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道:“我们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有大批鞑子追杀我们,被逼无奈只得出此下策,还望朋友海涵。”
任天行奇道:“此处乃是大宋境内如何会有鞑子?”
周子旺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不过错全在与我,请大侠放了我两位兄弟和女儿,我周子旺愿意为他们抵命。”
任天行的眼睛眯了起来,“你就是在袁州起义的‘周王’周子旺?”
周子旺哈哈笑道:“不错,周子旺就是我。”
忽听蹄声如闷雷传来,足有三百多蒙古兵骑马杀来,只听得一人喊道:“大蒙古汝阳王府在此捉拿钦犯,不是袁州反贼的速速离去。”
任天行将几个人的穴道解开,急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彭莹玉道:“我们在南方起兵后,大宋皇帝害怕,竟然勾结了蒙古人。将我们的义军剿灭,蒙古这样便和大宋结盟了。”
任天行只觉得晴天打了一个霹雳,怒声道:“你们这些蠢材为什么要在南方起兵?如今给了蒙古人借口长驱直入,我华夏百姓的最后领土岂非不保?”
青帮弟子一听帮主所言也反应了过来,顿时火冒三丈,一个个怒目看向三人。
彭莹玉和常遇春被说的无言以对,周子旺苦笑道:“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只求大侠能饶过我的两个兄弟,我这就去了。”说着拔出佩剑,向自己的脖子砍去。
“当!”
任天行屈指一弹,打掉他手中的长剑,一巴掌扇在周子旺的脸上,怒吼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蒙古兵就在眼前,你女儿和兄弟就在身边。你不挺身维护他们周全,反倒要自尽?人要死容易的很,活着却难,你一死不打紧,却要你女儿和兄弟为你还债,如此还算个狗屁英雄?你要死离我远些,我看着都嫌脏了我的眼!”
芷若忙扑到周子旺怀里,痛哭道:“爹爹你不要死,芷若离不开你。”
“不哭,芷若不哭,是爹爹不好。”
周子旺也流下泪来,低头给芷若擦干眼泪,起身对任天行抱拳道:“公子这一巴掌打的好,我周子旺就是死,也要死在抵御蒙古鞑子的进攻上,怎能自尽一死了之?”
“孩子,咱们周家没有怕死的人,爹爹刚才想不开,你别怪我。但是咱们绝不能落到蒙古人手中,你知道吗?”
周芷若将怀中的匕首拿在手中,一股傲然神色闪过眉心:“嗯,女儿绝对不给爹爹和叔叔们丢脸。”说着看向任天行。
任天行哈哈笑道:“不想你这小姑娘,竟有这般风骨!我又怎么会小看你们?既然都是华夏汉人,纵然犯下再大的错,也容不得蒙古鞑子来抓拿处置。”
他转过身凝望着青帮弟子,大喝道:“青帮的兄弟们,蒙古鞑子入我汉人领土,如同自家后院。周子旺虽然有错在身,但他们仍然是不畏强权,胆敢造反的英雄好汉。我等倘若明哲保身坐视不理,又岂是大好男儿,又怎能不被蒙古鞑子们轻看?”
青帮弟子们听的热血沸腾,仰天怒吼:“杀。”“杀了蒙古鞑子……”
周子旺等人一愣,都没想到这个公子竟然会挺身而出,更说的他们热血沸腾。周芷若紧紧握住匕首,手指握的发白还茫然不觉。她神色激动的看着任天行,双目激动的流下泪来。
常遇春仰天大笑,对任天行竖起大拇指,“好,大英雄本色!我常遇春今天能遇到你这样的英雄就是死也值了!”
任天行顿时双目放光道:“常遇春?你是常遇春?”神色激动的不能自己。
常遇春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嘿嘿笑道:“你这样看着我老常,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啊?”
任天行当然激动,他知道历史上常遇春只活到40岁,就病死于柳河川。一生为将未曾败北。自言能将十万军横行天下,军中有“常十万”之称,人们美称他为“天下奇男子”。死后,被追封为“开平王”。此时这样一个千古名将就在自己身旁,他怎么能不激动?
任天行心中暗想:“明朝本是朱元璋所建,但是此时为何常遇春还在呢?算了这个时代乱的很,要追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要是当真这个时候出现朱元璋,最好自己先把他干掉。”
任天行对常遇春大笑道:“我是听人说,周子旺手下有个大将军,为人忠肝义胆,为将身先士卒。今日得见有些激动,请常大哥勿怪。”
常遇春连连摇头,“我老常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小兄弟如此气魄胆略,绝非常人,不知你高姓大名?”
周子旺等人也想知道,这位公子是什么人,都等着他回答。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之声如雨点般响起,却是蒙古兵已然赶到。为首一人相貌雄威异常,身穿金甲威风凛凛,他哈哈大笑,策马扬鞭:“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阿布尔斯郎我们又见面了。”
青帮弟子没什么反应,只是一脸紧张严肃,反倒是周子旺一行听的心中大惊,以为任天行也是蒙古人。
任天行微微一笑走到众人前,朗声道:“不想小王爷王保保竟然到此,失敬失敬。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此人终究是汉人,王爷是蒙古贵胄何必做的太绝?”
王保保摇头,“阿布尔斯郎,你难道不知道这四个人是谁吗?他们全是袁州魔教的余孽,大宋与我蒙古联合共同对付的人。你既然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