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破客栈,什么破床,睡得我浑身酸痛,还不如树林里睡得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宁绍风起床只觉得浑身难受,不怪他矫情,实在是这客栈的床太硬了,完全就是木板上面铺了一块布,哪里有个床的样子。
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将就着再吃顿早饭。
宁绍风来到楼下大厅,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叫了几个小菜吃了起来。
“菜倒是还不错”,宁绍风满足地吃着。
正在这时,一群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以及一个相貌美丽的女子,这女子一身红色的锦缎,其上还以金丝点缀,一看就是富家千金,后面还跟着几个手持长剑的年轻男子。
在这普通的小镇中见到这样一群人实在有些奇怪,他们刚进来,客栈中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纷纷转头看向他们,宁绍风也有些惊讶,随后也不住仔细看去。
他可没兴趣看几个大男人,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女子,只见那女子一张秀美的瓜子脸,抹着颇为浓重的胭脂,长发披肩,诱人至极,只是神色有些冷傲。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那女子转头朝宁绍风看来,却发现宁绍风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嘴角还带着一丝调笑意味,那赤裸裸的眼神让她很是厌恶,不过她也不好发作,冷哼一声便转过头去。
“丁公子,丁小姐,你看这客栈所有人都盯着你们两人看呢”,其中一人谄笑着对为首的那对男女说到。
“哈哈,这有什么奇怪的,小地方的人没见过世面”,那华服姓丁的男子也笑着说到,眼中还有一丝丝得意。
随后,几人叫来满满一大桌酒菜,一边吃一边大声交谈着,好像这客栈是他们家的,丝毫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宁绍风却不在意这些,别人边吃边谈,他则是边吃边看美女,你们聊你们的,我看我的。
发现宁绍风还在盯着自己看,那女子忍不住狠狠瞪了宁绍风一眼。
靠,拽个屁啊,化那么重的状不就是给人看的?
“旁边的几人也发现了她的眼神,随后姓丁的男子问道:“月荷,怎么了?”
“靠窗那边有一个狗贼,一直在盯着我看,真是讨厌”,那女子冷哼一声说到。
“嗯?”丁姓男子听了她的话,皱着眉转头向宁绍风看来,只见宁绍风早已低下了头,安静地吃菜喝酒,根本没有看他们这边,当下他也不好发作,只得安慰了那女子几句,接着跟旁人聊了起来。
哼,拽你奶奶个腿,看你们人多,老子暂且装个样子,眼角向前瞟去,发现那丁姓男子没有再看他,随后他有赤裸裸地打量起那个女子来。
别说,这小妞长得还挺不赖,虽然状浓了点,让他感觉有些俗气,不过欣赏一番还是不错的。
“狗东西,你看够了没有!”那女子实在忍不住了,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指着宁绍风高声喊到。
靠,你才是狗东西,你全家都是狗东西,不就是看了你几眼,至于骂得这么难听吗。
“这位朋友,这大庭广众的,你如此盯着家妹看,怕是有些不妥吧”,那丁姓男子也有些怒了,随即站起来说到,他看宁绍风一身白衣,桌上还放着一把长剑,似乎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于是也没有说的太难听。
身处江湖,若是不懂得隐忍,仗着身份欺压别人,恐怕是难以生存下去,这男子倒也深知这个道理。
“哦,原来她是你妹妹啊,你早说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要是早知道她是你妹妹,哪里还会如此行事”,宁绍风站起来抱了抱拳,笑着说到。
“哦?这么说来,阁下知道我是谁,哈哈,我倒是没想到,这小小的龙泉县,居然还有人认识我,真是惭愧,其实不瞒兄台说,刚才我看见兄台,却也发现有些面善,兄台何不过来一起喝一杯,你我也好畅谈一番”,那丁姓男子笑着对宁绍风说到。
这小子可以啊,编起瞎话来一套一套的,老子自愧不如啊,不过你以为你是谁,老子瞎说一句你还真以为我认识你?
宁绍风心里冷笑一声,随后也不客气,拿起长剑便走过去坐了下来,人家都邀请自己了,要是不过去岂不是不给人家面子?
“好说好说,丁公子大名如雷贯耳,我又怎会不知,如今得以见到公子真容,实在是三生有幸啊”,宁绍风随口应了一句,随后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那丁姓男子看见他这般不顾形象,心里恼怒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邀请人家过来的,现在后悔,晚矣。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啊,我见公子气度不凡,怕也是世家子弟吧”,见宁绍风没有风度,丁姓男子心下疑惑,随后问到。
“哦,我就是一无名小卒,区区姓名不足挂齿,哎,你们也吃啊,就当是在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这话一出,一桌人全都怒视着宁绍风,这什么人啊,简直不要脸,不对,这简直是没有脸!
“对了,敢问这位姑娘芳名啊,刚才在下初次见到姑娘,只觉得惊为天人,不敢直视,希望能跟姑娘交个朋友,日后也好多多交流一番,烦请姑娘了我的心愿”,吃饱喝足后,宁绍风又盯着那女子说到。
不敢直视?不敢你个头,刚才是谁一直盯着人家看的,身旁众人顿时愤愤不平起来。
“兄台,这位乃是家妹丁月荷,公子既然知道在下,又怎么不认识家妹呢?”那丁姓男子也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