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正东做了亲子鉴定后,整个人的心情变开朗,愁云在他脸上不曾出现。
对潘炜炜照顾细致入微,俩人的感情,从无奈到通达,应用心心相印这个词描述。
潘炜炜觉得爱他,就要把自己的过往告诉他。
于是,她告诉他在中学时的恋爱,以及前男友对她的追求,她还把自己的的初吻等等,都告诉了他。
她还告诉他,她高中时,喜欢她的男孩,送我东西,现在还偶尔见面。
还告诉他,有市副检查长同她的一些细节,说他非常的很喜欢他,对她非常好,她母亲生病时还来探望,她着凉时,每次都为她煲汤喝,等等。那时她也崇拜他,喜欢他的才情,歌也唱得,还写得一手好毛笔字。
在那种状态,真的好想和他一辈子。
她想把这些告诉现在的潘炜炜,是想告诉他,她爱他,她心里有他,她要他知道。
潘炜炜想把过往的爱全部对他说得一清二楚,也是想明确的让他了解她的过去,也让他明明白白的接受她。
她要选一个时机,制造一个小浪漫的空间,告诉她是真心真意与他白头皆老。
这想法刚刚开始初步形成,却被王丽苹感觉了,要出大事了。
王丽苹先打了一电话,她很怕来不急,什么事情,她还不知道,金笔反应太强烈,还没有过一个现象。
接过电话的潘炜炜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没有出事,一家人都好好的。”潘炜炜回答。
“炜炜,你千万别说什么,什么也不用,什么也不能做,等我过来好不好。”
潘炜炜接到这个电话,感到莫明其妙,但她知道王丽苹不是这眩她以稳重善长,这回怎么这样风风火火。她想我们小夫妻日子过得很是甜蜜,自从生下小宝宝,一句绊嘴的话都不曾说过。
她越想,越感到奇怪,但她又不得不信王丽苹的,若是换了一个人,也许这心里话,说不定真的对潘正东说了。
现她只得忍着,等王丽苹王姨过来,真的是有些邪门。
正东正在厨房洗碗,儿子也睡了,潘炜炜爱死了老公潘正东,两手纤纤指从潘正东的后背向前包抄,抱住了正在洗碗的正东,这样的深情,也好让正东感动。
娇滴滴的嫩妻,水一般的柔情,“正东,你对我太好了,爱死我了。我想对你说说我过......”
一阵急速的敲门声打断了潘炜炜的话。“去去,看看是谁来了。”潘正东柔柔对炜炜说,炜炜真是不情愿把手从正东身上抽出来。
正是的,早不来人,迟不来人,两小口正在热的时候来了。潘炜炜感到很是扫兴。
对着喊:“谁呀。”
门外的人也听不见,还是一个劲按着门铃。
门外的王丽苹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这个时间应是刚吃过午饭时间,十二点刚过一分钟,这两个年轻人怎么拉,不会就去滚被单吧。
她不得不是时候,这事十万火急,你俩口亲热也不行,也得先叫开你的门不可。
炜炜牛爬在猫眼里向外一看,正是王丽苹,急着她在门前左右走动。
炜炜不知王丽苹有什么急事,自己的小家庭过得其乐融融,虽然不是很高兴,因打扰了她们的好事,心里不太舒坦。还是不得不开开大门。
大门一打开,王丽苹就一把将潘炜炜拉了出去。潘炜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平日里斯斯文文的王丽苹,今天变得有些反常,吓得燔炜炜一大跳,差一点叫出声。
“王姨,怎么啦。”
“有重要的事对你说。”
“有什么重要的事?”
“不是在电话里对你说了吗?”
“电话没有说什么呀,只要我什么事别讲,什么话别说,到底为什么?”
“你们小两口过得很甜蜜是不是。”
“是啊,这不是你们所期待的吗?”
“不错。”
“是谁呀,叫她(他)进来坐,别站在外面说话。”潘正东在厨房对外喊。
“哦,是王姨。”潘炜炜说了声。
“王姨吃饭没有?”
“吃了,我路过这里,不进去了。”
“炜炜怎不叫姨进来坐坐。”
“姨进去坐坐。”
王丽苹没进来的意思。
“炜炜你是不想把你过去恋爱史对潘正东讲。”
“是啊,他对我那么好,我这么说,就是表明我是爱他的。”
“千万不能讲,你这一讲,是男人都不愿听曾经谁对我如何如何的爱。”
“不会吧,自己的老公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不能说,你一说事情就坏了。”
“其实,这也是我对他表白呀。”
“人都是自私的,由其男人对情感方面更是如此。你要是秀一把过往的男人如何如追你,如何如何对你好,你是在说他很优秀,才嫁给他的。”
“我就是这么想的呀。”
“你是大错而特错,男人还以为你是在刺激他,好像不少的地方不如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好好生活着,为什么想到别的男人呢?”
“你不是说你了不起,曾有多少男人爱过你,对你好过。”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一个女人肯定有人爱过,没有人爱过的女人,还是女人吗?”
“你说得很理,在实际,男子是不喜欢你说过去的男子,你要说过去的男人好,你去跟他好了,你还跟我干什么。”
“怎么会是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