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日子,十月十号,十全十美,这倒有点想得美的味儿。
潘启贵选择今天,就是借这个黄道吉日,把事情办得周全圆满。
他每次来王丽苹这里,步履轻松似风一般;今天很沉重,说起来是件好事,怎么有惆怅呢?
是送妹出嫁,不是情人?现什么都不是,就很不舒服,这事对他很难去面对和选择。
他低下头黙想了一阵,心里涌起苦涩味儿。
从表面上看不出这种不尽人意的状态,若是叫王丽苹一定能看不出来,因为他们彼此都很了解,心灵有些时候是相通的,也许是因为这个,做起这件事来,心里总有点心酸酸的感觉。
他也感得好可笑,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多的多愁伤感呢?
却没有一点像文学作品中描写水泊梁山那些盖世的英雄气概,也应有优雅潇洒、刚毅大度这方面词能用点在自己的头上,这一想心里也就畅然了。
“熊掌与鱼不可兼得”么?这便是人痛苦的根源。他胡思乱想了一阵,得不出一个结论。
诱人,这也是他从未有过奢望,这回却送到了嘴边,谁不为此垂涎三尺。
男性对权力的渴望,就是晴欲在他面前都显得苍白。
潘启贵脚下了有了力度顿生。
他猛一抬头到了王丽苹窗前,好在窗帘是拉着的,转到门前,大门没有关。王丽苹坐在那像是等什么人。
“丽苹,在家。”潘启贵想调侃一下。
“潘镇长来了,这不是明知顾说吗。”
“你跟我客气啥呀。”
“这是官衔,在外面都得要这样,夫妻也应是。”
“那是,你说得对。你在等人?”
“是啊。”王丽苹很轻松的说。
“人还没来。”潘启贵问。
“来了。在哪。”潘启贵还认为他来王丽苹这里了,动作好快。东望,西望,也不见人影。
“不就等你嘛。”王丽苹看潘启贵有些神情紧张缩身躲避的感觉。
“那进去聊聊。”潘启贵征求王丽苹同意。
“有事啊。”王丽苹大大咧咧说了一句,又些无所畏。
“有事,还比较重要。”
“进吧。总不能将镇长堵在门外吧。镇长无大事,也不可亲自蹲百姓的门呀。”
“就是嘛。”你抬我,潘启贵顺势抬一下自己。
进了屋镇长同往常一样,坐在茶几边靠右边木沙发上,王丽苹倒茶,落坐后,就开始喝茶,今不是品茶,喝不出味来。
潘启贵要将一层窗户纸捅开了,如何说出第一句话。没等潘镇长说话。
丽苹说:“你是来说媒的吧?”丽苹直接点出主题。
“是,是这个意思,你一个人单过这么多年,苦也吃过不少,世上的事你也见得不少,孩子大了他必然要离开父母的,儿女们终究要过他们自己的小日子。这些散话也不用我多说,你是个明白人,聪明人,你一定能理解我的意思,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做主,采纳不采纳,仅供参考。”
这一大段开场台词分明是背熟的,流畅,快捷。
沉黙良久,王丽苹也没有开口。
王丽苹看看潘启贵是有准备来的。没有想到,她中心的人来为她做媒,这世上还有真情嘛?!把我嫁出去,你一定好处,哦,升官。对就是这个,其它没有理由,让他这么做。
王丽苹开腔了:“首先,我要感谢您,这么多年像大哥一样关心和帮助我。说实话,我这个年龄的女人不再是少女时那种无原则去爱,就是一些歌曲叫《泛滥》什么爱就爱了,什么爱不再了,重头再来。这哪叫歌,叫性霍乱。那时可以说,没有方向,没有目标,没有选择的。但现在我孩子还小,等他上了大学再考虑个人的事。”
“几个月后不就考走了吗?”
“还不急,我要等他带女朋友回来,他有了另一个爱他的女人管他,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对你真诚的说一句话。我想结婚,很想结婚。”
潘启贵摇摇头心有些酸说:“你的心太软了,这是你心里话,听出有些凄凉。”
“你听出了就好,你一定清楚,我们一谈起这个话题总不是个味道。”
“是,是。”潘启贵也感到别扭。
“为什么吗?”王丽苹女人身出现。
又一阵沉黙。空气中弥漫着不和谐的气氛。
“我们之存在隔阂?是不是彼此之间欣赏对方,有事都会先考虑对方,去想办法,为对方排忧解难。”王丽苹说着。
潘启贵频频点头。
潘启贵晕了半天才说:“这个马强是不错的人,你对高红英有偏见。”
“呵呵,你说到哪里去了。马强我一开始觉得是很不错的一个人,遇到了知音了,你不知道吧,为了马强我回(娘家,现还没有婆家)去过三次。
对他有几种版本,不足的地方也有,总体上这个人还是比较正派的。
后打听到了我一个远房亲戚在那厂里上班,而且是马强招进的第一批工人,比马强还大点。
那天赶上是星期天,包一辆车子去的。我带了些东西,人家一介绍,说起来还与我有亲戚关系,越说越近,我看到了火后了,才提出马强马副巿长这人。
开始一顿夸着马强,又说到和他是哥儿们,他当初办这厂时他搞技术,得到了马强的重用,后升到车间主任,马强到县里当领导后,他当上了厂办室主任,等马强当了副巿长,他也提到了副厂长。
他的每一步升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