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别听他胡说,我们才刚认识不久。”
李姒乐看出了李大山的尴尬,又想到祁以源是个有洁癖的,她可不想他和她爸握完手后再拿帕子去擦,说:“祁先生,我爸正在修车,他现在暂时不方便和你握手。”
“是啊!”李大山摊出黑漆漆的手,“我还没洗手,脏着呢。”
祁以源收回手插回裤兜,“那就下次。”
那个没有一丝笑脸的样子,就像他和他握手是奖赏他一般。
李大山干笑着,也不能说这年轻人没礼貌,就是觉得与他相处总是觉得怪怪的,让人放松不下来,便转移话题,“田烁呢?”
一提到田烁,祁以源和李姒乐的眼神就都变了。
祁以源眼里的是憎,李姒乐眼里的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