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你们回来了!怎么这么晚,我们都等急了。给,这是刚盛出来的鸡汤,咱们都有,是压惊的!”今天他们兄妹可是大起大落,不过,他们都熬过来了。

“好,先放着。家泽、月瑶,之前赶得急也没来得急细问,你们是真没事吧?”张家航接过三弟的碗放下。

张家泽听了拍拍胸口保证道:“大哥,二哥,你们放心吧,我和大姐啥事也没有,这可不是装的,不信你们问月儿。”

“行了,家泽,好好坐下说话。大哥,二哥,我们真没事。”张月瑶看了看月儿,便轻声的把上午的事说了。

等说完又道:“还别说,打了一阵沙包心里痛快多了,再加上月儿说的那些话,我俩心里也放开了。就是担心你们,特别是二哥。”

“先让大哥和二哥把汤喝了吧,别放凉了。”张月儿见他们说在兴头上不由开口。

“好,听月儿的,咱们一口气给喝了,勉得月儿看得着急!”说完张家轩便拿起碗咕咚咕呼大口喝完,还作势把碗反倒着证明给月儿看。

“二哥,不用喝的这么急,别烫着了!还有你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月儿,刚刚好,不烫的。我的胳膊也没大碍,海爷爷给我上过药了,就是得多养上一个月。”本以为胳膊会就此废了呢,这是意外之喜。还有,能活着回来真好!

张家航也把碗放下,“放心吧,他的伤好好养着就行。”然后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话题,“家轩,你把今天的事好好说说,就从你早上出门说起,连着山里的事,我也跟着一起说了。”

对他们来说,这样的分享是一种阅历,也是经验的积累,若是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也能从中吸取教训。

“没想到你们今天在山里这么惊险!”张家泽感叹道,之前他们知道的只是个大概,没想到远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凶险。

“是啊,幸好我在彻底迷失心智时想起月儿说的话这才留了丝清醒跑山里去了,又迷糊中醒悟过来,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还有,我和大哥这次在山里可把月儿教的那些用上了,不然那几十只狼就凭进庄的那些人哪能全乎着回来?幸好大家都安然无事,不然我就大罪过了。”

“你知道就行,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听海爷爷说完,心里就急得厉害,差点也像你一样了。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我们得更警醒。以后心里有什么不舒坦的在家就按月儿教的方法使劲的打沙包吧!我瞧着家泽和月瑶打完的效果不错。至于庄里的那些传言这些日子就已经压下来了,还有今日庄里这些人能帮着进山找家轩,也说明情况并没有我们想的那般严重。”

张月儿见大家都说完了,才开口道:“大哥,虽然庄里的传言压下了,可张家庄这么多人哪能不外传?或许外面的人已经知道了。还有这次的事永平哥既然躲了便不会那么容易回来,想必会在张安平考中秀才才会回来,到时我们恐怕不好做。”

张家航和张家轩互看了一眼,笑着道:“月儿,你所担心我们也想到了。今天晚上我们回来的晚,是因为大爷爷和海爷爷找我们两个谈了一些过往,还有这次的事。”说着又把在老村长家的谈话内容说了,又附带路上宁海的话。

而后又道:“月儿,你不用担心这些交给我和你二哥就行。至于庄里的传言能压下那是最好不过,若是不行,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通过今天的事,我也看明白了,什么也没咱们的安好重要。还有,你跟月瑶和家泽说的那些话也没差,若是别人顾忌这些看不上我们,我们也不用勉强。”

“是的,这次在山里的时候,我一直后悔,特别在永升哥告诉我庄里的人也会进山来找,我更加担心。我怕你们也出事,怕庄里进山的人会出事!可我再急也出不来,所以我大着胆子往里面去了,也不断的想法子自救,因为我知道我的安好对你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张月瑶红着眼睛道:“大哥,二哥,你们说的其实就是我们想说的。只要我们都好好的,其他什么的都不重要,我想这也是爹和娘最期望的。”

“好了,月瑶,别哭了。我们能回来,你们也无事,应该是高兴的事。”然后又道:“海爷爷说以后我们的事就是他们宁家的事,这事海爷爷在大爷爷那里说了几次,我们回来的路上又说了,我和家轩应了下来,你们有什么想法没?”

“大哥,我没什么想法的,你和二哥做主就行。”

“嗯,我和大姐一样。便是我们不同意,海爷爷也不会愿意吧!”他可没忘记那天凡叔过来送银子的事,儿子都这样了,老子还有的差?

“呵呵,家泽说的没错,海爷爷和凡叔一样,特别的热情啊!不过我也认真想了的,不管海爷爷他们是什么身份,亦或是因为什么而隐藏医术,我们都没法拒绝。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欠了宁家天大的人情,还有一个我们过去忽略的事实,这也是月儿今天说给家泽和月瑶听的,那便是我们家已经出族断亲!”

说到这里,张家航看了一眼大家,“不管庄里的人是以怎样的心情对待我们,终究不会长久,我们得靠自己才行,却不能仅凭一已之力!我们得走出来,接受庄里那些对我们抱有善意的人,而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过自己的日子。就拿今日在山里捕获狼群来说,我出的主意固然好,但大家的配合却至关重要,这代表什么?代表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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