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豪说:“妈,这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那做一个鉴定不就清楚了。”王丽苹这么想着。
“这个没有那个可能性,做这玩艺干嘛呢。”王志豪自然不知大人间的恩恩怨怨。
“你不知道,这是历史遗留下的问题。”王丽苹点了一下。
“妈,你这么说我真的弄不明白,这有点滑稽可笑,也不是演小品。妈呀,你怎么这么幽默。”
王志豪认为母亲就想潘启贵当父亲,想归想,事实还是要尊重。男女之间好,好成一个人,又献了血,这样就能确认是亲生父亲,母亲真的不知怎想的。
你说她老,她很年轻;你说好糊涂,她很精明
。怎么提出这么荒唐的事。
王丽苹来的时,还雄赳赳气昂昂,要做亲子鉴定,面对儿子,又不知从何说起,怎么说都不好;一个母亲在儿子的面前要说出这么*的话,如何说得出口。
要是对儿子说了,那儿子今后如何看她,会不会在儿子心里感觉是个坏女人。
在儿子心目中的已有的光辉形像,不一扫而光?
原本十六、七岁女子生孩子就是不正常,那是前面的男人害的,小女子无力去反抗,这倒说得过去,也是事实。
现在说又是另一个男人的,真的叫人费解。红莠看着儿子,羞红着脸,“呵呵……”笑笑没说话。
王志豪等着她妈说点什么,听听是什么样的大事。
总不会将这没无的事说成是大事吧。
这时,王丽苹转了一百八度的弯,关切的问:“儿子,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志豪想母亲今怎么啦,东一榔头,西一棒的。你怎么问我就怎么答吧:“没事,比以前还要好,也知道生命很脆弱,对身体注重了很多,平日里也活动活动。”
“那就好,不要为娘担心就好。”王丽苹也不知道如何对儿子说,从哪说起呢?
总不能说你与潘启贵叔叔做个亲子鉴定,他很有可能就是你亲生父亲。开始说了,点到了,儿子根本没有向这方面想。
这猛一说,儿子一定会懵,这是什么话呀,是不是老娘疯了,我与潘启贵有什么关系,就是献点血符合我的血型就要做亲子鉴定,这不是天大笑话。
王丽苹的脑海里乱作一团糟,不说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说了儿子能接受老娘这种做法吗?
好多好多问号在王丽苹脑海里转悠;还有一个担心,一旦鉴定结果不是,那儿子该叫谁父亲,母亲呀!一个女人一点廉耻都不要了,究竟跟过多少男人发生过性行为?!到那时真的糟透了,王丽苹无需解释,越解释越不清楚了。你说王丽苹还能将做鉴定的事同儿子说吗?!
不能说,不能说,只有做过之后的结论,才能说明真假。
王志豪有些奈不住了,老娘在电话里,明明说有重要的事,重要的事怎么不说了呢?
是不是忘了,要提醒?老娘不这样的人呀。还是问问吧。
“妈,你不是在电话里说,有重要的事要对我说吗?”
“呵呵,差点把重要的事忘了。你准备在那里安家,房子在乡下盖还是在城里买。”这是王丽苹随时编的,也算是重要的事。
“就这事,在乡下盖是不现实的,买房在那买,这个我还没有想过。只能等工作落实才能决定。”
“房价一天比一天高。”
“这是个实际的问题,再说头上也没有多少钱,去贷,去挪也没有必要。”
“买了不是升值,最后卖掉也划算。”
“理是这个理,反算顺算也差不多,我们必竟不是有钱人
。”
“也是。那就等你工作了,找到了对象再说。”
“嗯。”这重要的事,就此了结。
一夜过去了,王丽苹只字未题鉴定的事,她想了一个权宜之策。
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去了,王志豪还以为老娘去买早点去了,要不是闹钟将他唤醒,还不知要睡到什么时候,反正今天有人喊,他就放心的睡,硬睁着朦朦睡眼一看,人呢?
准备还想睡一会儿,一想不对,老娘上哪去了,翻身下了床,戴上眼镜,发现有一张字条,这是老娘惯用的手法,留言:“儿,娘出去一趟,见个朋友,可能晚点回来。”
见个朋友。哈哈,是不是在北京找到了老伴,老妈呀老妈,你还真有本事,有魅力,好,怪不得那样羞羞答答,妩媚的样。有了归宿真的是件好事,也该找个伴。
又一想是不是又是网上找的,她在北京认识谁?这么一想王志豪心一紧,早上相约一定是个喜欢晨练的男人,有前车之鉴,她不会乱来的了,母亲也不是个糊涂人。
相信老娘有这个能力,不要打电话,算了时间来不急了。王志豪只好自己弄点吃的,本想偷回懒想想老妈的福,没想着,嘿嘿!自己笑笑自己。
王丽苹一出门就直奔晨练的地点,找找看看有没有熟面孔,一个也没有。这是大都市,哪有一个乡下女人熟悉的人,她开始跟在别人后练起来,套套近乎,做得有模有样,她虽是农村妇女,但有文化,有品味,她当过排舞教练,这简易二十四式太极拳她一学就会,打了半个钟头的拳,大家收拾东西,纷纷将要离去,广场的人渐渐稀了,她就问起身边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请问大姐,这附近有亲子鉴定中心吗?”
“你要做鉴定。”
“是呀。”这位大姐很热心,用眼扫了一眼,锁定了一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