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老老实实的和史义进了**,其他官差例行公事的问了几个问题,岳不群都一一如实回答,没有半惊慌。(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r>史义忽然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示意道:“算了,你们也问不出什么,就让我来和他谈谈,那么先出去。”
等几个手下出去后,史义低沉道:“定则,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么?”
岳不群不明白他的意思,问道:“什么事情奇怪。”
史义叹气道:“偌大的一个**,经营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之间输光?”
岳不群惊奇道:“你······你是有人出千?”
史义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画,放在桌上,问道:“思老弟,你看看这是谁?”
岳不群瞳孔忽然一缩,声音有些颤抖:“逍遥大师?”
史义头道:“据证人所描述的相貌,当日把**的钱赢光之人,正是画中的‘逍遥大师’。”
淡定如常的岳不群忽然抱住了脑袋:“那****想把他抓住交给你,却被他逃了!这次难道是他怀恨在心,采取的报复行为?是我······是我对不起东方大哥。”
史义拍了拍岳不群的肩膀道:“这并不能怪你,这逍遥老贼既有害人之心,拿摄魂邪术危害世间也是迟早的事。”
正在话间,与**外突然传来吵闹呼喊声,还有人高呼东方卓与“思定则”的名字喝骂,好像是要叫他出来给个法。
今天来**的人不只是那些混子,还有一些不知情的普通赌徒。连岳不群这个帐房先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正常来上班,很多普通赌徒就更不知情了。他们今天欣喜若狂的来问**要债,不料走过来看见的却是衙役。几名职守在外的官差,告诉这些赌徒发生了什么事情,并要求他们也线索,以便衙门快速破案。
这件事对于这些赌徒来更是晴天霹雳,本来赢了一大钱,现在却没了,就仿佛刚刚站到了山,又突然**悬崖,能不心痛吗!有人瘫软∧∧∧∧,情绪失控,便很冲动的想找帐房先生思定则。官差一边安抚一边压服,不让这些人在此闹事,可是**门口的人越聚越多,事态也越来越难以控制。
就在这时,有一人忽然在众赌徒惊讶的目光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冷冷的看着史义,呵斥道:“连这事情都办不好,还当什么捕快?还要我这个捕头来告诉你?”
史义躬身道:“请张捕头吩咐。”
那张捕头道:“一是请求更多的增援帮助维持场面,增援我已经带来了,不用再管;二是赶紧书写一份告示在**外,免得一次又一次向人们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现场拉一根绳子封锁起来;三是让这个思定则换衣服,并用一帽子遮住脸,混在衙役中间带回衙门里去继续接受问话。”
岳不群在衙门里被关进了一间黑屋,这间屋里除了桌椅什么都没有,对面坐的是史义和张捕头。在史义的劝下,官差们倒也没对他动粗,反而放了一杯水,让岳不群喝。
岳不群一开始摇头自己不渴,可是问到后来,他也不由自主拿起水杯大口喝了起来——对面问话太多,岳不群答话浪费的好多口水。这是相当辛苦的,仿佛是不把话问完,张捕头根本不想让岳不群睡觉,从深夜里一直问到第二天中午,记录对话的幕僚换了一个,吃午饭的时候又换了另外两个官差来问话。
这两个官差问到了下午,期间让岳不群吃了一顿饭,但问讯并没有停止。只是睡了短短两个时辰的午觉,又替换回来亲自审问岳不群。奇怪的是史义却没跟着,大概他知道问不出什么,所以不想管了。
张捕头连连打着哈欠,眼睛里有不少血丝,但目光仍然犀利而威严。
相反,岳不群看起来却很精神,经历充沛异常。要知道,岳不群已经达到“坐卧行走”皆是修炼的知常境界,时刻都可以处于定境,十几天不睡觉对他来也是意思。而这个张捕头就不一样了,虽然内力不错,但所修并不是玄门正宗,还只能在打坐中进入定境,所以不睡觉对他来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岳不群有同情他的工作太辛苦,忍不住劝了一句:“张捕头,你累了就多休息一会吧,再换别的官差大哥来问。反正有什么事我都会交待的,绝不隐瞒!”
张捕头冷冷笑道:“交待?你还是不肯出东方卓的行踪?”
岳不群无奈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他十分的纳闷,不知道对方怎么如此坚定的认为自己知道东方老板的躲藏之处。
又问了许久,张捕头冷冷的看着精力充沛的岳不群,终于不再审问,和一同问话的官差走来出去。
那官差问张捕头道:“现在怎么办?我看这个傻子也问不出什么新东西来,可是放他出去的话……”
张捕头眉头一皱,目光有些凶狠的道:“史义这子的背景不简单,他既然阻止我对思定则用刑,我也不能不给他面子,但震慑的办法还是要想一想的。想办法吓唬吓唬他,不定还能交待出什么隐情。这案子涉及到的银子太多,我们又没查出任何线索,和上面没法交待。死马当做活马医,只有先在这子身上找突破口了,实在没办法再!”
那官差皱眉:“史义不是这件事和那个逍遥大师·······”
张捕头喝到:“我已经和上面汇报,净天教的余孽已经全部铲除。现在跳出来一个逍遥大师,我把他交给上面,不是自打脸吗?”
那官差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