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了冯延鲁在殿下故意提旧事挑拨的事烦闷。”
原来当时找到闻香堂的人就是现今的太子。
“我会在意这个,”陈觉终于开了口,“你瞧瞧这儿,好几年了,仍没有一点变化。”
“那么些年了,你不也还是想着她吗,一个利用你的人,何苦呢?”魏岑道。
“那****引我到楼上,我何曾没想过她是要利用我,但她一颦一笑真是好看啊。”陈觉嗓音有些沙哑,趴在桌上,看着那通往楼上的楼梯。仿佛一切都还是昨天。
“你知道吗,我被人利用,我不怪她,我在太子手下苟延残喘、每日受冯延鲁的气,我也不怪她,你知道我怪她什么吗?”陈觉眼神迷离,看着坐在面前的魏岑。
“怪她什么?”
“怪她离开我,怪她根本不爱我,怪她没有逃过闻香堂的追杀,你知道吗,她当时就死在我跟前,她说..她说她不爱我,她说她愿一死也不要留在我陈府。”
“她那是为了你,闻香堂既然已经下了追杀令,就不会留情,她怕你牵扯进去。”
忽的陈觉站起来,两手把桌子掀翻。泪水似泉涌般从他眼里出来。
“我何尝不知道。”一声咆哮。
店里的人都将目光转向这边,店家也出来看是否是有人来闹事。魏岑一边替他解释,一边扶着他。
陈觉却似疯了似的,冲了出去,魏岑立马跟了上去。
“木香啊,木香。”
又掀了个胭脂铺。
“对不住啊,快,将钱赔于他。”魏岑一边打发小子赔钱,一边又跟上了陈觉。
“木香啊,我对不住你。”
又抓了个似程木香的女子,仔细看了看,又将她甩开。
“对不住啊,对不住。”魏岑对那已受惊的女子说道。
灯影辉煌,眼前迷离,恍惚间似乎一切未变。但酒醒后却是又一天。这一分一秒对于陈觉来说都痛不欲生,这一分一秒都是他辛辛苦苦捱出来的,今日他不想捱了,他只想要她回来,哪怕只是梦中也好。
不知过了多久,陈觉才停了下来。目光呆滞,嘴里仍念叨着木香,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魏岑见陈觉终于没了气力,才放了心,转过身叫在身后的侍从,
“将陈大人送回去,好生照顾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