年的参天树木,终于变得陌生起来。
好孤独!
真的好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