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到底是谁?
为何要救宋玉华?
众人暗暗思索。
难道是宋缺?
不对!
宋缺是天下第一刀,号曰“天刀”,乃是刀中霸主,所用的大都是刀法,但此人所用招式却是拳、掌、指、气功,于宋缺根本沾不上边!
而且一个凌厉霸道,一个惶惶威严,气势不相同!
那会是谁呢?
众人不知不觉把季安的武功境界提升到宋缺那个级别。
假若另换一人出手,以场内的众高手的见识,一眼就能看出个八九不离十,但季安根本不是大唐位面的人,所用招式功法而是金系位面的功法,自然而然给他们弄的晕头转向。
唰唰唰……
思索无果,安隆、川帮、巴盟、合一派、川南赌坊等巴蜀势力和江湖豪雄的高手,全都运足身法,闪身离开同福楼这处修罗之地。
远远站在街道两旁的房屋上,静观下文。
此时此刻,同福楼前,血水四流,尸骨遍地,只剩下宋阀和独尊堡两方势力。
“何…何方高人,请现身一见!”
解晖忍着重伤,一边运功疗伤,一边高呼。
在被四招杀掉百多人后,解晖好似认清了现实,再也不敢派人冲楼。
其实不是解晖不想派,而是他感觉到独尊堡的豪侠已经隐隐有了惧意。
这就是高手威势!
一旦认请对方有秒杀有能力,以及“大宗师”的实力,即便人数在多,也不敢上前。
就像这方位面中的宁道奇,其实有不少高手都知道“和氏璧”在他手上,但就是不敢去抢,这就是大宗师的威势,只凭名头能就能把人吓的止步不前。
而季安这个神秘人,虽然连面都没见,甚至连具体实力都不清楚,但他那四招所带来的效果,足令独尊堡众人不敢妄动丝毫。
当然,假若解晖知道季安是他的杀子凶手,那将结果就不好说了。
“见倒不必了,嘿嘿…见了我,你就没命活了。”
说罢,季安饮了杯酒,朝着边上殷勤倒酒的宋玉华笑问道:“玉华姑娘,本座之前杀你未婚夫,你为何不寻我报酬,反而面带笑意的侍候我?难道你准备灌醉我,再行下手?”
此女的行为,令他很不解。
“公子…不…不是…”
见到他温和的笑容,宋玉华登时双目迷离,娇靥如花,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开口。
“玉华姑娘,看来你病不清啊,脸红气喘的,快去客房休息吧,本座要走了!”
季安摇头一笑,长身而起,准备离开,可却被反应过来的宋玉华抓住手臂,并以倔强的目光紧盯着他。
便在此时,楼外的解晖又开口了。
“不知解某有何得罪之处,还请高人现身告知,当着众巴蜀武林同道的面,解某一定负荆请罪!”
“好一个解晖,倒有些枭雄之姿!”
季安感知力探出,心中冷笑:“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别怪我大开杀戒!”
回头又道:“玉华姑娘,在楼内呆着,千万别出去,有缘再见!”
见他真要走,宋玉华眼珠滴溜溜乱转:“公子,你也带我下去吧,我有些事想和解晖说请楚。”
“好吧!等会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别离开我半步!”
对于宋玉华这个的要求,季安思索了下,便答应了。
挥手收了美酒,携着宋玉华,穿窗而出,身形一闪,便已落到地面上。
“是你?”
“俊大叔?”
随着季安的出现,远处想起一片惊呼声。
宋阀的人认出季安不足为奇,但范采琪也认出了他。
“女儿,你认识他?”
一间房屋上,枪王范卓急声问道。
“当然喽,刚刚在街上他还摸人家的脸儿呢,只是没想到他功夫和人一样俊!”
范采琪咯咯笑道。
不理父女俩聊天,此时季安负手立于同福楼前,宋玉华惊恐的抱着他手臂。
他俩竟然被周边的近两千豪侠包围。
而宋阀之人也被另一波装扮似军队的围着。
原来解晖所说什么负荆请罪,全是欺诈之言,目的就是为了骗季安进入包围圈。
在解晖想来,即便真是什么大宗师高手,面对千军万马也定然会仓皇而逃。
为此之前先示敌以弱,以期把他诓骗出来,然后用兵包围,继而为歼。
只是没想到这人真的跳了出来,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至于围住宋阀的军队,而是解晖隐藏在军中的手下,显然为了杀季安和抓宋玉华,他已经豁出去了。
“哈哈……”
解晖盯着季安冷笑出声:“我还当是什么三头六臂,原来只是个两鬓如霜的死老头!老家伙识相的自断经脉,否则,两千豪侠顷刻间便让你血洒当场!”
“两千豪侠?!”
季安摇头一笑,这些人他早已提升感知到,完全没有惧怕之意。
“解晖啊解晖,你想法是不错,可你以为凭借这些酒囊饭袋就能杀了我?”
近距离感受他暖烘烘的身体,宋玉华不知怎么了,心中一片宁静,惊恐之意全消。
“哦?听你话中之意,是想要逃跑喽?”
解晖手舞足蹈哈哈大笑:“我解晖在巴蜀能称为第一人,可不是别人恭维而来,实话告诉你,成都城外已经被我布置了七千兵马,你今天就是插翅也难飞出成都!”
“加上来近一万人马!不错!确实能称上巴蜀第一人!”
说到这里,季安环视一周,